“理論?兄弟,你太仁慈了!要換做是我,我肯定一刀捅死她。”
噶?你彆說周圍看熱鬨的,就連裡麵的神經病都愣神,對顏卿這話進行思考。
在這空檔時間,站在旁邊的保安扯著顏卿的衣服,示意她閉嘴。
“你彆說話了!萬一出人命了怎麼辦?”
“放心好了,我擅長跟神經病打交道。”
“不行,我看你也是個神經病!”
保安在心裡打定主意,顏卿要是再說話,就把他轟出去,卻不曾想裡麵那個老夥計開口了:
“一刀捅死她?她雖然惡貫滿盈,但罪不至死,你這麼做,會不會太殘忍了,多行不義必自斃。”
嘿擦~
本來一場劫持人質的戲份,還頗為緊張的氣氛被這句話儘數破壞,誰都不敢相信,一個精神病竟然能說出罪不至死這種話。
“那怎麼行?這個毒婦必須讓她體會侵豬籠的待遇,來,把她交給我,我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啊~這個~”
聽到顏卿的建議,老夥計十分意動,口中嘀咕什麼殺人犯法,但彆人殺人不犯法之類的話。
“那好吧,我可以把人給你,但一會兒警察來了,你要把這個殺人犯交給公安,讓他們負責槍斃。”
顏卿大喜過望,心想自己的忽悠本事又精進不少,這次竟然隻用了幾分鐘,就帶入到一個精神病的世界中,並且和他成功交流。
“行,你放心吧,我在公安局有關係,保證讓她承受痛苦,而且咱倆還不用償命。”
小護士感覺勒著自己的那條胳膊真的有鬆開的跡象,渾身上下做好準備,就等著找機會逃之夭夭。
卻不曾想在即將鬆開時,老夥計突然想起什麼,再次將護士拽了回來,口中振振有詞:
“不行我後悔了!兄弟,這個毒婦雖然罪大惡極,但咱們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兄弟,你信我的,把人交給我,我保證她~”
“不行,你的辦法太殘忍,我看還是用我的小刀吧,在她臉上刺個字就行。”
“彆彆彆!”顏卿急了,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島台前,默默估算距離,但左思右想心裡沒有一點把握。
老夥計似乎要動手,周圍人一擁而上,氣氛再次緊張,端著滅火器的那位緊張的肱二頭肌不自覺抽搐。
為了拖延時間等待特警入場,顏卿再次高聲出言製止:
“這樣,你和我說說這個毒婦怎麼了,咱倆好商量一下怎麼處置。”
“我讓她道歉,她不道歉,還說我媽不用浪費錢,回家等死就好。”
顏卿皺眉,心想不可能吧,誰家護士能這麼說話,果然,那護士終於忍不住開口為自己解釋:
“大家彆聽他瞎說,我的原話是,老太太胰腺癌四期,根本沒有治療的必要,省下錢回家該吃吃該喝喝,不要遭這罪。”
“胡說,你說我們家窮逼不配到這治病!”
“我說五保戶我們雖然有政策看病免費,但也不能浪費錢不是。”
此時隻有顏卿能看到老夥計臉部表情變化,再次出現嘴唇顫抖,眼珠亂轉的現象,於是趕緊朝護士使眼色,讓她把嘴閉上,現在不是爭辯對錯的時候。
但為時已晚,老夥計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下定決心,握緊手中小刀:
“不對!這個毒婦太壞了,巧言令色強詞奪理,你說的對,不能留她在世上,今天武鬆替天行道,把這個害死我哥哥的人殺了。”
竟然又代入到行者武鬆的視角,可顏卿一點笑不出來,他不能坐視精神病患者對正常人施加傷害。
不知怎的,時間突然變慢,顏卿看到剛跑這裡的警察,驚恐的圍觀者,猶豫不前的保安,義憤填膺的圍觀群眾。
就在這時,那瓶乾粉滅火器吸引了顏卿的注意力,同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他的心中。
原來不是時間變慢,而是顏卿身體的腎上腺素突然飆升。
“你把眼睛閉上!”
滅火器一瞬間到了顏卿手中,就聽他朝護士大喝一聲後,然後心中默念:提拔我呀!提拔握壓)
呼~好家夥,白色粉末從瓶口噴射而出,徑直朝二人噴去。因為有了心理準備,護士閉上眼睛屏住呼吸,身體下意識蜷縮成一團,避開了這團“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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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身後的老夥計就沒這麼幸運了,手中還在比比劃劃,注意力根本不在這,正要揮動手中壁紙刀,突然眼前一白。
沒錯,就是突然眼前一白,白色粉末順著鼻孔,耳朵,嘴巴,眼睛進入到他的身體內,刹那間將他嗆得涕淚橫流,咳嗽聲不斷。
就這個情況,所有人的下意識動作都是捂眼睛,於是老夥計手中的壁紙刀不知道被他順手扔到哪裡,口中振振有詞:
“啊!救命!醫生救命!咳咳咳~護士救命!天使來接我了,咳咳咳,我還不想死~”
當然,呼救的不止他一個人,或許是年久失修,也或許是出場質量不好,亦或是提拔我呀喊的不對,先是這個乾粉滅火器的握柄整個掉落,緊接著開關又不好使,乾粉源源不斷在護士站附近擴散,沒幾秒就伸手不見五指,不對,用詞不準確,是隻能看見五指。
“啊!救命!咳咳咳~”
“我尼瑪!嗆死我了!快跑!”
“是哪個虎逼哨子乾的,我操他血族奶奶,啊~~~媽媽啊。”
..........
出警的警察非要把顏卿帶走,被趕到這裡的姬芮製止。
“警察同誌,我會和你們局長打電話,這個小同誌就不用去了。”
“領導,那這件事的處理結果?”
小警察有些為難,剛才大家親眼目睹,護士和精神病被顏卿拖出來時,護士站起來抄起旁邊的膠皮棍子狠狠打在精神病的四肢,現在對方已經站不起來了。
“你們看著辦吧,最後告訴醫院就行。”
“那名護士我們必須要帶走調查,畢竟把人打傷了~”
“情有可原吧,畢竟我們是受害者。”
歲數大一點的警察壓低聲音道:
“從情感上講我理解美女的心情,但從法理上說,傷害就是傷害,既然危險解除,就不能施加暴力,你說用手打兩下我們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膠皮棍子~”
顏卿蹲在地上,看著老夥計的腳踝和肘關節,為了避免麻煩,於是趁著眾人不備,三下五除二就給對方接上了。
孰不住這一幕,被姬芮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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