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拒絕五條悟[主咒回]!
景子回到居住的酒店時,丈夫綺禮已經在等她了。
“和老朋友相處的怎麼樣?”
綺禮手持一本書籍,靠坐在沙發椅上。他用手指翻過書頁,無名字上的銀色婚戒閃著不惹眼的光。
“挺不錯的。一起在東京轉了轉,還去了我家以前的房子。”景子脫下風衣掛在牆上。
“雨宮家名下的產業嗎?”綺禮問。
“嗯。現在已經拆的破破爛爛的了,完全看不出以前的樣子。”景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撩了下頭發,又問,“晚餐吃過了嗎?想吃什麼?不考慮麻婆豆腐。”
聽到景子的最後一句話,綺禮沉默地合上了口。半晌後,他說“隨意吧。”
和外表的穩重成熟形象不符,綺禮意外地很愛吃激辣的麻婆豆腐。過去在冬木時,他就是中餐廳的常客。但景子受不了太重的辣味,並不是很能接受他的奇妙趣味。
景子拿起客房電話,給前台去了電,隨便點了兩份套餐。
她打電話的時候,綺禮在背後對她道“景子,老師還在的時候,曾向我說過你兄長的事情。他是被暗殺的,是嗎?”
景子的身姿一頓。她沒有理綺禮,而是先和前台的服務生說話“嗯,麻煩你儘快把餐點送上來……好,就這樣。”
等掛了電話後,她才歎口氣,轉向綺禮,道“確實是這樣。雖然我家對外的說法是,但崇哥沒有的理由。妻子、孩子、名譽、才能,他一樣也不缺,根本沒必要那樣做。”
“所以你懷疑他是死於暗殺嗎?”
“嗯。”景子卷著自己的發尾,嘟囔道,“不過,我想不到是誰乾的。我哥哥的冰結魔術很厲害,畢竟父親將傳承了幾代的魔術刻印交給了他。想要殺死他並不容易,我不記得他有這麼厲害的仇家……”
景子正說著,綺禮忽然站了起來。
“好久沒有練習黑鍵的投擲了吧,景子。”綺禮說。
景子的話被打斷,有些懵地點頭“啊……是的。”
“恰好今天有空,就陪你練習一下吧。”綺禮從袖下取出一柄空劍柄,拋給了景子,“要是不勤加練習的話,就無法連貫地用魔力構成劍身了。”
景子接住劍柄,輕輕地嘁了聲“我又不是教會的人,練習這個也沒有用啊。”
“必要的時候,可以拿來防身。”綺禮不緊不慢地說。
是嗎?
依照她看,綺禮八成是不想和她聊兄長的事情了吧。
綺禮總是這樣,不喜歡從她口中聽到太多其他人的名字。過去的親人也好,朋友也好,哪怕是老師遠阪時臣的名字,皆是如此。
景子掂著手裡的空劍柄,輕輕地撇了下嘴。
所謂“黑鍵”,是教會代行者們的象征,同時也是他們的武器。身為冬木教會神父的言峰綺禮,就習慣以黑鍵作為武器。
黑鍵通常情況下隻有一個空劍柄,倘若灌入穩定的魔力,就可以在劍柄上構造出劍刃來。但劍刃的堅硬度和精度都不高,最通常的用途是拿來投擲。
和綺禮結婚的頭一年,景子便對綺禮所侍奉的教會展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她時常會纏著綺禮,要綺禮給她講教會的事情。“到底是我老公上頭的組織嘛,深入了解一下也是應該的啊?”——景子曾不止一次對綺禮這樣說。
這樣說的次數多了之後,綺禮便決定教她使用原本隻有代行者才有資格用的黑鍵,用嚴苛的體力鍛煉來消耗景子的精力,免得她再東問西問,好奇心無窮無儘。
景子的魔術才能很平庸,體力倒還算是不錯。每回訓練,景子都能把黑鍵當做飛鏢一樣紮得滿屋子都是。
她握緊了空劍柄,對綺禮笑笑“那麼,就等訓練完再吃飯吧。我給你點了不辣的豆腐湯哦。”
……
隔了兩日,便是景子去五條悟家中的日子。
悟如今是五條家的家主,在五條本家有居所。同時,他在咒術高專和東京市內也有落腳之處。今日景子要去的,便是悟位於千代田區的寓所。
這棟公寓很新,外體漂亮,管理費和價格必然不會便宜。景子在樓下按了門鈴,衝著魚眼攝像頭微笑著打聲招呼,然後便搭乘電梯上了十五層。
電梯門一打開,外頭就傳來了五條悟輕快的嗓音“景子,歡迎啊~”
景子默默抬頭,看到了五條悟的身影。他穿著居家常服,踩拖鞋、戴一副墨鏡,頭發軟蓬蓬的。比起前幾天看到的乾練模樣,這副打扮更溫和、更有日常氣息。
“怎麼不戴蒸汽眼罩了?”景子揶揄地問。
“蒸汽眼罩?什麼啊……”悟輕哼了聲,“戴墨鏡比較帥吧?我是這樣想的,所以換了。”
這一層隻有一套公寓,景子跟著悟進了門,扭頭環顧四周。房間很寬敞,落地窗正對的景色也漂亮,房間超乎想象的乾淨,地板近乎閃閃發亮,大概是才被主人仔細打掃過。
一進門坐下,悟便問“想喝什麼?汽水,果汁,還是牛奶?”
“你還是不能喝酒嗎?”景子好奇地問。
她記得從前交往時,悟就不喜歡酒。啤酒也好,葡萄酒也罷,統統不喜歡。平常根本不像個高中生的問題少年,在麵對酒的時候竟然乖巧地搬出了未成年人禁酒法令,實在是好笑。
“我不喜歡酒的味道。”五條悟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腦門,“那個會讓我的大腦轉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