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由皇後林香玉!
話說富察皇後因為二阿哥永漣與四阿哥永城病重,被嘉嬪挑唆,對海貴人香玉恨之入骨。今日,海貴人來長春宮請安,富察寶卿卻去了東宮看永漣,命菡萏宣布自己的懿旨,讓海貴人在長春宮外跪等,菡萏暗中對海貴人香玉特彆同情,小聲請香玉回去。
長春宮,落日蒼茫,富察寶卿才回宮,但是沒看看見海貴人,詢問菡萏,菡萏欠身稟告“啟稟主兒,海貴人跪在外麵,因為身子太弱,被紫鵑送回延禧宮了。”
原來在後宮護著她的皇後也對她凶相畢露,這件事讓海貴人香玉痛徹心扉。
高貴妃與嘉嬪,舒嬪,卻趁機對海貴人日夜譏笑,冷嘲熱諷,海貴人香玉在後宮沒有大的靠山,所以更被各宮妃嬪嫉妒與欺負,狡詐的高貴妃,還故意讚揚慶貴人,歪曲侮辱海貴人,讓海貴人香玉在與慶貴人的對比中,更被諷刺與奚落。
雖然弘毓對海貴人香玉是一往情深,但是皇太後卻沒有讓弘毓擢升香玉的封位,香玉繼續在延禧宮忍辱負重地做著海貴人。
“嘉嬪,舒嬪,慶貴人,白貴人,皇上專寵那個海貴人,是我們的遺患,我們各宮一定要患難與共,同心協力,把這個海貴人給搞死!那後宮就全是我們的了!”鐘粹宮,高貴妃派人叫來了嘉嬪舒嬪慶貴人白貴人等人,對這些與海貴人香玉一直勢不兩立的妃嬪意味深長又口若懸河,故意慫恿與煽動。
“貴妃娘娘,我們各宮姐妹都看這個海貴人不順眼,都想搞死她,但是皇上寵愛她,純妃與嫻妃也與這海貴人暗中莫逆,我們要把她扳倒,不容易!”白貴人對高貴妃高霽月蛾眉一鎖說道。
“現在連皇後都對這個賤人十分厭惡,上次這個賤人為了去慈寧宮諂媚與巴結皇太後,連續十幾個日夜在寢宮照顧皇太後,但是皇太後最終病愈後,卻沒有下懿旨擢升她的封位,嬪妾想,皇太後也對這海貴人心中厭惡又滿腹狐疑,皇上也沒有下旨冊封,所以這海貴人雖然在後宮得到皇上專寵,卻隻是在延禧宮徒有虛名!”嘉嬪慫恿高貴妃道。
“嘉嬪所言極是,言之有理,這海貴人隻是一個小小貴人,現在後宮的妃嬪,不是因為她在外得罪人,認為她晦氣故意躲著她,就是因為想諂媚貴妃娘娘,或暗中嫉妒她,對她每日進行風涼話的嘲笑攻擊,所以我們各宮隻要勠力同心,一同風雨同舟,就定能扳倒這個海貴人!”高貴妃對著嘉嬪舒然頷首笑道。
再說高貴妃在攻擊海貴人前,先派宮人太監到處傳播謠言,企圖在宮內外完全搞壞海貴人的名譽,又收買奴才喉舌,惡意地泄露延禧宮一些隱私,到處編造海貴人所謂的變態故事,讓人們以為海貴人是一個傷風敗俗的,對她越來越看不起,因為這些奴才到處造謠,到處興風作浪,所以京城內外,大街小巷與街頭巷尾,似乎都有人在辱罵與議論海貴人。
安太嬪安宛靜知道這些都是高貴妃收買喉舌故意製造的假象,所以她幾次親自來延禧宮,暗中勸慰提醒香玉,香玉也對高貴妃的陰謀全部心知肚明,洞如觀火,但是她對高貴妃這種比昔日齊太妃更卑鄙下流賴皮的鬼蜮拙劣伎倆,暫時也無可奈何。
“香玉,現在這後宮我們好像眾叛親離又孤掌難鳴,但是我們隻要不相信,不理那些奸細流氓的挑釁,我們就會毫發不傷又安然無恙!”安宛靜一臉溫婉地勸說香玉道。
延禧宮,雖然是暮春初夏,但是香玉也感到那種不寒而栗的寒!
夜闌人靜,天懸冷月又地鋪寒霜,雖然奸細千方百計又無所不用其極地恐嚇辱罵騷擾,但是香玉仍然堅持寫著自己的文章。
“才女?這個不要臉的,自詡從小讀了幾天書,就到處旁若無人又目無下塵?什麼才女?什麼才華橫溢,全部都是欺世盜名!”終於,黑夜破曉了,但是這紫禁城的殿宇森森,卻突然傳來像禽獸瘋狗一般的怪叫聲。
高貴妃知道皇上特彆欣賞香玉的知書達理,才華橫溢,所以收買喉舌與槍手,日夜竭儘全力地編造謠言,用最卑鄙下流的伎倆陷害香玉,到處散布汙蔑香玉的文章全部是偷盜的。
在人們發現這是一場下流無恥的奸計後,這高貴妃又故意栽贓嫁禍,把陷害香玉的責任,全部推卸給皇後與嫻妃。
“皇後?是皇後陷害海貴人?”弘毓看了奏折,不由得十分驚愕。
“皇上,這定是凶手故意嫁禍於人,皇後主子雖然因為二阿哥病重而懷疑海貴人,但是卻不會派奸細出去到處散布謠言。”總管太監李盛向弘毓打千道。
“李盛,你所言甚善,但是朕這次沒有證據,不能逮捕這在背後指使的元凶!”弘毓目視著李盛,小聲嗟歎道。
再說高貴妃見翊坤宮的嫻妃檀香知道自己被栽贓後,怒氣填膺,悲憤反抗,就派太監永祿故意借著軍機大臣與親王的名義,想方設法地恐嚇威脅嫻妃。
“嫻妃,你想救海貴人,在這後宮裡多管閒事,我們告訴我們的主子,搞死你!”一群狐假虎威又狗仗人勢的奴才,故意躲在翊坤宮外,對嫻妃檀香進行連續不停的恐嚇。
“這些小人,都是跳梁小醜,竟然來威脅恐嚇本宮的性命!”烏拉那拉檀香對這些奴才的恐嚇威脅怒火萬丈,一臉悲憤地對宮女麝月說道。
再說海貴人香玉,仍然每日的辰時,與純妃蘇雲,嫻妃檀香一起去長春宮向皇後請安,但是一進長春宮,到處都是妃嬪與宮人們的冷嘲熱諷,這些侮辱與奚落特彆的刺耳,讓海貴人香玉不但垂頭喪氣,還氣得麵紅耳赤。
“大家看看海貴人這晦氣樣兒?還是主子?就像一個從鄉下來的小妮子!各宮的姐妹都珠環翠繞,一個個穿得珠光寶氣絢麗奪目,而這個賤人,隻穿了一件藍色的蘇繡披風,與一件藍色的緞子大氅,這皇宮又沒有喪,故意穿這麼的晦氣,是不是想繼續詛咒皇後主子與二阿哥呀?”隻見嘉嬪與舒嬪,慶貴人故意從海貴人的身邊特彆蠻橫地撞過,還對香玉大聲嘲笑,又故意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說一些侮辱的風言風語。
但是香玉一臉的委曲求全與淡定,她罥煙眉一顰,雖然麵對各宮妃嬪的嘲笑,但是卻仍然淡定泰然又舉止得體。
連續幾日,在高貴妃的收買與指使下,各宮妃嬪對海貴人香玉進行了慘烈的圍攻,蘇雲因為與香玉是好姐妹,也被謠言牽連,但是蘇雲與檀香卻仍然一起支持香玉,去長春宮為海貴人香玉鳴冤。
養心殿,弘毓是滿麵的抑鬱與無奈,延禧宮,香玉卻是滿懷的心事,這個夜,月上梢頭又月涼如水,延禧宮,修竹暗影浮動,似乎香玉的心裡,全部都是傷心欲絕的故事。
延禧宮,現在還沒有到秋天,已經十分的冷落與孤寂,在這個十分肮臟的世間,她暗中會糾結,也會為愛為情而傷心欲絕,而孤苦彷徨。
她一直十分堅韌地堅持著自我,一直暗中保持著自己的初心,這個世界,雖然肮臟又特彆的汙濁,但是,她卻還能得一人心,有知己。
這個知己,現在卻是坐在萬人中央的那個皇上,似乎已經不是昔日金陵那雨夜的玉榮公子,但是她不管怎麼的痛不欲生,痛徹心扉,也要與他比翼雙飛,在這陰暗的紫禁城繼續長相廝守。
這個世界,功名利祿,物欲橫生,現實就是這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好人,沒有陽光,她遇見的,都是那些睚眥猙獰與特彆冷漠的心,這個現實,沒有那些偽君子故意當做自己那些見不得人地方的遮羞布的所謂仁義與道德,隻有屠殺,嘲笑與迫害。
但是,這個世界,讓人們全都啼笑皆非的是,這些人明明知道這個十分殘酷的現實,卻還要紙醉金迷,用醉生夢死去毒殺去麻痹自己。
這個惡魔世界,全部的道德,都隻是那些赤裸裸殺人害人暴行的遮羞布,似乎這個惡魔的地,隻有你還暗中覺得自己特彆的清醒,那你是像那些喝著酒,醉生夢死的人一般,麻痹自己,把自己用酒喝得酩酊大醉又暈頭轉向,還是繼續在彆人恐怖的排擠中,堅持自己的清醒?
海貴人,自己在這個紫禁城,從秀女到答應常在,再到蘭妃,皇後,現在又回到了這個貴人的,她已經對那些所謂的名利十分的淡泊了,但是,她能在這個每日皆步步驚心又險象環生的皇宮,堅持在這個嗎?
她是海貴人,她是珂裡葉特氏哈日珠拉,她的前世是博爾濟吉特哈日珠拉海蘭珠,她要與他繼續比翼雙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所以延禧宮,對那些謠言與侮辱,竟然置若罔聞。
高貴妃惱羞成怒,她暗中指使嘉嬪與慶貴人舒嬪,到處派奴才搜集羅織海貴人的所謂醜事與隱私,編造許多所謂罄竹難書的罪名,到處傳播,收買指使一些街巷流氓,到處亂跳亂叫,故意到處大聲叫囂,辱罵海貴人是一個傷風敗俗又恬不知恥,不要臉,沒有廉恥又十惡不赦的壞人。
在高貴妃的狗腿與爪牙們的亂叫中,海貴人幾乎身敗名裂又千夫所指,名譽掃地,後宮,迅速變成了延禧宮的悲劇。
弘毓每次去延禧宮,都看見書房檀香嫋嫋,聽見書房琴音悠悠。
但是,弘毓今晚在後宮翻的牌子,卻是景仁宮的舒嬪,舒嬪葉赫那拉春燕,不但冰肌玉骨又如花似玉,還善解人意,知書達理,很像年輕時的香玉,所以弘毓對舒嬪的美迅速的入迷,讓舒嬪變成了自己的專寵。
“春燕,你這眉眼,確十分像與朕從小耳鬢廝磨的那位女子,她是朕永遠的妻子!”弘毓凝視著弱眼橫波又春波青山如黛的葉赫那拉春燕,不由得突然觸景傷情又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