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你要是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有這麼一個人來。”
“誰?”
“福澤集團的背後實控人吳澤,當然了,現在人家明麵上已經將自己的股份全部轉移出去了。”
“福澤千達盟中福澤的背後老板?”
“沒錯!”
說到這裡,這位市場監管總局的王副局長,耐心的勸說夏知國道:
“老夏,咱們關係不錯,我提醒你一句,這位吳先生你可不能惹,也惹不起。”
麵對老朋友的勸告,電話這頭的夏知國無奈的扯了一下嘴角,心說:“我還不知道惹不起嗎?關鍵是現在已經惹到人家了。”
“唉,我的王老哥,你說的這些我能不明白嗎?現在的問題是我家小子已經跟人家扯上關係了,所以我才到處打聽這個姓吳的背景。你還是趕緊告訴我吧,我好去找人疏通關係。”
“要是其他事,我還能幫幫你,這件事我還真是無能為力,這位吳姓年輕人目前本身就在體製內工作,級彆肯定沒你高,但是人家也是副廳級乾部,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本身優秀也就算了,背景也是強的沒邊,他舅舅是祁同偉,老丈人是周衛國。”
聽王副局長這麼一說,夏知國第一時間還真沒反應過來,不過幽州各大係統的領導就那麼幾個人,腦子隻是略微一轉,也就明白了是誰。
心情沉重的掛斷朋友電話,夏知國看了一眼,正滿心期盼的看著自己的祖騰飛,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夏老哥,到底打聽出來沒有,什麼情況?”
“騰飛,咱們要有一個心理準備了。”
祖騰飛臉色當即一變,沉聲問道:“對麵不好惹?”
“不是不好惹,是根本就惹不起。”
“以咱們的身份也不好使?”
隻見夏知國艱難的搖了搖頭,沾了一點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了兩個名字,隨即擦掉。
“你說,這樣的人物咱們惹的起嗎?跟人家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看到名字後,祖騰飛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自己這位老哥臉色這麼難看了。
不過轉念又是一想,這事之中透露出一絲詭異。
“夏老哥,對方如果真要是趕儘殺絕,為什麼還要咱們兒子打電話,按照道理來講,咱們兩個人的背景估計都被人給摸透了,何必多此一舉。”
被人這麼一提醒,夏知國也回過一點味兒來,對呀!這是何必呢?難道這事有緩?
“按照我的想法,對方也在體製內,而且級彆也不低,這樣的人應該有著自己的政治智慧。不會隨便結仇,咱們應該找個中間人遞話過去,詢問一下對方什麼意思,也比自己在這裡瞎猜強。”
“沒錯,祖老弟,你這話說的在理,可是找誰出麵呢?”
“哎呀,您也是有點糊塗,這是什麼部門?”
“改委呀。”
“我可是聽說過,你們改委的主任和那位是親家。”
夏知國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可是他立即臉色難看的說到:
“林主任這樣的領導,我可請不動,關鍵級彆不到位啊!”
“請不動他,還請不動他兒子嗎?”
“你是說林永建?”
“沒錯,我說夏老哥,你自己家單位的這點事研究不明白,怎麼開展工作?”
“嘿,還有心情埋汰我,那你說你為什麼對改委這邊了如指掌,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