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南泗之境二_小師弟他不可能是白切黑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 50 章 南泗之境二(2 / 2)

“然後我好像仰著頭問他要親親,還說要教他親親。”

你的狗膽怎麼那麼肥啊

雲念拉過被子蓋住全身,崩潰大喊“我喝醉了啊我們醉鬼是沒有理智的啊”

你親了嗎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我不知道那畫

麵是不是我的夢”

又有什麼畫麵啊

“就是好像是親了我不知道啊,我好像說了一句他不會親”

懸著的心終於還是吊死了。

你真行。係統豎起大拇指而你,我親愛的朋友雲念,你才是我真正的姐。

雲念恨不得穿回昨天給自己一巴掌。

在美色麵前能不能保持清醒

她像隻毛毛蟲一樣在薄被中滾來滾去,努力回想著自己昨天究竟乾了什麼放肆的事情,不會霸王硬上弓了吧

雲念連忙掀開被子看自己的衣裳。

她的穿著完整,少年隻幫她去了外衫,其餘一切都安好。

還好還好,不然她真的會想一頭撞死在這裡。

青蔥的手無意識撫上唇瓣,她的大腦一片懵。

到底是不是夢啊,如果是夢的話證明她真的是荒唐過頭了,她會惡狠狠鄙視自己。

要不是夢的話

那更荒唐啊

她會想捶死自己的

雲念跪在床上,雙手捂臉貼在床榻。

“我以後都不喝酒了係統,怎麼辦啊”

係統冷漠臉你自己看著辦唄,又不是我跟他親的。

“我現在心裡好難受,我感覺我不快樂了。”

為什麼不快樂,是生性就不快樂嗎

“我很慌你能不能抽出點時間來敷衍我一下”

我不已經在敷衍你了嗎

雲念微笑,生無可戀躺在床上。

她越是慌張便越是想不清昨天發生了什麼,越想不清便越是慌張。

要去找謝卿禮問問嗎

可這種事情怎麼問的出口啊

雲念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臉,恨不得在床上打段八段錦。

緊閉的屋門卻被人輕叩了下,少年的聲音自外括來。

“師姐,醒了嗎”

雲念下意識捂住嘴想逃避。

少年又道“我聽見有點動靜,想著你應該是醒了。”

這下是躲也躲不成了。

雲念苦笑著穿上外衫,小聲應了句“醒了。”

她拉開門,少年長身玉立站在門外。

他依舊是之前那副模樣,白衣高馬尾,豐神俊朗的少年郎。

瞧見雲念後他的唇角勾出柔和的笑意“師姐,頭還疼嗎”

雲念尷尬一笑“沒事,早都緩過去了。”

“那便好。”

他笑著應下。

這一句落下,兩人之間又是詭異的沉默。

雲念渾身刺撓,迎著他的目光頭一次有種不適感。

或許是兩人之間的沉默讓他也有些不適應,少年率先打破了寂靜“師姐,你還記得昨天的事情嗎”

來了來了,斷頭刀終於要來了。

雲念扯出

勉強的笑意“記不太清我好像是說了一些糊塗話,我沒有做什麼嗎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謝卿禮便知曉她有一點印象,隻是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因此急迫想找他確定。

要怎麼回答呢

他私心是想告訴她所有的事情,那個親吻是彼此的,不應該隻有他一人記得。

可迎上她慌張的眼,餘光瞥見她揪緊的手

謝卿禮沉了眸色,問她“師姐是害怕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她怕嗎

她的心裡是很慌,那股慌亂究竟來自何處又是因為什麼,雲念自己也不知曉。

她還沒說話,少年先開了口“沒有,師姐隻說了些閒話,隨後便睡著了,我便抱著師姐回來了。”

“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比如一些親密的舉動”

“嗯師姐抱了我。”

隻是擁抱。

雲念鬆了口氣“抱歉啊,我酒品不太好,喝醉了可能會說些不該說的,你彆放在心上,醉鬼的話不能信的”

她一臉認真的模樣逗笑了謝卿禮。

他也彎了彎眼“我知曉,師姐沒有說什麼。”

隻是說了她的身份。

隻是說出了一些她永遠不可能告訴他的秘密。

而她似乎還沒意識到這些。

他也慶幸因為昨天那場醉酒讓她說出了真相。

否則

或許他真的沒有機會抓住她。

少年的目光不動聲色下移,落在她的心口處。

雲念也隨著他看,“我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嗎”

謝卿禮回過神來搖頭“沒有,師姐的衣服很漂亮。”

雲念臉頰一紅尷尬撓頭。

謝卿禮收起笑“師姐,師父傳我們去看大師兄,太子也醒了。”

談及正事雲念也正經了許多。

望月台下麵的那陣法還沒研究透,徐從霄這幾天時不時發狂,沈之硯已經昏迷了許多天,他們一直都駐留在琴溪山莊。

“好,我梳洗一下,你先等我一會兒。”

“嗯。”

雲念關門進屋來到銅鏡前,本來是想用玉簪鬆鬆挽一個發髻,可目光卻在無意間觸及倒桌案上放置的兩朵絨花。

她那時候還有些意識,知道這絨花是謝卿禮送的。

也不知道謝卿禮是何時去打的,這絨花與她之前丟的那對一模一樣,他也是有心,還記住了模樣。

雲念彎了彎唇,利落盤成以往最喜歡的發髻,將兩朵絨花夾在其上。

手方要放下來,腦海裡快速閃過什麼畫麵。

少年泛著妄念的眼,粗重低沉的呼吸,強勢壓迫的懷抱,沙啞誘哄的話語。

“隻有師姐可以碰,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捂住頭,狠狠皺了皺眉。

“師姐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可

以攀附我,擁有我,親吻我。”

雲念驚恐瞪大雙眼。

“師姐,好了嗎”

屋門又被輕敲了兩下。

雲念連忙抬頭“好了,我馬上出來。”

“好。”

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五官清麗,一雙杏眼此刻滿是無措,紅唇未染口脂卻依舊嫣紅。

是夢嗎

是夢還是真實的事情

他們究竟乾了什麼

雲念痛恨自己喝酒斷片的習慣,她總是第二天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也就罷了,隻要她不記得她就不尷尬。

但最離譜的是,她會在某一天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想起來自己做的那些蠢事,想起來自己耍的酒瘋。

然後會自閉好幾天。

方才閃過的畫麵

如果不是夢的話,為什麼謝卿禮不承認呢,如果不是夢的話,除了這些她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如果是夢的話

那她可真是單身久了,腦子都帶了顏色。

雲念扼腕歎息,後悔自己昨天將係統關了進去,否則現在還有個它能告訴她昨晚的真相。

係統:哼哼。

雲念脫去身上的外袍,取出新的衣裳,正要換上之時

她的眉心微擰,扒開單薄的中衣露出瑩白的肌膚,湊近銅鏡仔細去看。

心口上出現了一顆紅痣。

雲念搓了搓,可那顆紅痣依舊安靜待在肌膚上。

“什麼時候長的痣啊”

你之前沒有嗎

“沒有啊”

她記得自己的心口是沒有痣的,難不成什麼時候突然長的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雲念雖然想不明白,但注意力也並未在上麵久留。

不過一顆痣罷了,也沒人看得到。

她快速收拾好打開房門。

謝卿禮轉身看她“師姐,走吧。”

雲念輕咳兩聲彆開與謝卿禮對視的眼,率先走在他前麵,步履匆匆好似在逃跑一樣。

在沒想起來之前她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少年跟在她的身後,身高腿長的人輕鬆追上她。

他望著前方腳步匆忙的少女,不動聲色斂去眼底的晦暗。

她果然會躲,這還是他已經否認了的情況下。

他不敢告知她真相,也怕刺激她讓她想起來昨晚她到底說了些什麼秘密。

她有太多的未知,在沒確保能牢牢抓住她之前,每一步都要謹慎小心地走。

走錯一步,滿盤皆輸。

她會離開。

雲念和謝卿禮推門進來,屋內隻站了三人。

扶潭真人坐在榻邊,江昭坐在椅中,蘇楹站在江昭身旁。

雲念先看向了江昭,他傷的很重,扶潭真人帶來的丹藥幾乎全

給他用了才吊住他的命。

畢竟身子骨強健,加上蘇楹這段時間衣不解帶照顧,如今瞧著倒是好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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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握緊蘇楹的手:“彆這麼盯著我看,我有未婚妻的。”

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仿佛不跟她頂嘴這一天都會過的不舒坦一樣。

雲念白了江昭一眼。

雖然是在跟她拌嘴,但他這般模樣也讓雲念鬆了氣。

起碼狀態看著還好。

她和謝卿禮來到扶潭真人身邊。

床上躺著的人被縛靈繩緊緊捆著,身上那件破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新的衣衫,褪去臟汙淩亂,瞧著倒好看許多。

扶潭真人收回搭在他腕間的手“從霄的識海完全碎了,我這幾日日日耗費靈力也隻幫他重塑了幾十根神絲。”

雲念看著躺在榻上的徐從霄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個濟世救民的劍修被活生生碾碎識海,活著的每一天都痛苦萬分,卻沒有機會自裁,隻能看著自己被人控製成為殺戮機器,替仇人賣命,或許這些年手上亡魂無數。

屋內一時很安靜,幾人的氣壓低沉,尤其是扶潭真人。

作為師父,瞧見自己的弟子落得個這種下場自是悲憤交加。

他看向謝卿禮“阿禮,師父知道你身子剛好,但師父實在沒有辦法了,你能不能幫幫師父”

謝卿禮恭敬點頭應下“師父客氣了,是弟子應該的。”

他是渡劫修士,一個渡劫頂十個大乘,扶潭真人做不到的事情謝卿禮未必做不到。

強悍的靈力一鼓作氣湧入徐從霄識海中,屋內的人大氣也不敢喘,屏息凝氣看著謝卿禮。

這世間若有人可以救徐從霄的話,隻會是謝卿禮。

僅有的三個渡劫,一個害了徐從霄,一個不知道被困在哪裡。

謝卿禮是唯一的希望。

時間一點點過去,少年的臉色漸漸雪白,額上浮現細密的汗水。

扶潭真人慌忙道“若堅持不住可緩緩。”

謝卿禮搖頭,聲音依舊平淡“不能緩,重塑神絲需要一鼓作氣。”

人的識海中有數千根神絲相互交錯卻又互不打擾,而徐從霄的識海被碾碎,那些神絲全都斷裂成一團,你一攤我一攤誰也分不清。

要想幫他恢複神智,便需要重塑他的識海,幫他重塑斷裂的神絲。

幾人安靜坐在屋內,久到掛在虛空正中的圓日在緩緩西斜。

過去三個時辰了。

謝卿禮收回手,幾乎是在剛起身的刹那,少年狼狽地捂住嘴吐出大口鮮血,鮮血順著指縫溢出濺落在地。

“阿禮”

“師弟”

“謝卿禮”

“謝師弟”

扶潭真人、雲念、江昭和蘇楹齊刷刷衝上前。

雲念跪坐在地抱住少年,他捂嘴低聲咳嗽著,隨著他的動作大股的鮮血溢出。

扶潭真人連忙運轉靈力為他療傷。

靈力探入他的經脈,一貫沉穩的人也忍不住生了氣“你怎麼生生將自己的丹田耗至將近枯竭”

扶潭真人又急又怒,更多還是心疼,雖然嘴上責備著,靈力卻一點不吝嗇地往少年經脈中湧去。

謝卿禮捂嘴的手被拿開,柔軟的帕子小心替他擦著唇角的血。

雲念沒說話,安靜替他清理著周身的狼狽。

謝卿禮艱難開口“師姐,我沒事。”

她收回手,看向他的目光情緒交雜。

雲念心底五味雜陳,清楚知道謝卿禮為徐從霄耗儘靈力不是因為他是他的大師兄。

畢竟沒見過麵,哪有那般深厚的感情。

他隻是想要真相而已。

少年望向榻上躺著的人,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

謝卿禮推開扶潭真人為他療傷的手“師父,我沒事。”

在雲念和蘇楹的攙扶下他站起了身,步伐緩慢卻堅定地朝榻邊走去。

他居高臨下站著,與躺在榻上被捆綁著的人對望。

“大師兄。”

徐從霄茫然睜著眼,目光依舊無神,可眼底不再暗淡,而是比之前多了些光亮。

他眨了眨眼。

扶潭真人和雲念幾人一起湧到榻邊,目光如炬看著他。

徐從霄的瞳孔擴散又收縮,瞳仁轉動著,機械地扭動脖子轉過來,在幾人地注視下眨了眨眼。

他動了動唇。

沒有聲音。

除了謝卿禮外,其餘幾人都彎下腰身湊近他。

他又張了張嘴。

“柴行知,雀翎”

柴行知

雀翎

雲念驚駭望著他。

扶潭真人呢喃道“柴行知是兩千年前柴家第三任門主,雀翎是那隻躲在南泗城的千年玄龜,當年你師兄便是為了去抓她才去了南泗城”

雲念腦海裡的係統已經炸了。

那兜帽人難不成是柴行知不可能啊,柴行知兩千年前就活著了,就算是渡劫,尚未飛升也隻有一千五百歲的壽命,若真是柴行知,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而且那千年玄龜你師兄喊了她的名字,難不成她與柴行知有關係

雲念也不知曉。

不過一個原書中提了一嘴的龜妖,為何會與幾千年前的柴家門主有關係

柴家滅門究竟是不是也有這方麵的關係

磕磕絆絆的聲音又開口“不不要去南泗城”

雲念連忙問“為何不能去”

“生死境。”

生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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