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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溪魚在樓下看著梳妝台的時候,樓上的淩以陽一邊裝作對著屋子裡的古董感興趣的模樣,一邊暗中的打量著屋子裡的裝飾。
他暗自把裡麵的布置都記在心裡了之後,對著邊上一直給他介紹古董的員工甲說道,“這件翡翠壽星擺件,能讓我上手看一下嗎”
“當讓可以。”員工甲一邊點頭,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找出把鑰匙,把放在單獨一個展示櫃裡的擺件取了出去,他把這擺件放在屋裡的木桌上,才對著淩以陽伸手示意,讓他拿起來觀看。
淩以陽小心的從桌上把這個壽星擺件給拿了起來,他對著樓上的自然光一點一點細致的看著擺件。
當他看到在壽星雕像上,有一處不甚明顯的瑕疵時,他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壽星領口處的黑點是這麼回事”
員工甲一聽這話,就知道淩以陽是看到那處瑕疵了,他忙不迭的解釋道,“這個擺件是用一塊冰種飄花的翡翠,它在開出來的時候,有幾處地方被黑點侵蝕。”
“雕刻師傅在雕刻的時候,雖然剔除了大部分的黑點,但是有幾處深入到玉器裡麵的黑點,隻用一般的雕刻工具並不能完全的剔除。”
“但是,這些黑點並不影響美觀。”員工甲說道,“因為黑點的位置是在領口處,隻要不是對著光線看的話,那些黑點的存在幾乎是忽略不計。”
“這怎麼行”淩以陽把擺件放回到桌麵上道,“我可是要把這個擺件當做壽禮送給我爺的,要是讓人看到我送的擺件裡居然還有這麼些個瑕疵,那我還要不要送這個禮了。”
說著,淩以陽就對著他道,“你在幫我看看,還有什麼合適做壽禮的,價格不是問題,最主要就是要質量好”
聽到這話,員工甲想了下,對著淩以陽說道,“您稍等。”說著他就走到一個展櫃邊上,準備給淩以陽取另外一件適合做壽禮的物價。
在他娶東西的時候,淩以陽的手朝著離桌子不遠的一個裝飾櫃摸去,當他摸到一處細小的縫隙時,他的心裡就立馬有底了。
等到員工甲在一次拿著一個擺件過來的時候,淩以陽早已收回了手,站在一麵展櫃前對著裡麵的一個銅鼎研究著。
員工甲把擺件拿過去道,“您看下,這是個壽山石擺件,用的是傳統玉雕俏色工藝,上麵雕的景象是八仙過海,工藝比較精致,您要是拿做壽禮用的話,也是比較襯景的。”
聽到這話,淩以陽對著他手上的擺件看了眼說道,“行,你把擺件放在桌上,我看看。”
員工甲把擺件放在桌上後,淩以陽就上手看了看,但是這個擺件還是沒有讓他滿意。
不過,就算是這樣,淩以陽還是問了下價格,“這個擺件多少錢”
員工甲,“剛才老板已經說過了,您要是看中的話,都按照最低的價格給您,這款壽山石的八仙過海擺件,你要的話,按兩萬八給您。”
“那我剛才看的那款冰種飄花的壽星擺件呢”
“那款因為是用冰種的翡翠雕刻而成的,在價格上比壽山石的要便宜一些,而且,它上麵還有黑點的瑕疵,您要的話兩萬塊錢就可以。”員工甲說道,“這些價格都是給您最低的了。”
“最低不最低,我倒是不是很在乎。”淩以陽說道,“就是這個東西我有些看不太上,你們老板不是說有挺多可以做壽禮的物件的嗎,我咋看來看去就怎麼點東西”
“因為您要看的都是擺件類的物件,我們店裡主打的是青銅器,所以有些物件就合不上。”員工甲說道,“您要是不介意,壽禮用青銅器的話,我們這倒是還有不少東西,可以給您看看。”
“隻要東西的寓意好,擺不擺件我也不是那麼在乎。”淩以陽把東西放下說道。
“那行,您這邊走。”說著員工甲就帶著淩以陽走到一靠近左邊的展示櫃,指著那裡麵的東西給淩以陽介紹。
可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到最後淩以陽儘是沒看上眼的。
反而還是葉溪魚在樓下的屋子裡看中了一張梳妝台,她看著摸了摸這張看上去有些陳舊的梳妝台朝錢老板問道,“錢老板,這張梳妝台多少錢”
錢老板朝葉溪魚看中的梳妝台看去,“喲,小姑娘眼光不錯啊,這張梳妝台還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來著。”說著他還準備給葉溪魚科普下這個梳妝台是用什麼木材打造的。
葉溪魚一聽他馬上就要長篇大論起來了,立馬止住他道,“錢老板,我就是覺得這個梳妝台看上去比較順眼,其他的你就不用跟我說了,反正說了我也不太懂,你直接就說了價格,合適就買,不合適我就不買,反正也都無所謂。”
一聽這話,錢老板也不準備給葉溪魚講故事,說這張梳妝台有可能會是民國時期的那位大胡人家的小姐用過的了。
他看著葉溪魚一臉他要是說的貴了,她就不準備買了的模樣,立馬就伸出五根手指對著葉溪魚說道,“五千,這張梳妝台隻要五千塊錢。”
“五千塊錢,還隻要”葉溪魚聽到這個價格,直接吐槽道,“這個價格我都可以在外麵定做幾十張梳妝台了。”
“外麵定做的梳妝台跟這個梳妝台這麼能比。”錢老板忙不迭的說道,“這個梳妝台可是民國是時期流下來的,而且它還是用頂級的紅木打造的,能跟外麵的那些三夾板做的梳妝台一樣”
葉溪魚說道,“那你這個價格也離譜了。”
“怎麼會。”錢老板說道,“這個梳妝台可是用整塊紅木打造的,五千塊錢我還是算你便宜了點來著,要是一般人的話,這個梳妝台我起碼開價一萬二。”
“而且你看,這張梳妝台我保管的是多麼完好啊,這上麵的雕花是多麼的精致,還有這個銅製的把手上,上麵還有精美的”
錢老板的話還沒有說完,葉溪魚就在這張梳妝台上摸了把,然後吹了下手上的灰塵,“呼這就是你說的保管完好灰都積累成這樣了”
說著,葉溪魚還瞅了眼這間屋子道,“要是這張梳妝台真值錢的話,你會把它放在這間陰暗的都曬不進一絲太陽的屋子裡”
聽著這葉溪魚這幾句大實話,錢老板的臉上也有些訕訕的了,他看了眼被葉溪魚摸了把之後,直接留下的灰痕,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那什麼,這不是我們店小嘛,有些東西隻能將就著放了。”
“不過,這張梳妝台確實是件好物件,我開價五千確實是不貴了的。”
“是嗎”葉溪魚把在這張梳妝台前轉了下說道,“都掉漆了的梳妝台也還是個好物件”
“什麼掉漆”錢老板驚訝的看著葉溪魚,“這可是紅木的啊,這麼可能會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葉溪魚就朝他勾了勾手,讓他站到自己這會兒站的位置上,朝著梳妝台的桌腳看去。
錢老板在站過來後,順著葉溪魚指著的地方看去,果然,那個桌腳上麵有一處好像被磕掉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