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嚕的咽了下口水。
“紅木哈”葉溪魚看著有些僵硬的錢老板說道,“你現在還確定這是紅木不”
“那什麼”錢老板嘿嘿的朝葉溪魚看去。
“彆嘿嘿了,說個實在價,都是不紅木了,我想那個什麼民國的大家閨秀的梳妝台肯定也不是了”
葉溪魚看著錢老板說道,“你要是在說什麼忽悠我,這個梳妝台我可就不買了哈,反正它掉漆了,顏值也變醜了。”
錢老板從這句話中聽出了葉溪魚對這張梳妝台的嫌棄,可這會兒要是葉溪魚不買了,那他這張梳妝台估計也就砸在手裡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立馬對著抱著貓不停擼的葉溪魚說道,“五百塊錢,這張梳妝台你拿走。”
“五百”葉溪魚挑了挑眉。
錢老板,“四百八最低價了”
葉溪魚,“二百五,我要了。”
“行,成交”錢老板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反正這個梳妝台也是他在哪個鄉下套老宅的時候,從一個破破爛爛的牛棚裡翻到的,原本就是被人家白搭著送的,也不幾個值錢。
葉溪魚能出兩百五十塊錢,說起來還是她賺了來著。
就這樣,錢老板哼哧哼哧的把這張梳妝台給葉溪魚搬到了外麵的店裡,葉溪魚一邊抱著貓一邊指揮著錢老板讓他不要把自己的梳妝台在給磕到了。
為了碰瓷賺上一筆的錢老板,因為把小工打手都給派出去了,所以隻能摸了虛汗繼續在也餓溪魚的指揮下搬著梳妝台早知道,我絕對不讓人碰瓷這小姑娘
樓上,聽到聲音的淩以陽在沒看中東西之後,隻能空著手從樓上走了下來。
當他看著錢老板搬著一張梳妝台的時候,還有些疑惑的朝葉溪魚看了眼,“這個是”
“哦,這個梳妝台是我要的。”葉溪魚一邊說,一邊指揮著錢老板把梳妝台放到中間的空地上。
淩以陽,“這麼破的梳妝台,你要來乾什麼”
剛把梳妝台放下的錢老板,聽到這話,就怕葉溪魚改變主意不打算要這張梳妝台了,他立馬摸了把額頭上的汗對著淩以陽說道,“小兄弟,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張梳妝台你彆看它有些破、呸,有些舊,但是這可是古董梳妝台啊”
“噗嗤”他話還沒有說完,葉溪魚和淩以陽都看著他笑開了。
錢老板看著他們倆個的表情,有些發懵的摸了下臉,“這麼我有什麼地方說的很好笑嗎”
“哈哈”葉溪魚看著錢老板用沾滿灰的手在臉上抹,把那隻圓臉抹的黑一塊灰一塊的模樣,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錢老板,你的臉”
在葉溪魚的提醒下,錢老板瞅了眼自己的手,原來,他剛才在搬梳妝台的時候,手上沾滿了灰,而且,他還抹了臉,一想到這,他的臉就更黑了
他見樓上的員工甲下來後,立馬對著他說道,“這位小姑娘買了張梳妝台,兩百五十塊錢,你來收一下。”
說完,他就快速的朝店裡的衛生間跑去。
葉溪魚和淩以陽見到他快速的跑走的模樣,都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在笑完之後,葉溪魚朝淩以陽問道,“對了,以陽哥,你有看中給爺爺的壽禮嗎”
淩以陽,“沒有,那些東西精致是精致但是都不太合適做壽禮。”
“那怎麼辦。”葉溪魚有些著急的道,“離爺爺的生日隻有半個月不到的時間了,你要是還找不到合適的禮物的話,那那天你要送什麼啊。”
淩以陽歎了口氣,“隻能趁這幾天在找找了。”
“那我陪你,反正我這段時間也沒事。”葉溪魚說道。
“嗯”淩以陽點頭之後,就讓邊上的員工甲把葉溪魚看中的梳妝台撣一下灰,稍微收拾一下,然後就從口袋裡摸出一疊子錢數了幾張遞給那個員工。
就在他付錢的時候,那邊洗完臉的錢老板正巧看到了這一幕,他打量了下淩以陽裝錢的口袋,那不大的眼睛閃過了一道精光。
“那什麼,這位小兄弟,你剛才在樓上沒看到中意的壽禮是”錢老板在淩以陽準備搬著撣好灰塵的梳妝台走出店門的時候,忙不迭的趕上前拉住他說。
“是啊,你樓上的東西多歸多,但是能做的壽禮的還真沒有幾個。”淩以陽說完,還示意錢老板不要擋路。
“哎哎哎。”錢老板攔住他道,“我知道什麼地方有稱你心的壽禮。”
“什麼地方”淩以陽聽到這話把梳妝台放下看向他問道。
錢老板瞅了瞅四周側過身子小聲的對淩以陽說道,“你知道什麼是暗市嗎”
“暗”
“噓噓”錢老板連忙示意淩以陽。
淩以陽收回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話,朝著他一臉震驚道,“還真有暗市”
“那當然”說著錢老板示意他們把東西放下進去說。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