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奏陛下,城內各軍情況一切良好!請陛下放心,我等定會守住中都城,讓敵軍折戟城下!”
“是麼?軍中真的一切良好麼?”
武驊又猛然瞪向青甲中年,眼中肉眼可見的又泛起了怒火,滿麵威嚴。
青甲中年見此,臉色頓時憋紅,挺直的腰身不由得弱了下去,眼中心虛。
不過沒等青甲中年再出聲,武驊就目光不移地又突然一聲凝喝:
“暗鷹,你來說,告訴他現在城內的軍隊什麼情況!”
“遵旨!”
一聲乾練的應和在殿外響起,門口守衛的一名身穿黑色軟甲的淩厲中年大步走進了殿內,走到了青甲中年身邊,朝武驊高聲開口:
“啟奏陛下,現在城內各軍人心浮動,軍中不少人已有不忠之心,甚至有士兵借著戍守城牆之機,暗中逃出了城,投降了敵軍!”
“人心浮動,投降敵軍?!”
武驊嚴視青甲中年,冷喝:
“都聽到了吧?這就是你說的軍中一切良好?你當朕是昏君,還是三歲小孩?朕是你能欺瞞得了的麼?”
“臣不該隱瞞陛下,臣罪該萬死!”
青甲中年頓時‘撲通’跪倒在地,腦袋緊緊抵著地麵,連聲請罪。
“哼!”
武驊冷哼,卻是沒再去管青甲中年,而是又轉過目光,嚴厲地看向了一旁的富態老臣:
“蘇相,城內糧食物資情況又如何?難道你也準備如樞密使一樣,為了讓朕安心而打算隱瞞朕麼?”
“臣不敢!”
富態老臣就是原朝廷的刑部尚書蘇丞硯,原國舅黨的骨乾。
武驊組建新朝廷之後,讓他擔任了宰相。
而他旁邊那位青甲中年,就是之前在中都西城牆上與武驊一起阻截林蕭的那名中年將領,乃是原巡城衛大將軍武茂,現在為新朝廷的樞密使!
蘇丞硯聽到武驊的話之後,連忙躬身,也不敢隱瞞,急忙稟報:
“回陛下,因為如今還是征收夏賦之時,中都城內的存糧本就不多,之前中都混亂的時候又毀掉了好些,再加上現在中都被圍困、無法運糧進來,我們的糧食已所剩無幾!”
“按照如今的情況下去,我們的糧食最多隻夠食用半個月......”
聲音落下,蘇丞硯的老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武驊聞言,也是驚得怔在了原地。
不過下一瞬,他的臉上就布滿了急色,氣急敗壞地怒瞪蘇丞硯:
“你說什麼?隻就夠半個月?這怎麼可能?!”
“前幾日中都被圍困之時,城外運河中正好有一大批糧食從南方運來,朕不是讓戶部的人立即接手、及時運進城內麼?怎麼就剩這些糧食了?隻是運河上那些糧食就不止夠半個月吧?!”
“那些糧食呢?都去哪了?莫不是生了蛀蟲?!”
聲音落下,武驊滿麵怒色,不由得露出了殺機。
蘇丞硯聞言,此刻已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痛呼:
“啟奏陛下,臣有件事還沒來得及稟報陛下,戶部那些運糧的人在即將把糧食運進城的時候,突然全部叛變,帶著糧食全部投靠了外麵的趙銘朝廷,一粒糧食也沒運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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