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就真的不怕黑了,而且變得越來越勇敢,我始終堅信,不管眼前有多黑暗,我就是那個發光體。”
“所以,哥哥是想告訴你,人生,不可能會一帆風順,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上天讓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缺憾,比如,上天讓你長的很漂亮,卻沒有給你說話的功能。”
“站在你的角度,你是自卑的,哥哥希望你自信,你看我們去登山,偶爾會看到山洞,山洞裡剛好有個裂縫,就會有一束光照射進來,稱為裂縫裡的光。”
“你雖然不會說話,哥哥堅信會有一束光,照進來,填滿你的缺憾。”
“答應哥哥,從今往後,要開心,要自信,要勇敢,好不好?”
言妙仿佛明白了什麼,朝我開心的點點頭,用手語告訴我“我會勇敢。”
這樣安靜的夜。
家裡隻有我跟言妙兩個人,我們坐在床頭,她靠在我懷裡,就像是一對夫妻一樣。
我跟我老婆林雨馨,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相戀,她雖然是我救回來的,從小在我們家長大,由我媽媽照顧。
她就像我媽媽的女兒一樣,也跟此時的言妙差不多吧,像妹妹一樣。
可是,從小家教很嚴。
我跟雨馨,再相愛,都是各回各的房間。
我也想等到光明正大娶她的時候,再碰她,這是對愛人的尊重,也是一個男人該擔起的責任感。
作為一個男人,當你去觸碰一個女孩的時候,你就要做好照顧她一輩子的準備,否則,就是耍流氓。
然而,因為郎氏集團繼承人的大計,因為我爺爺郎天祥的安排,雨馨跟我還是有了夫妻之實。
隨著,又迎來了我們的兒子,郎雲海。
這波操作,在我的控製之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我愛林雨馨,這輩子,我隻愛這一個女人,她不僅是妻子,是愛人,還是我一輩子的責任。
現在想到遠在紐約的她,還有孩子,想到他們母子被我小姨父李少軟禁的場景。
我就心急如焚。
可是,我要忍,要沉住氣,要冷靜,一定要闖過27座城,繼承郎氏集團,救回老婆孩子,保護我的家人孩子,還有郎氏企業。
我身上的責任太重了,不是男性荷爾蒙能輕易改變的理智,不是任何東西能改變的責任與擔當。
言妙情不自禁的親吻了我的脖子,嚇我一跳。
我想逃離,她的小手卻緊緊的摟著我不放“妹妹,彆……彆這樣。”
然而,我越是緊張,越是想要逃離,她摟的越緊。
這波操作,嚇到我了。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言妙把我當哥哥,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竟然把我當愛人。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隻知道,我不能乾。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做人,哪怕有荷爾蒙這層難以把控的因素,我郎九少深知,我們是人,不是畜生。
是人,就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是自己的女人,任何情況下,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可能是我教了言妙武術的原因。
她不再像以前一樣嬌弱,動作很迅速,就在我用力準備掙脫,又怕弄疼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