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絕世名將!
一戰大勝,生擒單於;全軍將士無不是欣喜若狂,要知道,對手可是縱橫草原數百年的匈奴兵,漢武帝時,征戰匈奴數十年,方才將匈奴打服,雖以少勝多戰例不少,但也從未生擒過單於,而趙栩領兵一戰,便擒了單於,哪有不喜之理,這可謂是空前的勝利。
趙栩、趙雲等回到大帳,趙栩喜道“此番大勝,可謂是空前的勝利,待會稟報主公,大家都立功了,重重有賞。”
“好!好!”眾將大笑著喝道。
這時陳到走進帳,跨前道“伯雄,匈奴單於欒提羌渠已在帳外候見。”
陳到等生擒單於之事,早有人報與趙栩,因此趙栩也並不驚訝。趙栩道“讓他進來!”
陳到朗聲道“諾!”轉對外麵,“將單於帶進來!”
不一會,幾名兵士將欒提羌渠父子帶到帳內,典韋跟著。眾將一看,欒提羌渠不知被誰強穿一身婦人之裝,脂粉塗麵不說,口中還被塞了一團女用絲絹,眾將無不大笑,趙栩開始還詫異,後也忍不住大笑。
欒提羌渠父子又羞又怒,但被兩名粗壯的軍士扭住胳膊,絲毫動彈不得,隻拿兩眼怒視趙栩等。
呼廚泉大喝道“大丈夫可殺不可辱,趙栩,快快將我殺了罷!他日你若是落在我手裡,勢必叫你……”
典韋在背後捂著肚子,黑臉中竟隱隱笑出了紅色,趙栩早見著典韋跟在欒提羌渠父子後麵,心中就已然覺得有異,此時見著張飛模樣,便知了欒提羌渠這打扮定是典韋下的手。“典韋這小子也學壞了。”趙栩心中笑道。
趙栩緩緩走到欒提羌渠父子前麵,將欒提羌渠口中的絲絹取下,說道“某管教部下無方,望單於恕罪。”命軍士鬆開欒提羌渠父子。
欒提羌渠羞憤交加,一把拔出旁邊一軍士佩劍,就要自殺。
典韋在背後,眼疾身快,一個箭步衝上去,撲的一拳,將欒提羌渠打翻在地,死死摁住,喝道“休得放肆。”
呼廚泉見父親被典韋摁住,急要上前幫忙,陳到、趙雲二人身法快,早奔上前,一人把著呼廚泉一條手臂,呼廚泉掙紮不得。
呼廚泉跺腳大叫“放開我,放開我,休傷我父王!”
欒提羌渠臉上挨了典韋一拳,諒欒提羌渠如何挨得住典韋神力,好在典韋未用全力,不然欒提羌渠老命非得歸天不可。饒是這樣,欒提羌渠頭也被打懵,門牙也被打掉兩個。
緩了一會,欒提羌渠才緩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我……我有何顏麵苟活於世?”
趙栩冷笑一聲,說道“哼,單於,趙栩原還敬你是條漢子,才下令生擒你,誰想你竟是這般懦弱,尋死覓活,行娘們兒之事!”
聞聽此言,欒提羌渠氣結,跺腳大叫“趙栩豎子,你…你…,欺人太甚!”
趙栩道“我大漢先帝待爾等匈奴不薄,你何敢背反?我大漢百姓世居此處,汝等無禮,侵我土地,掠奪我大漢百姓,如今生擒於你,正要獻給朝廷,你還有何話說?”
欒提羌渠聽罷,沉默下來,過了一會,搖頭說道“人為財死,我匈奴地處偏寒,糧食短缺,為求生存,不得已為之!”
趙栩一聽,冷哼一聲,喝道“好個不得已為之!如此厚顏無恥之言,你也能說的出口,枉為單於!為王者,自當體恤臣下百姓,解決民間疾苦,你若為求生存,大可求漢朝廷請求商、民二便;而你,卻隻會擅動刀戈,至雙方黎民百姓陷與戰爭水火之中、勞民傷財,如此不仁不忠,依某看來,你不過隻為私利,而不顧百姓。”
欒提羌渠一聽,怒發衝冠,喝道?“趙栩,你說的好聽。古往今來,你中原人士多以我等為化外番邦,甚是看不起,鄙夷我族,我匈奴人到中原儘是受到排擠,漢朝廷哪裡會誠心願意與我等為商?草原遼闊,卻窮苦極寒,不得為民,如之奈何?”
趙栩笑道“哦?聽你所言,卻也是有理,莫不是也有意休戰?你但講不妨!”
欒提羌渠道“這個自然,若是衣食無憂,誰又願動刀戈,起刀兵?”
趙栩笑道“既如此,某倒是能給你一個機會,允許你匈奴於冀、並、青、幽四州通商,以緩你糧食短缺之急,各取所需,我可上表頒布政令公平代之,換你之臣服於我主公,如何?”
“臣服?哈哈!想本單於乃是大漢皇帝親封的王,而你主公劉備,曾聽聞是織席販履之徒,如今僅僅是州牧,比官職,我在你等之上,你安敢出如此大言,怕是忘記自己是何等之身份!”欒提羌渠斥道。
欒提羌渠此言一出,眾將頓時怒發衝冠,典韋更是氣急之下,一拳打在欒提羌渠後腦,鮮血流出。
“哈哈!趙栩是清醒的很!依趙某看,現在迷糊的怕是單於你吧!某勸你還是清醒一點,你現在隻不過是某手中的俘虜罷了,又何敢耀武揚威?哼,隻需某一句話,管教你們父子骨肉為泥,人頭落地!”趙栩聽了欒提羌渠的怒斥,哈哈大笑說道。
“你…你…安敢如此。”欒提羌渠這才想起現在自己已經是階下囚,不比往日身份,聽到趙栩要殺自己,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趙栩沉聲喝道“欒提羌渠,你最好還是放尊重點,我主公乃是大漢皇叔,便是漢皇帝也得敬三分,豈容你辱罵。再者,我主仁德之名傳遍天下,我青州之繁華想必你也有所耳聞。”
“這個麼,確實有所耳聞。”欒提羌渠頓了頓,說道。
“按理說來,你匈奴數十年來,屢屢犯我邊境,我今日本該當直接斬殺爾等,上表朝廷,朝廷會以平叛有功而重賞於某。然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徒增殺戮,若不是為我四州百姓討得安定日子,某亦不會率大軍來到這草原之上,勞民傷財,你說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