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僵持的局麵仍舊持續,
這段時間,不管是大漢還是貴霜,誰都沒有貿然行動,而是靜靜的等待劉禪歸來,而就在持續到第十天,劉禪才終於領軍回到了曹劉大軍駐地,
“終於回來了!”,
剛一進軍營,張苞便不由自主的大喝一聲,
“禪哥,這段時間,哥幾個沒少受罪,趕路這些天感覺身上都要長虱子了,一會兒我要好好洗個澡,花瓣澡!”,
“你還挺會享受!”,
關興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
“咱們剛回來,還沒去中軍大帳去見玄德叔父,而且憑玄德叔父的性子,咱們打了這麼大的勝仗,難道不會舉辦個宴會給咱們慶功?”,
“那不更得洗個澡了!”,
張苞翻了個白眼,
“你也不想一身臭味熏的彆人喝不下酒吧?”,
“彆白忙活了!”,
一聲輕喚,打斷了眾人的談話,幾人順著聲音扭頭看去,卻見李憂和郭嘉正雙手抱懷,笑盈盈的站在一旁,
“玄德公確實有開設宴會的想法,隻不過最後被曹公以大戰在即,貴霜未定給婉拒了,今日雖說仍舊會有宴席讓你們能吃上一頓好的,但什麼舞姬啊、美酒什麼的,就先彆想了!”,
“師父!”,
劉禪恭恭敬敬的朝李憂行了一禮,
“你怎麼會在此?”,
“這不是來接接你們!”,
李憂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們這幫小子做的不錯,功勞我都幫你們記著,等到大戰結束,誰也不會少了去,不說彆的,苞兒、關兒混個將軍的位子出來,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伯川叔父!”,
張苞笑嘻嘻的湊過來道,
“關興當什麼將軍,那是他應得的,畢竟連喬杜裡都是他生擒的,我就不著急了,實在不行,要不您一會兒送我回營,和我父親商量商量?”,
“少來!”,
李憂翻了個白眼,
“你這點小心思還想瞞得過我?”,
“禪兒之前許你在戰場上口無遮攔,害的你父親又被玄德公禁酒,你哪裡是想讓我回去和你父親商議,我看是想讓我跟你回去當擋箭牌吧?”,
“伯川叔父這話可就有些見外了,”,
張苞眉頭一皺,輕聲說道,
“那之前我從我爹那給你偷過來這麼多好酒,都白孝敬你了?”,
“還有這事?”,
一旁的郭嘉一聽這話,當即便挽起了袖子,
“拿人嘴短,吃人手軟,收了東西不辦事的人,我最是看不過去,賢侄,一會兒我給你當擋箭牌如何?”,
“你上一邊去!”,
李憂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去有什麼用,你能罵過他爹?”,
“我能挨罵!”,
“你得了你,等這邊沒事了,我跟著苞兒過去一下,你要真想喝,到時候我送你兩壇,你就彆摻和這事了!”,
打發了郭嘉和張苞,
李憂輕吸了一口氣,看向劉禪說起了正事,
“禪兒,”,
“讓你去勸降波調的軍令,想必你也已經收到了,怎麼說,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