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貪圖享樂。
必須禁止!
嚴肅禁止!
令行禁止!
今天他確實妥協了,沒有辦法。
在淺川壽為代表的憲兵隊軍官威脅下,高木為首的參謀本部也加入其中,特高科就成了孤家寡人。
他承諾,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以後如果發現類似情況,不管是誰,一旦有俸祿之外的莫名財產入賬,轉移,一概以貪腐論處。
“鄭桑。”德川雄男疲憊說了聲,“你來了,希望你給我帶來了好消息。”
“德川中佐,您真的是,嗨!”
鄭開奇說道:“中佐,我有話要說,您不要見怪。”
德川雄男癱在椅子上,說道,“你我之間,但說無妨。”
“您這樣不分晝夜的勞累,實在是取死之道。”
池上由彡嚇了一跳。德川雄男眯起了眼睛。
“對帝國,您算得上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在我國曆史上,不少您這樣的忠臣,都是勞累而死。您要注意休息啊。”
“你,這算不算咒我?”德川雄男笑眯眯的。
鄭開奇苦笑道:“您與池上中佐,是我最大的倚仗,咒您,對我有什麼好處麼?”
這倒是。
憲兵隊的人恨不得打死他。
德川雄男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放心吧,隻要帝國還需要我,我就死不了。”
他看著鄭開奇。
今天上午的會議,不光是軍官釋放了罪犯,還有的就是一個憲兵隊軍官暴斃街頭,另一個軍官也經受了拷打,被詢問的內容都是關於客輪的。
憲兵隊的人強烈質疑是特高科的人尋釁報複,特高科這邊則認為是憲兵隊故意找事,想渾水摸魚。
隻有德川雄男想到,可能是有人在查客輪的案子。
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可能隻有鄭開奇了。
“鄭桑,你是不是已經開始調查客輪爆炸和大戲院的案子了?”
鄭開奇坦然道:“是的,剛有所收獲。”
“哦。”德川雄男淡淡道,“那,兩個軍官被拷問的事情,是你乾的?”
他目光陰森,盯著鄭開奇。
如果他承認了,那麼,這個頭有反骨之人,堅決不能用。
他與憲兵隊的爭執與分歧,那是同僚之間的意見相左。
與鄭開奇,那是物種的不同!
他,他們,是支那人。
是下等人。
鄭開奇是下等人。個頭再大的螞蟻,也是螞蟻。
再能辦事的下等人,也是下等人。
不會因為下等人能力過硬,就能改變物種的限製。
“他們骨子裡愛內鬥,愚蠢,低賤。這個鄭開奇,如果為了往上爬就拷問憲兵隊的軍官,那麼,我將放棄對他的一切栽培,再獎勵他一顆子彈。”
德川雄男的原則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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