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隻是輕微傷腦震蕩。
醫生說差不多就行,好好休養一陣。
葉維美早早醒來,聽夢溪說了情況後,就想去看。
不過鄭開奇的病房外麵被特務科的人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又有幾個日本人軍官到場。
他們表情關切,神情悲傷。
夢溪覺得如此的失真。
日本人也有感情麼?
這個男人,也不過是個小特務吧。
又過了半個時辰,一個女軍官才擠出人群到了葉維美的病房,代表大日本帝國憲兵司令部來看她。
“您是我們帝國最重要最忠貞的朋友。
一定要好好休息。
凶手我們一定會查明,給您一個交代。”
葉維美表情淡然。
奇怪的事,女軍官好像也有些不耐,但就是坐在床邊乾癟聊了半個多小時,護士過來打針才離開。
“這誰?沒看出來你需要休息麼?”夢溪訝異道。
“我不清楚,也不在乎。”葉維美說道,“她是池上由彡,特高課的中佐。過來陪我聊天,肯定是德川雄男授意的。
此女一向高傲自負,一般人都進不了她眼裡的。
能在這裡堅持半個小時,肯定是死命令約束。”
她歎了口氣道,“我寧願隻給錢,這些門麵上的溝通交流,我一點也不稀罕。
一想到這些錢讓她們拿去養軍人,我就氣得渾身發抖。”
夢溪安慰道:“你不主動給,他們要的還多。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彆想太多。”她看著門口,“我剛才看見,她可是從鄭——隊長那裡出來的。”夢溪說道,“而且待的時間可不短啊。”
葉維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咯咯笑了,“估計跟你說了,你又要說人家了。”
“說誰?”
“說鄭開奇啊。”
“說他什麼?”
“說他卑躬屈膝,說他巧言令色。說他專門走捷徑,抱女人大腿。”
葉維美說的每一個詞都讓夢溪窒息。
自己,曾經這樣評價過他麼?
她現在自然不這麼想,問道:“他和這個日本女軍官?”
葉維美說道,“小道消息不少。特彆是那些跟我們做生意的日本商人,一直拿他們日本人之間謠傳的事情說給我聽。
比如你眼裡的小特務頭子,為了攀上剛剛那朵帝國之花,在虹口風情街跟好幾個日本軍官互毆。
比如有軍官在大戲院調戲了他妻子,他去了海軍俱樂部,單挑了對麵五六個軍官,隨即被扔進了憲兵隊的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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