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用力,病床上的白玉直接痛的整個人都繃緊,雙腳都翹了起來。
眼淚瞬間痛的盈滿了眼眶。
她眼神倔強,嘴唇已經被咬破。
“不疼,對吧?”
女人整個身子往食指上傾斜,用力一壓!
白玉張開了嘴,無聲的嚎叫。
無法形容的骨頭之痛,牽動著她的神經。
她麵容悲戚,眼神哀婉絕望,突然折身撞向床邊的桌角。
那女人卻在她腰間一敲,白玉就鬆了那口氣,躺在那,眼淚汩汩流淌。
“我沒讓你死,你就不能死。”
女人淡漠說道:“我讓你舍身勾引鄭開奇,你為何私自更改計劃,變成現在這副局麵?
等鄭開奇來見你,你將作何解釋?恩?如何彌補你們的關係?”
白玉慘聲道,“鬼姑,我——”
女人自然是沒有異妝成老人的鬼姑。
“讓你說話了麼?”鬼姑一巴掌扇在白玉臉上,說道:“你是覺得你身子金貴,舍不得獻身是不是?
你是不是忘了,當時我救你的時候,你剛被七個日本兵糟蹋完,在你後背和前胸各捅了一刀等死麼?”
白玉如喪考妣。
“下水道的爛泥!菜市場的爛葉!碼頭角落的臭魚爛蝦!
裝什麼金枝玉葉,裝什麼妙筆生花。”鬼姑的話像是冰冷雨夜的刺刀,像是那晚七個禽獸的猙獰笑容,再一次刺痛了白玉的心。
她躺在那裡,如同隨時腐爛的花朵。
“讓你靠近鄭開奇,適時接近他,勾引他,取代那個小丫頭,成為他的女人。你倒是好,下藥,俘虜,脅迫。
如果這麼好對付,至於我親自下命令啟動這個計劃麼?阿貓阿狗也就辦了。”
“在我再次找你前,你什麼也彆說。”
鬼姑離開了。
前台的慌亂惹來了大量的特務和憲兵。鬼姑則挎著包扭著腰,慢悠悠下樓。
跟奔跑上樓的顧東來擦肩而過時,還拋了個媚眼。
顧東來一愣,“哪裡來的騷貨?半老徐娘還不要個臉。”
上了三樓高級病房區,顧東來看見病房裡,白玉在蒙著被子哭,一聳一聳的。
“疼哭了這是?”
顧東來嘀咕著,“我用的是寸勁啊,痛是真痛,但後勁不大才是。不大口呼吸,不劇烈運動,不會有什麼問題。”
“定是裝柔弱。”
顧東來在走廊窗口處看著風景,突然覺得背後有人快速經過。
帶動了風聲。
他警覺回頭,有人下了樓,腳下卻多了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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