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若無意,心中沉重。
德川雄男畢竟不是庸俗,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葉唯美走的確實不是時候。
偏偏是這微妙的時候她離開了根基都在的上海。
德川雄男懷疑她心中有鬼,也是情理之中。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走。真是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啊。”
鄭開奇吐槽著,開始想剛才德川雄男替提問的問題。
淺川壽沒見到兩個女人,是什麼意思?
淺川壽也有點愣,他著實愣了愣,隨即說道:“照你這麼說,是有點意思。
第一個是個碼頭的小娘們,在碼頭門口被攔住後,就被帶到了我麵前。
我當時忙著處理碼頭事務,也沒在意,就讓兩個人送了她去老黃的待客室,準備睡覺時放鬆放鬆。
絕對沒想著乾活時玩她的。”
淺川壽秉持著“我確實做錯了事情但是我沒犯大錯,小錯犯不犯細菌培養皿都會被破壞”的理念,在那有篩選的說著。
德川雄男起初是一直安靜的傾聽,直到淺川壽說了第一聲“撲通”聲。
“是有人落水了?”
“一個士兵落水了,打撈很久才救上來。”
淺川壽遲疑著,補充道:“當時之所以都聚過去看,導致他落水,是因為在那之前,也有一聲撲通聲。士兵覺得可能什麼東西掉了下去,才過去看的。”
德川雄男陷入了沉思。
“當天不在場的”的鄭開奇事不關己,安靜聽著。
德川雄男又問,“後來在黃金翔的留客間外麵,發現了血跡和拖拽的痕跡?”
淺川壽點頭道:“所以,我懷疑,那聲落水聲,是那個看著眉眉的士兵被偷襲了,隨即被拖到碼頭邊緣,被扔下海。”
“為什麼一個士兵看手?打暈了需要看守麼?”
淺川壽還沒開口,提問的德川雄男搖搖頭,“不,不對。”
鄭開奇問道:“課長,哪裡不對啊?”
德川雄男深深看了他一眼,“那晚你不在現場。海邊的濃霧如同流淌的牛奶,又是個深夜。根本什麼也看不見。
救那個眉眉的人,是如何知道眉眉被拉到黃金翔的留客間的?”
此時,黃金翔敲門進來,手裡捧著手磨咖啡,點頭哈腰。
鄭開奇說道:“有沒有可能,是老黃那晚上的客人,正好在那一片住下,正好看見了?趁著霧大出手了?”
黃金翔麵如土色,手都哆嗦起來了,“科長啊,這話可不能說啊。
那晚您說要來,我是安排了幾個牌友,還真沒彆的貴賓。
那晚,確實無人住在我那幾個貴賓間啊科長。
不然,淺川長官也不會用啊。”
淺川壽瞪了他一眼。
眾人都覺得,沒毛病。
即便有他人要住,也得給太君騰地方,這是約定俗成的,就連對男女事情不敏感的德川雄男也是如此想。
那麼,德川雄男的問題,依舊在。
“如果無人靠近,誰又會知道兩個士兵挾持一個不敢說話的女人去了那裡?”
在場四人,隻有黃金翔心裡不明白,為什麼查那個什麼冰室的什麼細菌培養皿,老是圍著一個女人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