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其餘二三十人陸陸續續在一個多時辰內進來。
他們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年老的,有年輕的。
有的一直在笑,有的一直愁眉苦臉。
彭家的女兒國明麵上簡單管理著棚戶區,這些人,則是暗地裡啃食女兒國的寄生蟲。
他們或奸或壞或狠,他們有的串聯起來對抗彭家,有的獨來獨往,下手狠辣。
沒有飯食......
有人發現了這個問題。
有人提了出來,有人繼續保持了沉默。
“人還沒到齊呢,不用著急。”
“就是,一群娘們,翻不了天。”
“等著就是。吃不飽,給錢也不走!”
這群狠毒的寄生蟲,已經習慣了予取予奪。
就當有人開始不耐煩了,準備出門去嗬斥那些女人時,就見有人打開了門。
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兩人進來。
閒人和淡人,掃視眾人。
“開始吧,各位。”
心狠之人不一定手辣,可能隻是虛張聲勢。
但手辣之人一定心狠!
閒人淡人衝進了人群,一時間人仰馬翻。
虛張聲勢的在慘叫,也有心狠手辣的反應過來。
掏出家夥就紅了眼。
原來這是鴻門宴!
鴻門宴也讓人吃點喝點啊,飯菜還沒上呢!
太欺負人了。
還是有一個顴骨高聳的女人逃出了混亂的圈子,奮力往門口衝去!
她不是個雙手滿是血腥的人,隻是個詐騙犯,流竄盜匪。
但在這棚戶區,她找了兩個姘頭,合夥訛詐管理鬆散的彭家女兒國,在這裡過得瀟灑自在。
衝出去了,就有活著的希望。
那些女兒國的女人們不過是色厲內荏,不敢阻攔他們。
“抓住門把手了。”
她大喜,猛地一拉門,一張有些緊張的俏臉立在門外。
一個侍女站在外麵,手持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
女人大吃一驚,她就是訛詐慣犯,心中驚慌,臉上卻沒什麼,喝道:“會開槍麼?拿來吧——”
話還沒說完,她猛地抓向手槍,掌心覆蓋了槍口。
一股劇痛從掌心開始。
她詫異低頭看去,自己掌背多了個洞。而且,自己胸口也多了個洞。
槍響了。
她臨死也想不明白,這些女人,怎麼突然這麼大反應!
出點錢不是挺好的麼?
棚戶區再窮,這點錢還是拿出來的。
一起盤剝那些愚昧的窮人,多好!!!
何必這樣?
她想不了太多了,她已經死去。
這一聲槍響,讓房間內的嘶吼和慘叫暫時停了片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隻見門外那女人緩緩低垂了下槍口,緊張中帶著不安,說道:
“最多兩人從這裡麵出來。”
門再次被關上。
閒淡二人,再無僥幸。
他們不玩命,自有玩命者。
這一夜,注定是永生難忘了。
“殺!”
最多隻有兩個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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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自己堅持到了最後,也能出去!
是了!
不管女兒國發什麼瘋,總是需要一些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對方沒有趕儘殺絕,誰都可以活著出去。
自己還有機會!
先不管那些女人哪裡來的勇氣搞出這修羅場,先活下去。
瞬間,房間裡的所有聲音都空前高漲。
殊死一搏!
華懋飯店。
與棚戶區那擁擠的血腥會議室相比,這裡的包廂燈紅酒綠,西裝旗袍,美人香檳。
陳明楚宴請幾位行動處處長,又叫了美女相陪。
眾人自然不會排斥,就連張寒夢都拉了個女人在旁邊陪著,倒酒,剝葡萄。
餐桌上的氣氛也是好不熱烈。
幾個特務頭子指點江山,軍統中統共產黨,統統不在話下。
鄭開奇照例沒喝酒,邊吃著菜,邊冷眼看著眾人。
“嘟嘟嘟”,一個服務生送進來,端進來一盤晃晃悠悠,油光鋥亮的黑木耳。
張寒夢有些不開心,“誰讓你們上的黑木耳!
我最討厭黑木耳。”
旁邊的女人急忙安撫,“處長,彆生氣!”
“滾,你身上也是一股黑木耳的味道。”張寒夢一把推開身邊女人。
主任陳明楚有些不為所以。
“怎麼回事這是?”
張寒夢一臉鐵青。
鄭開奇說道:“這娘們不吃黑木耳,矯情。”
張寒夢看了鄭開奇一眼,沒說話。
“我來解決。”鄭開奇起身到門口,先讓誠惶誠恐的服務員端走,又讓經理過來。
這些人的身份大家都知道,經理臉都綠了,忙不迭的告歉。
“行了。我問你。”鄭開奇打斷了他,“沒點木耳,誰上的木耳?”
“我問過了。”經理滿臉悲憤,“搞錯了。咱們是606,這道菜是609點的。不知道是記錯了,還是聽錯了,就給送到這裡來了。”
鄭開奇點點頭。
聲勢鬨的有點大,幾個隔壁包廂都露頭看,609的那幾個商人模樣的,更是瑟瑟發抖,隔空作揖。
一旁的教授嗬嗬笑了,“誤會一場。”
鄭開奇跟張寒夢說道:“去吧,罵他們一頓。”
“得了吧。”
張寒夢隻是脾氣不好,不是喜歡刁難人。
“都散了吧。”
鄭開奇驅散了眾人。經理感恩戴德離開。
包廂裡的氣氛再次熱絡起來。
棚戶區,會議室。
閒淡二人在一個角落氣喘籲籲,中間是滿地的屍體,在另一側的角落,勉強站著三人,剩餘四個喘氣的,癱坐在地上。
都像是被抽去了骨頭。
“咱們,彆打了,衝出去吧。”
不知是誰建議,無人應聲。
閒人緩緩站直了身子。
他身上至少中了四刀,其中有兩刀是重傷。其他鈍器傷,更是數不清。
低頭看了眼淡人。對方已經有些萎靡。蹲在那喘粗氣。爬起來都費勁。
其餘眾人全都死絕,隻剩下他們最後九人。
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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