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山還得靠大哥!
十座擂台上,有一座甚為安靜,無人問津,便是豐勇所在擂台,此時豐勇已然躺在擂台上昏昏欲睡。
林欣毅走過所有擂台,擂台上的令牌爭奪之戰當真是令林欣毅大開眼界,見到幾位將軍的身手也不禁暗暗讚歎,同時也想到了“我有什麼資格擔任閻將?”
他因為是林弈的徒弟,很多人都覺得他做閻將並無不妥,因此也無人要來與之爭奪其手中的閻將令牌,若論打架,能贏過林欣毅的大有人在,但其手中的令牌卻被他穩穩地拿著了。
當然林欣毅也不僅僅是看著,也從幾位將軍的身手中學得一二,也算是很好的收獲了。
便在此時,林欣毅一扭頭便見到了豐勇所在擂台,心中疑惑便走了過去。
來到擂台之上,卻聽那豐勇毫不在意地說“我還以為這塊令牌沒人搶了,這不來了嗎?”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見到來人卻是林欣毅,微一愣,笑說“欣毅,是你啊,你不去招攬你的鬼兵嗎?”
林欣毅聳聳肩,表示非常無奈,問“豐叔,你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這群兔崽子就喜歡看新鮮玩意兒,咱入不了人家法眼。”豐勇歎了口氣。
“怎麼會?豐叔手底下應該招到一些人了吧?”林欣毅希冀地看著豐勇。
豐勇哈哈一笑,說“還是瞞不了我們的小老大啊。”
林欣毅毫不在意,說“既然喜歡新鮮玩意兒,等明天,或者後天,這些又都不新鮮了,到時候應該會有人來了,豐叔你可要抓緊手裡的令牌啊。”
“喲,看樣子你很有自信啊,怎麼?要不過兩招?”
“我本來就對這閻將不感興趣,奪走就奪走了唄。”林欣毅這話不假,令牌可以被奪走,但小老大的名頭可奪不走。
豐勇卻戰意升騰,見到周圍諸多擂台都在比試打鬥,他也手癢癢,說“來過兩招,要是打贏我,這閻將我也不做了。”
“豐叔玩笑了,我哪兒是你的……”林欣毅話還沒說完,豐勇卻已然提腳掠來。
林欣毅來不及多想,腳下隻能急速後退,隻半個呼吸的時間,林欣毅便退到了擂台邊緣,再退便要掉下擂台去了。
情急之下隻得站定,微一側身躲過豐勇踢來的一腳,手掌朝豐勇腿上一拍,順勢退到了擂台另一邊。
“喲嗬,有進步啊,再來。”
“豐叔……”林欣毅語氣急切,但豐勇毫不停留,他也不敢停下,隻得繼續閃避。
也有人注意到了豐勇這個擂台,小老大和豐將軍打起來了,這也可算是一個新鮮玩意兒,便即議論紛紛。
“你們快看,豐將軍那邊,好像打起來了。”
“這是跟誰打啊?”
“看這身形,好像是小老大,咱過去看看。”
於是便有不少人朝豐勇這邊過來,都想看一下豐將軍和小老大的比試,但也有人疑惑。
“小老大不是也有令牌嗎?為何會來搶豐將軍的令牌?”
“不知道,咱先看著吧,一會兒就都知道了。”
擂台之上豐勇和林欣毅還在不停拆招,但豐勇見擂台周圍開始來人,心中一喜,對林欣毅也稍有留手,想著林欣毅能多撐一會兒,擂台下的人就會越多。
若是就連林欣毅也能在豐勇手底下不敗,那麼就會有更多人覺得豐勇手中的令牌容易搶奪,之後便會有人來挑戰了。
交手之間,豐勇低聲跟林欣毅說“欣毅,幫個忙,再陪我多拆幾招。”
林欣毅也注意到了台下的異樣,聽到豐勇的話之後,便知道了豐勇的打算,暗忖“果然好算計。”
要拆便拆唄,因此林欣毅也在台上又跟豐勇拆了數十招。
狼王卻趴在擂台邊緣,兀自伸著舌頭捋著自己的毛,時不時也抬起頭來看看擂台上的兩人,又轉頭看看台下諸多鬼兵,隨後又繼續撥弄著自己的毛。
“你們看,小老大也能在豐將軍手中不敗,看來小老大也不一般啊!”
便有之前投到林欣毅麾下的幾個鬼兵言及“林將軍年紀尚小,便能在豐將軍手中不敗,日後多加磨練,一定能超越其他位將軍。”
此言一出,便又有諸多喜歡為長遠利益投資者投到林欣毅麾下。
過不多時,隻聽得擂台之上的林欣毅急忙喊了一聲“豐叔……”豐勇聞言立即停手。
“豐叔……不打了,不打了……”林欣毅口中氣喘籲籲,搖了搖頭。
豐勇哈哈一笑,轉頭看向台下,朗聲說“還有誰想搶我手中的令牌?隻管上來過兩招!”見到台下之人猶豫起來,又說“誰第一個上來,就算搶不到,我也封他做副將!職位按先後排!”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