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神廚撿個相公來種田!
如今看見人傷痕累累的回來,自責和愧疚到達了頂峰。
“白公子他……”
元蘭的心揪在一起,看著床上昏迷的白言,低聲道“他是為了救我,才被蛇咬到的。”
元蓉頓時更愧疚了。
“來了,來了!大夫來了!”
周大壯領著一個胡子發白的老人,急匆匆進來。老人跟不上腳步,幾乎是被拽著過來,暈頭轉向。
“大夫,你快看看他,這是怎麼了?”
大夫定睛往床上一看,摸了摸胡子,又摸了摸臉,皺眉。
走到床邊,大夫伸出兩根手指,熟練的往手腕一摁,又盯著床上的人,半響搖頭晃腦說“沒什麼大礙,就是病了。”
元蘭著急問“什麼病?”
大夫一楞,瞪眼,“病了,就是病了,俗話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他這是得了大病。”
周大壯聽的雲裡霧裡,拉著大夫問“那大夫這病能治嗎?”
“能,”大夫點頭,又伸出兩根手指,“兩錢銀子,能治。”
周大壯臉色沉重。
兩錢銀子不是小錢,但請大夫本就是個大花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兩錢銀子?”元蘭氣笑了,“你若是真有點本事,彆說是兩錢銀子了,就算是二兩銀子我都給。”
“但你現在連他得了什麼病都說不出來,還想讓我給你錢?”元蘭沉著臉,將人直接趕出去。
這赤腳大夫根本不懂什麼醫術,說不定還沒自己知道的多。
她對醫術隻限於小時候在家裡的耳濡目染,後來沒學醫便沒有繼續深入。把脈這件事,她也隻是一知半解。
她探白言的脈象,雖然虛弱但並不雜亂,看起來確實不像中毒的樣子。但為什麼會突然昏迷,估計原因更加複雜,還是得請個專門的大夫。
“大壯叔,你家的牛車能不能借我一下?”元蘭忽然道。
周大壯楞了一下,點頭“可以是可以,但天快要黑了,你要牛車做什麼。”
“去鎮上,找大夫。”
將白言挪上牛車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周大壯將人送到村口,又看了看夜色,“夜裡不好走,要不咱們明天白天再去吧。”
元蘭看著昏迷的人,實在放心不下。
“不用,今天多謝你幫忙,等我回來一定好好謝謝你。”
周大壯連忙擺手,表示沒什麼,又報了一個地址。他經常往鎮上跑,哪個大夫靠譜他門清,給元蘭幫了不少忙。
夜路不好走,元蘭趕著顛簸的牛車,和元蓉說話“我們在山洞裡過了一夜,白天出來找到一條小溪,休息一會結果突然被蛇咬了。”
明明全程都很防範,但總有鬆懈的時候。
元蘭對白言的身體情況有個大致的了解,既然蛇沒有毒,那暈倒很可能是因為之前的傷,加上受凍,導致身體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