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婦人兩條大腿,一條腿上的絲襪已經被陳三爺扒下來了,另一條還穿著,很不對稱,很容易被朱教授發現。
但朱教授很疲憊,隻顧吃飯,這幾天把他折騰壞了。
他這腦子裡都是化學,從沒往這方麵想。
婦人很高興三爺收下了她的愛意,眼神飄忽,勾魂攝魄。
陳三爺突然起身,拍了拍朱教授的肩膀:“朱老師,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罷,帶著馬夫,快步出門。
留下一箱子錢,佇立客廳。
回來的路上,馬夫疑惑地問:“三爺,你要那婦人的襪子乾什麼?”
陳三爺忙說:“有酒精嗎?我搓搓手,彆有腳氣。”
“哈哈哈哈。”馬夫大笑,“酒精在工廠,下次我記得隨身帶一小瓶,備您隨時使用。”
陳三爺一瞪眼:“你懂個屁!我這是固定證據!這個婦人水性楊花,估計啊……不知道給朱教授戴了多少綠帽子了,孩子是不是朱教授的,我都懷疑。”
馬夫哥不屑地說:“管這事乾嘛?跟咱又沒關係,朱教授就是個書呆子,不懂風情,老婆出軌,也正常。”
陳三爺斥道:“你目光太短淺了!那婦人出外遇當然跟我們沒關係,但我們需要朱教授,這是個化學奇才!不出意外的話,三個月後,朱教授對我有大作用,那才是他真正用武之地!我不想朱教授死於情殺,也不願意看到他撞破臟事反殺情夫,因為這點臟事進了監獄,太不值了!”
“什麼大作用?不就一錘子買賣嗎?嗎啡已經還原了,他沒作用了。”
陳三爺冷冷一笑:“嗎啡隻是開胃小菜。”
馬夫哥陡然一驚:“三爺,您又有大布局?”
陳三爺微微點頭。
“怪不得你非得摻和這事呢,我尋思收集絲襪也不是您的愛好啊?”
“看到那婦人的眼神了嗎,見到那箱子錢,比見到爹都親,她根本沒把朱教授掛在心上。”
馬夫點點頭:“看到了,而且當著丈夫的麵,她就勾引你,咋這麼大癮呢?”
陳三爺哼哼一笑:“她是個聰明人,她知道我撞破了她的臟事,我去窗台那裡查看時,她就知道我發現了貓膩,估計情夫剛剛跳窗戶跑了,她急不可耐勾引我,就是想讓我替她保密,《水滸傳》你看過吧?楊雄的老婆勾引石秀,不就是用的這招嗎?她不愧是研究東西方文學的,精髓都研究透了!”
“哈哈哈哈。”馬夫大笑,突然笑容凝固,“三爺,愛情這麼複雜嗎?婚姻這麼危險嗎?男女關係這麼混亂嗎?我都有點懼怕了,我還是單身算了。”
陳三爺笑道:“大多數所謂的愛情,其實就是明碼標價的價值交換,男人接近女人圖什麼,生理需求占大頭,女人遠比男人複雜,要錢,還得談感情,還要提供情緒價值,男人隻關注臉蛋、火辣身材就夠,女人挑男人往往是綜合考量,長相、人品、存款、社會地位,說白了,你看中我的肉體,我相中你的錢包,我貪圖我的溫柔,我惦記你的一切,如果不能提供,她就會找下一個。”
馬夫哥深深點頭,突然疑惑:“那您和沈小姐呢?”
“沈小姐不一樣,她百年一出,她是踏古而來的仙子,是拯救我的菩薩。”
“我能碰上這樣的人嗎?”
陳三爺看了看馬夫哥的馬頭:“肯定能!前提是,你彆老是跟賣酒的那個老太太混,你把目標定高一點,欲求上上則求中,欲求中則求下,欲求下則不求,男人一定要高瞻遠矚,彆倒在男歡女愛的漩渦中,我們事業馬上就要做大,你就是財團的骨乾,還擔心遇不到好女孩?”
“明白了!”
第二天,工廠那邊就出事了。
早晨陳三爺剛在彆墅吃完早餐,龜哥風風火火來報:“三爺!不好了!不好了!”
“彆慌!慌裡慌張,成何體統?!樓梯能爬上來吧?”
“能!能!”龜哥奮力爬上樓梯,來到二樓客廳,“三爺,嗎啡還原出來了,朱教授也給了儲存方法,但包裝不行,不能長久儲存,也沒法遠距離運輸。”
陳三爺眉頭一皺:“不可能啊,按照朱老師的指示,你們不是去醫院搞了一批針管嗎?”
“問題就出在這針管上,它不密封,切割之後再封存,根本封不住。”
陳三爺坐不住了,披上衣服:“走!去看看!”
很快來到工廠,流水線上,陳三爺拿起裝有嗎啡的針頭,眉頭一蹙:“操!這玩意還真不行!”
馬夫湊過來:“三爺,我這就去把朱教授拎過來!”
陳三爺一擺手:“停停停!你拎過他來有什麼用?!他隻是化學家,也不是工藝製品專家,他隻能給出概念,我們得找嗎啡製造藥廠,專門搞這種一次性包裝!”
“啊?那去哪裡搞啊?”
陳三爺思忖片刻:“你跟我來!”
兩人走出車間,啟動汽車,直奔蕾蕾的藥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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