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盛準是個暴脾氣的,直接懟“這位北月國來的公主,請問您是想怎樣?”
卞夜看著他,神色稍霽,上下掃了眼盛準說“本公主記得你,你是王府的小王爺生豬。”
“……”盛準臉都綠了,“什麼生豬,我叫盛準。”
卞夜愣了下“本公主說的就是生豬啊。”
盛準深呼吸,已經有了惱意了,但薑晚傾知道,卞夜並非故意。
沒辦法,即便她漢語通熟,但也帶著北月國的口音。
“口音問題,不必上火,公主也不是故意的。”薑晚傾說。
“喲,薑晚傾你現在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了,居然還敢嘲笑公主的口音。”薑季春說,不放過任何一個給薑晚傾潑臟水的機會,“公主遠道而來,
是為了兩國的和平邦交而來的,就算你背後有好幾個男人給你撐腰,你也不能對公主這麼無禮吧。”
聽著這些話,卞夜也立即有了惱意。
“你這張嘴也太會搬弄是非了,不去當狀爺還真是可惜了。”薑晚傾冷嗤,“我是這個意思嗎。”
“你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什麼意思啊,你要不是因為有男人撐著你,你能這麼囂張嗎。”薑季春嚷嚷得很大聲。
周圍來往的賭博人都回頭看著他們。
“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次。”盛準怒了拉起袖子衣服要乾架的模樣。
薑季春敢得罪薑晚傾,但卻不敢得罪盛準,隻能噤聲,在卞夜耳邊說“公主您瞧瞧,薑晚傾就是這麼有本事讓男人替她出頭。”
卞夜冷嗤,一臉諷刺的看著薑晚傾,眼裡充滿了鄙夷。
薑晚傾揚眉一笑,倒也不將她的臉色放在心上,推了推盛準示意他們該去吃飯了。
可這次,卞夜還是一樣攔住了薑晚傾“之前聽攝政王說你是寅朝的奇女子,現在看來,還真的是挺奇特的,這麼多男人都圍著你轉。”
她聲音陰陽怪氣的,還瞥了眼盛準。
薑晚傾舔了舔後槽牙,忽然笑了聲“所以呢?公主不如直接說重點。”
盛準也是很煩躁“就是,你到底要乾什麼,你是公主,遠道而來的很尊貴,我們尊敬你,但也請你尊敬自己的身份,我們又沒招你惹你,你怎麼老是找晚傾的麻煩。”
卞夜瞅著他“你是她的護花使者?可你又是否知道,你身邊的這個女子,護花使者可不止你一個,你彆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盛準生氣了,他不允許有人這麼說晚傾,可正當他要罵臟話時,薑晚傾卻攥住了他。
卞夜到底是個公主,代表的是兩國的邦交,可不能輕易得罪,不然平邑王府可能就要有麻煩了。
她微微一笑“看來公主可不是一般的看我不順眼,不如這樣,我就站在這,讓公主罵個痛快如何?公主什麼時候痛快讓我們走了,我們就走。”
盛準不悅的看著她“你瘋了?平時也不見你嘴巴讓著我點兒,現在卻要站在這給人罵。”
薑晚傾瞪他,還踹了他一腳“閉嘴。”
“我就不閉嘴。”盛準說,還她一腳,“你還踹我。”
“夠了。”卞夜忽然訓斥,“當著本公主的麵你兩居然還敢打情罵俏,薑晚傾,你還有沒有點禮義廉恥了。”
最後那句,她是衝著薑晚傾說的。
薑晚傾黑人臉問號。
為毛就隻罵她一個?看來卞夜討厭的,也就隻有她了。
“你有病啊。”盛準朝她翻了個白眼,拽拉這薑晚傾離開。
“站住,誰準你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