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夜生氣了,讓部下攔住他們,但盛準也是個暴脾氣的,將薑晚傾護在身後,居然還對卞夜的部下動起手來。
盛準武功上乘,對付這幾個人搓搓有餘,不一會兒就撂倒了幾個。
“盛準你住手,住手——”
薑晚傾急眼了,眼瞧著他要一掌朝另個部下打去,她一著急,居然擋在了那個部下麵前。
就在那一掌要打在薑晚傾麵前時,盛準即使收了手,他氣急敗壞的怒吼“你瘋了,想死不成。”
那一掌要真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死也得躺上個十天半月。
“沒事。”薑晚傾說,“好了,你彆衝動了。”
這北月國的人是能隨便打的嗎,要是捅到狄淵那兒,事情就不好收場了,到時不僅他、平邑王府受牽連,就連鳳南靖也會很麻煩。
他最近已經夠忙了。
卞夜看了眼被打傷的屬下,惱怒“生豬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本公主的人都敢打傷,就為了薑晚傾?她有這麼重要嗎。”
盛準卻懶得搭理他,拽著薑晚傾就要離開。
卞夜不甘心就這麼放人,衝著他們大喊“站著,誰許你們走了,給我回來。”
明明已經沒人攔住了他們,但是薑晚傾卻真的頓住了腳步,她回頭看著卞夜“公主,請你爽快一點,到底想乾什麼。”
卞夜氣衝衝的看著薑晚傾。
她想乾什麼,自然是想給她好看,想教訓她。
卞夜環視了圈四周,忽然說“薑晚傾,你敢不敢跟本公主賭一把,輸的人,聽候差遣。”
盛準冷哼“我們憑……”
“好。”薑晚傾居然答應了,“你想怎麼賭?”
“就賭骨牌大小。”卞夜說,“三局定輸贏。”
“可以。”
薑晚傾答應了,而盛準則是一臉你瘋了的表情“你又不會玩兒那個。”
“那就學唄。”她說的輕巧。
卞夜看著他倆咬耳朵,心中不忿,咬了咬貝齒說“輸的那個人要無條件的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而本公主的條件是,讓你跪下來舔本公主的腳,每根腳指頭都得給本公主舔乾淨。”
薑晚傾掀眸,眉頭微蹙。
盛準卻忍不住道“你這是什麼條件,分明就是侮辱人。”
“你說對了,本公主就是看不慣她,就是要侮辱她。”
卞夜一字一頓,帶著怒意。
薑晚傾泰然自若,麵對她的羞辱,也不惱怒,她微微一笑“可以,那公主輸了,也得聽臣女差遣。”
“一言為定。”卞夜狂妄一笑,“但本公主是不會輸的。”
賭約成立,賭場老板在聽說北月國的公主跟侯府的小姐要在她這兒進行賭局,了的不可開支,還騰出了廠裡最好的桌椅。
骨牌薑晚傾是真的沒玩兒過,她不管是古現代都沒賭博過。
盛準教她。
遊戲規則是這樣的,先放同樣的下注賭金,然後再抽三張牌,之後擺出兩張,誰大的就誰先加錢,而後者必須跟,否則就當做棄權輸了,而原先下注的錢也歸對方所有,而跟的話,最後是比誰三張牌加起來的點數大誰就贏,第三局後誰桌麵的錢多誰就贏。
薑晚傾懂了,總而言之,這是一場,玩心理以及運氣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