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薑晚傾在營帳內呆了許久,兩人一起用膳,後來紅玉送湯藥來,就連平邑王來回報事務薑晚傾也沒有回避。
政務向來都是很嚴謹重要的,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男子談論公事,女子要回避,可鳳南靖卻讓薑晚傾留下。
平邑王起初是很震驚的,畢竟鳳南靖是個十分重規矩的人,許是從小在軍營長大的緣故,最是懂得無規矩不成方圓,因此在他麵前,就算是一個小小的禮儀也是不能免去。
但後來平邑王想想,好像也沒什麼隻得驚訝的,到底薑晚傾是殿下用性命去愛的女人,公事算的了什麼,怕為了這個女人,他連江山都可以不要。
平邑王彙報完後就識趣的離開,不打攪這剛經曆生死的男女,可鳳南靖傷成這樣,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再後來,夏莓就來了。
夏莓聽說鳳南靖受傷立即帶了不少阿膠人參來。
鳳南靖不見,她就在外頭跟侍衛死磨硬泡,後來還是江子博聽說此事才過來把她扛走的。
薑晚傾挑了挑眉,看來之前手骨錯位還沒長教訓。
這天晚上,她是在營帳過夜了,不過豎日一大清早,在各位大臣來商議前,她就離開了。
許是才經過生離死彆,鳳南靖並不想與她分開。
薑晚傾說“目前我們還不能公開,且北月國使者這也還在,即便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但我們也不能太堂而皇之,駁了北月國的顏麵。”
道理都知道,但鳳南靖卻不是很想實行,他倏地歎了口氣,自嘲搖頭。
這次受傷,他活得越發像個小孩子了,從前他並非是不懂大局的人。
最後,他還是讓薑晚傾離開了。
薑晚傾是搭這著步攆回去的,但其實她身上已經有勁兒能行走了,但鳳南靖總擔心她磕著碰著,硬是叫來了步攆,搞得她像個殘廢。
“我的小姐啊,您這是跑哪兒去了,害的奴婢瞎找一番。”阿戴一瞧見她就立即迎上來。
昨天薑晚傾是把阿戴支開才去的鳳南靖那邊。
“什麼時候,奴婢也責問主子了。”薑晚傾落座,犀利又冗長的看著她,纖纖細指在桌上有順序的輕敲著,“缺管教。”
阿戴臉色難看,當著這多人麵前被訓斥她多少覺丟人,尷尬說“奴婢找了小姐一宿,這不是擔心您嗎?”
“有這個功夫時間擔心找尋我,倒不如好好的做女紅刺繡。”薑晚傾抿了口茶水,雲淡風輕說,“我讓你繡的香囊如何了。”
阿戴立即從袖口掏出香囊遞去“弄好了弄好了。”
薑晚傾看了眼,繡得的確不錯,上麵繡的情詩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句情詩很大眾,人幾乎就張嘴就來,沒什麼特彆的,但越是常見,她心裡就越滿意。
薑晚傾大手一揚,給了她一錠金元寶,阿戴彆提多歡喜了,估計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她親自做的香包,將在未來不久葬送她的性命。
薑晚傾回來不久,夏莓就來了。
聽阿戴說,昨日夏莓來了好幾次,但她都不在,對於她的找上門,薑晚傾頗為驚訝。
之前他們也就在隆重場合見過幾次,還沒熟到相互探望的程度。
她讓人將其請進。
“哎呀,你可算回來了,昨天我來找了你三次,可是三次你都不在。”夏莓說,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奴仆,大包小包。
薑晚傾疑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