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崔玉黛惱怒不已,感覺自己被薑晚傾擺了一道,在第三局開始前,她忽然怒意十足地指著塔爾說“賤奴,你來給本小姐舉靶子。”
原製定第三局舉靶的奴隸沒有塔爾,可她卻忽然換人……
塔爾猛地一僵,慌張地看向薑晚傾,不知如何是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崔小姐跟薑小姐不合,分明是想蓄意報複才會忽然換人。
薑晚傾朝塔爾頷首,示意他放心。
塔爾深呼吸,用力地點了點頭,他相信她。
要不是薑小姐,他早就死了。
塔爾上前接過另個奴隸的靶子,舉起,可即便如此,他心裡還是會擔心害怕。
要是死在這裡,他永遠也回不了家了,他想回家……
崔玉黛嘴角掠過一抹殘忍的笑,心思明顯,就在她舉弓時,薑晚傾卻忽然道“前兩輪都是你先射擊,這最後一把,我為先也不過分吧。”
崔玉黛臉倏地就黑了,惡狠狠地瞪向薑晚傾。
薑晚傾笑容明媚,嘴角的弧度很大,帶著他們所看不穿的譏諷。
慶雪鳶說“既然晚傾妹妹前麵兩把都讓了崔小姐,這一把也想讓一下想必也無大礙。”
“所以你們是想得寸進尺繼續占我便宜咯。”薑晚傾倏地看向她,明明在笑,眸底卻充滿冷意,危險又冰冷。
慶雪鳶皺了皺眉,沉默,而崔玉黛卻是一臉不滿。
最後是卞夜站出來說“本公主也不是偏幫隊友,隻是你們兩局都先了,要還是先來,就太過分了。”
卞夜都開口了,崔玉黛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論身份她也是真的比不過卞夜。
薑晚傾勾唇一笑,拉弓,發射。
砰的一聲,弓箭正中紅心。
十環。
崔玉黛嘴角一抽,倏地瞪著薑晚傾。
她算是看出來了,薑晚傾是想故意給她難堪。
刹那,崔玉黛心頭的怒火猶如火山熔漿般翻滾洶湧,甚至就要將她的胸口燃燒殆儘,此時此刻,她已經顧不得什麼輸贏了,以後玩不玩這個遊戲都不要緊,反正她是不可能贏了,如今,隻有讓薑晚傾難受痛苦,她才能消氣。
崔玉黛拉起弓箭,卻沒有瞄準靶心,而是瞄準了塔爾的頭顱,帶著一臉決絕的殺意。
人爆頭,必死無疑。
塔爾似乎也明白了,他吞了吞口水,手心冒出了冷汗。
他深呼吸,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下場。
若他的性命能夠換取其他南燕子民的生存,他也願意去死,也算對得起他的這個身份。
隻是不能回南燕了,他心裡很遺憾,很難過。
而另一頭的崔玉黛用力地拉著弓箭,笑得殘忍,在心裡呐喊去死吧,奴隸。
她鬆了手,弓箭立即彈射出去,可這一支弓箭卻偏離了靶子的軌道,直直地朝塔爾的頭飛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