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認識的文字雖說已經不算少了,可……的確也是沒兒子的多,讓他兒子輔導她還差不多。
花芽平時學習都是十分認真專注的,可這次卻有些心不在焉,老是出神。
薑晚傾察覺了孩子的異樣,問“寶寶?怎麼了,今日怎麼頻頻走神,是不舒服?”
花芽抬頭,巴巴的看著自家娘親,說“大寶,外頭的人為什麼都在罵娘親?”
花芽也不算小了,外界的聲音他多少是聽到的。
薑晚傾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笑了笑說“因為那些人嘴碎唄,咱們行的正坐得直,不怕彆人說。嘴是長在彆人身上的,我們管不著,他們愛說,就由著他們說去吧,反正自清者清。”
花芽似懂非懂,但似乎是想到了那些難聽的話,他努了努嘴巴說“那些說大寶壞話的人,可真壞。”
薑晚傾笑了笑,揉了揉孩子的腦袋,又吻了吻他的額頭“來,咱們繼續練字!”
她開朗,看得開,連帶著鬱悶的花芽也被她感染,慢慢地也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而不久,盛準就忽然從外衝了進來,神色難看,氣衝衝的,當他瞧見薑晚傾還一臉愜意的在跟孩子練字,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麼還這麼悠閒,都快火燒眉毛了。”他說,“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堂妹,就是那個白什麼鬼的,她去大理寺告你了。”
薑晚傾一愣,皺眉“她好端端的告我乾什麼?”
“誰知道呢,現在大理寺的傳喚書已經下來了,我聽到消息就馬上來告訴你,你趕緊找攝政王商量商量應該怎麼辦吧。”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薑晚傾冷笑,“既然她這麼想玩兒,那我就陪她玩玩兒。”
話落,薑晚傾將孩子交給蘇嬤嬤。
花芽年紀是小,但也知道出大事了,一臉害怕。
“放心,晚上娘親一定會回來陪你吃晚飯的。”薑晚傾笑著,還吻了吻孩子的額頭安慰。
花芽這才跟著蘇嬤嬤走。
盛準覺得這樣不行“你還是讓鳳南靖來處理吧,彆到時候又吃牢飯了。”
薑晚傾卻不想麻煩鳳南靖,因為她的確是能解決,但想想,她還是讓人去告訴了鳳南靖一聲,但是傳話的人回來說鳳南靖現在沒空,讓薑晚傾自己處理。
盛準心涼了半截,覺得鳳南靖這樣不應該,因此他還有些生氣“他怎麼這樣,太過分了,他不是說了他最愛你嗎。”
薑晚傾無奈的笑了笑,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行了,我們先去大理寺吧。”
盛準板著張臉。
若問他生氣嗎?
他當然生氣了,這個女孩子,是他愛到生命,深入骨髓的女孩,可在彆的男人眼裡,卻如此的輕視她,都被告上大理寺了,都無動於衷,去處理什麼政事。
盛準覺得,鳳南靖配不上薑晚傾的愛,若是他,肯定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