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醫術這種事,都是通過時間日積夜累,一個人的醫術如何,年齡是最能說服人的。
尹鶴看著眼前這個沒比自己大幾歲的女人,心裡是不屑一顧。
就她這歲數,醫術能好哪兒去,怕就連感冒發燒都看不好吧,到時候可彆把她的駙馬醫死去。
尹鶴說“不用了,其實我……”
“好,那就麻煩阿薑小姐了。”
尹鶴這邊拒絕的話還沒說完,阮拓宇那邊卻張口就答應了。
一臉錯愕的不僅是尹鶴,還有嘴角抽搐的薑晚傾。
有那麼一瞬,她真想一拳打死阮拓宇。
她這一拳是認真的,真想弄死他的那種。
尹鶴那張臉黑得不行,一臉不情願,根本就不同意讓薑晚傾碰她的夫君。
阮拓宇笑了笑,低頭吻了吻尹鶴的嘴角,對周圍的人視若無睹,溫柔說“你不是想去楠木山莊泡溫泉嗎?我傷不好,怎麼陪你去。”
尹鶴心裡原本還挺不樂意的,但一聽到這個,頓時眉開眼笑。
原來他都是為了她的著想。
尹鶴想著,畢竟自己是公主,身世怎麼都比薑晚好,而且阿宇這麼愛自己,他們新婚燕爾,怎麼會怕她破壞他們的感情。
她張口就答應了。
薑晚傾臉臭得跟什麼似的,目光灼灼的瞪了一眼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蒙霧。
蒙霧聳聳肩,好笑的看著她,似乎再說自己也是無辜的。
薑晚傾氣不打一出來,是真的不想靠近崔拓宇,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而是真的厭惡他,厭惡到連靠近都覺得惡心。
迎蕊的死,他脫不了乾係。
她心裡的厭煩波濤洶湧,但麵上卻一如既往的平靜清冷“既然駙馬爺不嫌棄民婦,那民婦也就恭敬不如從命,說來這裡也沒外人,蒙霧也是男子,而尹鶴公主又是你的妻子,不如就讓屏退下人,直接在這醫治吧。”
阮拓宇沒什麼意見,倒是尹鶴略微有些驚訝。
薑晚自稱民婦,那就是說她已經成親了,是有夫之婦。
尹鶴猛地鬆了口氣。
阮拓宇坐在旁邊的副位上,英俊的臉沒什麼表情,因為傷口在胸口,他隻能脫掉了外衣。
阮拓宇身材很好,結實而沒有半分贅肉,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強健有力,女子看了都臉紅。
即便是已經成為他妻子的尹鶴,也不由得紅了紅臉,但薑晚傾卻沒有半分動容,那冷漠的臉,仿佛眼前的就是一塊豬肉。
薑晚傾解開了崔拓宇的紗布,一層接著一層,因為手短,她隻能找了祝陽幫忙。
薑晚傾可不想抱著阮拓宇。
傷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阮拓宇的傷恢複得很好,已經結痂,但看著也仍舊是觸目驚心,傷口已經完全是乾燥的了,但相比起薑晚傾的全數愈合,差彆可不是一般的大。
薑晚傾看了眼,摁了摁傷口旁邊的位置,她故意的加重力道,阮拓宇疼得臉色微變,但卻強忍著痛呼。
尹鶴在一旁看著,十分緊張心痛,其實她是真的很想跟阿宇去泡溫泉,可他受傷了。
雖說她打心眼兒裡是不相信薑晚的,但是她的確是聽說一個月之前薑晚受了很重的傷,可現在她精神看著卻如此好,一點也不像受傷的人,所以她就抱了期待的心。
“如何?”尹鶴故意問。
太醫說阿宇恢複的還算不錯,沒有發炎感染。
“不怎樣。”薑晚傾淡淡說,“方才公主說了這是一個月之前的傷口的吧,但這都過去這麼久了還這樣,你說能有多好。”
尹鶴皺眉“可這不也沒有引起感染發燒嗎?太醫說恢複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