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徐思雨這個出頭鳥第一個跳出來不同意,不甘又不屑的指著薑晚傾說“憑什麼,你不過是一個連家世都沒有的人,你也配。”
“配不配你說了不算,陛下說了才算。”薑晚傾聲音輕飄飄,可下一句話卻是疾言厲色,冷聲質問,“怎麼?難不成你覺得連陛下都不配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嗎?”
徐思雨一下子就被噎到了,瞥了一眼神色陰沉的皇帝,也不再敢說什麼了。
隻覺得薑晚還真會拿著雞毛當令箭。
有些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她敢這麼肆無忌憚為難薑晚傾,不過是因為她在南燕沒有家世背景,沒有人給她撐腰罷了。
蒙霧想說些什麼,但人群中忽然竄出一隻手攥住她,回頭一瞧,竟是獨孤恒。
“你乾什麼,鬆開。”她瞪著他。
“想死是不是,閉嘴。”獨孤恒說,還把她往後拽了拽。
蒙霧一臉莫名其妙,而後卻又聽見他說“她丈夫在這,就算要出頭撐腰,也輪不到你,這事兒你最好置身事外。”
雖然語氣不算好,但蒙霧也不是傻子,能聽得出裡麵的關心,是怕她引火燒身罷了。
想想也覺得獨孤恒說得不錯,反正鳳南靖在,再不濟也還有雍王,她也不用擔憂。
蒙霧想得淺薄,就隻是想著這件事,絲毫沒注意到獨孤恒口口聲聲故意咬牙加重的‘丈夫’一詞。
獨孤恒幾乎要被她沒心沒肺給氣死,心裡竟然格外的在意她對薑晚傾的維護。
他這是怎麼了?
為何這般在乎這個男人?
獨孤恒皺眉,而後冒出的一個念頭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頓時給嚇得渾身冷汗。
他該不會是得了斷袖之癖了吧?
而另一邊,皇帝把這件事的掌控權交給了薑晚傾,徐思雨恨得要死,不明白皇帝怎麼就這麼聽薑晚的話。
其實,怕也就隻有她不明白罷了,她上趕著要給皇室抹黑,難不成皇帝還要成全了她?
薑晚傾瞥了一眼方才要搜身的侍衛,淡然說“其實搜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我說,祝陽跟尹君郡主都是清白的,但尹君是南燕最尊貴的郡主,而祝陽到底也是個將軍,當眾被你如此折辱,這筆賬又怎麼算?”
徐思雨冷哼,這一切都是他們計劃的,而且祝陽又的的確確地收下了那個泥娃娃,他們勝利在握。
“能怎麼算,祝陽勾引郡主這是不爭的事實,要是最後這泥娃娃不再祝陽身上,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薑晚傾揚眉,冷冷一笑,“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徐思雨說,不以為意,“還說這些廢話乾什麼,還不讓人趕緊搜身。”
薑晚傾挑眉,當真的允許了,而另一邊的祝陽卻沒有這麼輕鬆,就連尹君也是冷汗連連。
祝陽身上有沒有泥娃娃,他們幾個人都很清楚,而這作為當事人更是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