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末了她還陰陽怪氣說“看看,這包得多好啊,可見某人是有多愛惜。”
徐思雨說著,但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回應她,尷尬極了。
這事兒一旦成了,就是給皇室抹黑,誰敢附和?難不成就不怕被皇帝記恨穿小鞋。
也就隻有徐思雨這不知所謂的還沾沾自喜,把這當戰場,而這場戰不管是輸是贏,到最後她的下場都不會好,隻是看看都有哪個倒黴鬼被她拖下水罷了。
這件事兒大家都看得出來,尹鶴也是因為知曉這些才不自己出麵,不得不說,這徐思雨是真的蠢到家了。
方布一塊又一塊的被打開,明明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徐思雨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就好像自己贏了,她欣賞著薑晚傾的安靜,這在她看來是該怕。
而當這布包裡的東西暴露在眾人麵前時,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樣,我說得不錯吧,他們兩個早有奸情,我……”徐思雨嘚瑟的說著,一扭頭,卻才發現侍衛捧在手裡的並非泥娃娃,而是……一瓶藥酒。
她眼珠子都差點沒瞪出來,錯愕不已“這……這怎麼可能?”
皇帝太後瞧見倏地鬆了一口冷氣,而尹君則是劫後重生的感覺,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下來。
“怎麼不可能,這是太醫院專門給我開的治療崴腳的藥酒。”薑晚傾說,還有模有樣的一瘸一拐的上前,猛地奪過徐思雨手裡捏著的藥酒,把玩在手中,冷笑說,“怎麼,你設計了今晚的一切,就是想要得到太醫院的藥酒嗎?你要是喜歡,給你就是。”
說著,她漫不經心的把藥酒扔到徐思雨的身上。
徐思雨倉皇的接住,一臉的震驚跟不信,甚至上下看著手中的藥酒瓶子。
比起東西被人調換,她似乎更願意相信這泥娃娃是被人施了障眼法。
作為當事人的祝陽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倏地才想到在偏殿時,她斷了的珍珠手鏈。
頓時恍然大悟,他猛地看著薑晚傾,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薑晚傾神色淡漠,甚至連餘光都不給祝陽。
不錯,這一切都是她故意將計就計,不僅是為了反將徐思雨一軍,更是為了給祝陽跟尹君一點教訓,讓他們記住這一刻,那種一隻腳踩在鬼門關的感覺。
這個什麼所謂的情人泥娃娃,實在是太冒險,太幼稚了。
薑晚傾也是經曆過情愛的人,什麼擁有對方一半的泥娃娃就能有情人終成眷屬,簡直是放屁。
比起這些有的沒的,她更相信事在人為,而他們二人將自己的心意寄托在這些莫須有的事情上,根本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做這些,要是真愛,那倒不如拋棄一切的責任跟富貴私奔,這個或許還能有些盼頭。
“害怕嗎?”她忽然冷冷道,“害怕就記住這一刻。”
徐思雨咬了咬唇,沒說話。
薑晚傾這番模棱兩可的話,在旁人看來或許是對徐思雨說的,但也就隻有祝陽這兩個當事人知道,這是薑晚傾對他們說的。
“看來這是一場誤會。”憋了好久的盛準終於開口說,“這一切不過是有心人栽贓陷害罷了。”
其實早在一開始盛準就想為薑晚傾辯解了,但是他不可以,不能讓眾人知道他跟薑晚傾的關係好,否則他的危機也會成為她的危機。
薑晚傾眸光淡漠的落在盛準身上,隻是輕輕一眼,但眸底所表露出的讚許,盛準是完全接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