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訴說著,便想朝門外走去,可不等她腳下邁出一步,卻被身前的男人拽了回來,按著她的小蠻腰緊貼他自己。
鳳南靖雙手捧著她的臉,彼此的鼻尖幾乎都貼在了一起,溫熱的鼻息交換,空氣中清淡的百合花香,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醉。
“吃什麼飯,我吃你就好。”
薑晚傾瞪他,本想好好跟她探討一下不好好吃飯將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時,男人卻率先堵上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鳳南靖是個沒節操的,薑晚傾也是,她的抗拒往往不到三秒就舉手投降,任由男人亂來。
而就當二人吻得頭皮發麻,正準備轉移戰場時,門外卻忽然傳來百裡顫顫巍巍的聲音。
“那個……殿下王妃……萬、萬孚之求見。”
鳳南靖眉目一沉,那張臉黑得就跟什麼似的,他回頭冷漠至極的吐了一個字‘滾’。
薑晚傾雖然腦子如同漿糊一般迷迷糊糊,但在正事兒上,她也不會打馬虎眼。
她掙紮著,一巴掌扒拉住了鳳南靖要蓋下來的臉“等等……你告訴萬孚之,我在前廳見他。”
鳳南靖一聽就直皺眉頭,那張臉就跟炭似的黑。
他對門外的人道“不見,讓萬孚之滾,馬不停蹄地滾。”
薑晚傾嘖了一下,還拍了一把他的肩頭“滾什麼滾,我跟萬孚之有正經事兒要說呢。”
男人眉頭一挑,手上微微用力,薑晚傾頓時就潰不成軍。
他吻著她的耳垂,嗓音好聽得幾乎能讓人懷孕“跟那玩意兒能有什麼正經事,我們這才是頭等大事兒,國家大事兒。”
薑晚傾眸底被欺負出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有些咬牙切齒,她在男人的腰上擰了一下,本想用力,但此時她卻手軟得不像樣。
“彆鬨,是真的有正事。”
她隻能再次強調。
鳳南靖來回試探,可見她還是堅持,便隻能就此打住。
在這節骨眼上停手,這不管對於哪個男人來說都是有一件痛苦的事情。
最後,鳳南靖不滿地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但沒出血“今晚好好補償我。”
薑晚傾朝她做了個鬼臉。
再見到萬孚之時,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他們兩個都要整理一下才能見人。
萬孚之坐在副位上發呆,雙目無神的模樣,也不知在想什麼。
薑晚傾跟鳳南靖相視一眼,坐在了主位上,鳳南靖還使眼色讓薑晚傾做到自己腿上,薑晚傾回頭瞪他嚴肅點。
鳳南靖對外嚴肅,在小嬌妻麵前,是不會有底線的。
他怕是連什麼是底線都不知道。
這也沒辦法,他們分開太久,他就想一直粘著她,就像……一張牛皮藥膏。
萬孚之這才回神,他直奔主題,開門見山的就要東西“薑晚傾,現在戰爭也已經結束了,錢我也給你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手諭給我了。”
鳳南靖剛從戰場上抽身,雖然也知道天羅朝的退兵多少跟南燕跟晚傾有關係,但卻不知他們兩人的交易。
“當然,我說話向來算話。”
薑晚傾挑了挑眉,讓紅玉將先前就已經準備好的手諭交給萬孚之。
萬孚之迫不及待的上前接過手諭,但他才看了幾眼,便立即火冒三丈地將手諭扔在地上。
他氣勢洶洶,怒不可遏“薑晚傾,你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