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薑晚傾就坐等著他們這份感情,守得雲開見月明。
但天有不測風雲,薑晚傾不僅麼日等到這兩人在一起的消息,就得到了天羅朝準備開始攻打南燕邊境城花城的消息。
對方並沒有說明原因,但薑晚傾知道,還是哪一個。
天羅朝本就是好戰的國家,在寅朝哪裡吃了癟,又收到了那麼大的經濟損失,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必須有個國家善後。
這個地方不能是寅朝,那就隻能是南燕。
當天前線那邊傳來消息,原‘告病’在家的蒙霧注定進了宮商討會議,根本顧不得這場會議獨孤恒會不會在。
這會兒,薑晚傾在琉璃閣,翻出了一份血書。
鳳南靖剛好從外麵進來,問“你想要利用情勢,威逼皇帝殺了阮拓宇?”
“不僅是阮拓宇,還有崔玉黛,就連尹鶴,我也不想放過。”
薑晚傾說,將手上的血書疊好,眸底路也過一抹陰沉,“這是個好機會。”
她手上的血書,也是萬孚之的認罪書。
這是她讓萬孚之離開時,用鮮血寫下的罪書。
這份血書,無疑是將阮拓宇跟萬孚之的所作所為昭告天下。
當然,一開始萬孚之自然是不肯的,但薑晚傾許諾他一個永久居住在寅朝京城的身份證明,除非他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責,不然他祖祖輩輩都能生活在寅朝。
她當時給萬孚之的解釋是,他到底是南燕人,若想在寅朝長久居住,便就要毀了他在這邊的名聲跟地位。
他回不來南燕,那就隻能把寅朝當家。
隻是一個借口,說到底,薑晚傾就是想要他的一份親筆認罪書。
萬孚之是什麼人,自然是不會被這樣的說辭敷衍,但他那時早就變賣了所有家當,決定拋棄一切去將鳳秦怡追回來。
他原本賭的就是鳳秦怡的心軟。
在這份認罪書宣告天下後,他不會再被所有的南燕人接受,能依靠的,就隻有寅朝。
鳳秦怡不是很狠心的人,萬孚之很清楚她。
而在這份女人最樹上,除了寫明了他自己的罪責,還有如何跟阮拓宇密謀的。
薑晚傾對鳳南靖說“尹伊會認得萬孚之的自己,鮮血會讓這份認罪書更逼真,我就不相信,這下子林壽跟皇室,還怎麼保住林重炎。”
她嘴角勾出一模冷笑。
她等這天,真的已經等了跟久了。
鳳南靖看著這樣的薑晚傾,不覺得她陰沉城府深,心中反而覺得很欣賞。
他的媳婦,似乎更懂得韜光養晦這個含義。
阮拓宇估計也不知道,晚傾居然會布下這麼久的一場局。
鳳南靖剛想說些什麼,而就在這時,護國將軍府的管家忽然叢外麵敲門。
“阿薑姑娘,將軍有請,還希望姑娘去書房一見。”
薑晚傾倏地掀眸,眯了眯眼,眸底掠過一模危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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