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沒有女生能夠抵擋住毛茸茸的東西。
薑晚傾也不例外。
這隻兔子,手感還賊好,軟綿綿的,薑晚傾忍不住用臉蛋蹭了蹭。
一直以來的緊張心情,都因為這個小兔子的出現有所緩和
“彆高興得太早,這隻兔子是拿來吃的,而不是拿來讓你玩兒的。”
阮拓宇忽然一瘸一拐的從外麵進來。
他臉色蒼白,也不知是不是失血過多的緣故,但表情仍舊是那麼桀驁不馴。
薑晚傾撇嘴,挑了挑眉“我知道,不用你說。”
“你你是真的知道。”阮拓宇顯然是不太相信,略微有些艱難的伸手夠著旁邊的椅子,拉過來。
因為手上的緣故,阮拓宇行動多少是不方便的,就算隻是拉椅子,對她來說也是艱難。
不過,在旁邊站著的薑晚傾卻沒有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幫忙的意思,仍舊悠哉哉的坐在旁邊,逗著懷裡的小兔子。
砰——
在阮拓宇坐下之後,薑晚傾忽然將手邊的棍子扔到他的腳下。
阮拓宇一愣,略微錯愕的看著他。
薑晚傾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泰然自若,就視線昏暗,但也不難看出她臉上的傲氣。
這個女人,就算是幫忙,好心都是這麼高傲的。
阮拓宇的眸色溫和了些許,彎腰將那棍子撿了起來,還在地上駐了駐。
嗯,還蠻結實的,不是那種脆脆的木頭。
“天色不早了,你就在樓下休息,我去樓上。”她聲音很淡。
阮拓宇挑眉“怎麼,你現在才開始擔心起你自己的安危了?”
這話,多少是有些偏向男女之情的曖昧的,但在薑晚傾聽來,就真的僅僅在隻是字麵上的意思。
安危,也就是危險。
“你那麼恨我,我很難不防著你,你想要殺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薑晚傾呢喃著,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阮拓宇怔了下,笑笑不說話,似乎是默認了。
薑晚傾起身準備抱著小蹄子上樓,但左右想想,她還是翻出了兩個果子扔給阮拓宇。
“你先墊一下,大晚上的,我也是絕對不可能去給你照此的。”
說著,她甚至還有些後悔果子給剁了。
應該給一個就行了,兩個就太多了。
不過想象之後,阮拓宇傷勢恢複,對她也有利用價值。
若是等到那時,阮拓宇的傷還沒有回複……
那她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薑晚傾的紅唇抿緊了一些。
陰沉的眸色混著夜色,她看著阮拓宇,口吻意味深長“阮拓宇,希望你能爭氣點,快點好起來。”
阮拓宇剛才接過果子,倏地一愣,皺眉,讀不懂薑晚傾話裡的寒意。
“你怎麼忽然那麼關係我?”
這對於薑晚傾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
薑晚傾沒有回答,漆黑的眼眸帶著令人難以看穿的隱晦。
她轉身上了樓。
阮拓宇沉思一瞬,心中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墜崖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她除了對自己有點危機感之之外,也沒什麼能威脅到她了。
而兩人才分開不到一天,她怎麼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阮拓宇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