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半夢半醒中,薑晚傾忽然感覺到小腹一陣抽疼。
這股抽疼來的很突然,突然到她完全沒準備,而一旦出現,便是比抽筋還要可怕的疼痛。
“啊……”
薑晚傾身體猛地卷縮在一起,頓時冒了一身冷汗,而身下流出的液體,讓她恍然大悟……
她是來月事兒。
怎麼會這樣……
薑晚傾知道在這個荒蕪的崖底,根本沒有條件讓她來月事,所以,在她墜崖清醒後,便開始尋找草藥,推遲月事。
她找到了紫興草,這算是一種毒草,服用便能推遲月事兒。
這種草在崖底很常見,薑晚傾避免來月事兒麻煩,她幾乎每日都是吃這種草,但她怎能想到,再服用了五個月之後,她居然還會來姨媽。
應該是她服用得太多,身體產生了耐藥性,紫興草已經對她不管用了。
而且……
現在的劇烈疼痛,估計就是服用紫興草的後遺症了。
薑晚傾猛地深呼吸,腹部不斷傳來的抽疼幾乎讓她汗流浹背,痛苦的呻吟聲也忍不住從嘴裡溢出,而即便她不斷地深呼吸,但也難以緩解腹部的疼痛。
其實,若是短時間服用紫興草,她的身體一定能扛得住的,可她這一吃就是半年啊。
薑晚傾動了動,卻一不小心摔下了床……
那一瞬間她隻覺得天旋地轉,甚至感受不到摔下床的痛意,因為腹部的疼痛早就蓋過了摔疼。
“發生什麼事兒了?”
二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阮拓宇一進來便瞧見薑晚傾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疼得不斷喘息的模樣。
他猛地頓住,立即跑上前。
明明閱曆也不算淺了,但當他瞧見地上神色發白,並且還一頭冷汗的女子,心仿佛被人重擊了一下。
他半跪在薑晚傾身邊,想去扶她起來,但卻又不敢觸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弄得更疼。
“你……你怎麼了?”
阮拓宇呢喃,眸底的心疼再也無法掩飾。
薑晚傾看了他一眼,艱難地張口“來事兒了……”
阮拓宇愣了一下,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後來才有些後知後覺。
他猶豫一瞬,最後還是把薑晚傾抱上了床“你先等等,我去給你拿點熱水。”
薑晚傾虛弱地點了點頭,目光已經疼得沒有焦距了。
阮拓宇的薄唇抿緊了許多。
他想了下,給她掩了掩被子,但就在他正準備下樓時,樓下卻忽然傳來談話聲。
“真是倒黴,出海都快三個月了,居然什麼都沒搶到。”
“可不是,現在這行情,還真是越來越難了,之前搶到的銀錢雖然少,但好歹也能抓幾個女人玩兒玩兒不是。”
“就是,這半年白瞎了,什麼都得不到,就搶到了幾十兩銀子,都不夠弟兄們吃飯的。”
“咦,咱們屋裡怎麼變了樣了……居然還有壺水,水居然還是熱的。”
“難不成在弟兄們出去的這段時間,有哪幾個不怕死的在咱們這兒吃喝?”
……
談論聲不斷地傳來,都是一些渾厚粗狂的男人聲音。
薑晚傾睫毛一顫,整個人頓時緊張了起來,忍不住揪緊了被子。
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