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裡的空氣凝固了,隻能聽到牆上掛鐘的滴答聲和鄒濤急促的呼吸聲。燈光照在他蒼白的臉上,讓那些細密的汗珠更加清晰可見。
方大海繼續說道:“鄒濤,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也知道你並非天生的惡人。”
“但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無論你的動機是什麼,殺害三條無辜生命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說出真相,讓死者安息,也讓你自己的良心得到一絲解脫。”
鄒濤的身體開始輕微顫抖,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雙曾經殺害無辜生命的手。在這一刻,所有的偽裝似乎都開始瓦解,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情感即將爆發。
“我...”鄒濤的聲音顫抖著,“我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我真的沒想到...”
在方大海一波又一波的心理攻勢下,鄒濤如同堤壩決堤,內心的防線徹底崩潰,多年的秘密如同潮水般湧出。他開始斷斷續續地講述那段被塵封的往事,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悔恨與痛苦,將靈魂深處的汙垢都徹底傾瀉出來。
原來,一切的開端都源於那場不該發生的邂逅,鄒濤和王慧之間,確實存在著一段禁忌之戀。
那是一個充滿陰霾的雨夜,像是命運開的一個殘酷玩笑。王慧與李建國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心中充滿了委屈與憤懣,獨自一人跑到外麵借酒消愁,企圖麻痹自己那顆受傷的心。酒精的作用下,她失去了方向,搖搖晃晃地倒在了鄒濤家門口,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那天,鄒濤正好值中班,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也選擇去喝了幾杯,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朦朧的視線中,他看到了倒在自家門前的王慧,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走上前去,畢竟是鄰居,不能見死不救。他原本隻是想將王慧扶回她自己的家,卻不曾想,這簡單的舉動,竟成了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當鄒濤試圖扶起王慧時,她卻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住了鄒濤,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他的名字。王慧的舉動讓鄒濤瞬間慌了神,一股異樣的情愫在心中悄然滋生。
就這樣,半推半就之下,鄒濤最終還是將王慧扶進了自己的家中。在客廳裡,酒精的作用下,王慧的情緒徹底爆發,她向鄒濤傾訴著這些年來的委屈與不滿,抱怨著李建國的種種不是。
鄒濤默默地聽著,心中也泛起了一絲同情。酒精麻痹了他們的理智,情感衝破了道德的束縛,兩人最終越過了那條不該越過的紅線。
王慧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釋放著壓抑已久的激情,讓鄒濤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興奮;而鄒濤年輕的身體,也讓王慧體會到了久違的滿足與快樂。那一夜,他們沉淪在欲望的旋渦中,無法自拔。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發誓!”鄒濤痛苦地抱著頭,聲音顫抖著,“我們原本說好,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在那之後,兩人如同著魔一般,開始偷偷地約會。鄒濤回憶起那時的王慧,仿佛變了一個人,充滿了活力與激情,一顰一笑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她喜歡依偎在鄒濤的懷裡,用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也喜歡在鄒濤的耳邊輕輕吹氣,挑逗著他的神經,讓他欲罷不能。那段日子,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充滿刺激與快樂的夢境之中。
然而,正如所有秘密戀情一樣,他們的關係也注定無法長久。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李建國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察覺到了妻子的異樣。他開始暗中調查,最終發現了鄒濤和王慧之間的秘密。
“那天晚上,王慧說李建國不在家,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鄒濤回憶起那個改變了他一生的夜晚,聲音因為恐懼和悔恨而顫抖。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被欲望和恐懼支配的夜晚,“我本來是可以拒絕的,如果我能稍微保持一絲理智,或者說,如果我沒有鬼迷心竅,都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因為那天我明明在江城出差,我和同事在一起。”
“但我內心一想到王慧那充滿風情的臉龐,和她那火熱的身體,我實在忍不住,仿佛著了魔一般,就從江城趕了回去。”鄒濤痛苦地閉上眼睛。
接下來,鄒濤的描述還原了那個致命夜晚的經過,他像是在講述彆人的故事,語氣平淡而麻木。
兩年前的一個周五晚上,晚上鄒濤瞞著同事,謊稱自己身體不舒服,提前離開了工作現場,說是要回酒店休息。然後,他鬼鬼祟祟地坐上了從江城開往鶴城的火車,他一路忐忑不安,心跳加速,既期待著與王慧的重逢。
找到王慧之後,鄒濤感覺奇怪,每次不都是偷偷摸摸地在自己家裡麼,搞得跟地下工作者接頭似的,為什麼王慧這次如此大膽,竟然讓自己直接來她家了,難道她就不怕被李建國發現麼。
王慧卻媚眼如絲地笑著說,想要點更刺激的,總是偷偷摸摸的,感覺不夠儘興,她要的就是這種心跳加速的刺激感,就這樣兩人迫不及待地在臥室親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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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情到濃時,正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突然,大門響了,那聲音如同死神的腳步,瞬間擊碎了鄒濤所有的幻想。
王慧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知道大事不好,李建國一定是提前回來了,她慌亂地推開鄒濤,語無倫次地說著:“怎麼辦?他怎麼回來了?你快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