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勞衫認真地看著他,“您呀……”
“這是一段因果,阿彌陀佛!”說完,勞衫衝著陳陽笑著眨巴了一下眼睛,“還是一段爛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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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嚴支著下巴,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沿,聽著勞衫那看似正經八百、實則暗含揶揄的腔調,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他垂眼瞥了眼桌麵上那堆被燈光映照得泛著冷光的碎玉,忽然輕笑出聲,笑聲不大,卻透著幾分意味深長。
“你小子,在跟我這胡說......”沒等陳陽說完,旁邊的二嚴開口了。
“哎,我說陳老板啊,”二嚴放下手中的瓷杯,杯底與桌麵相碰發出清脆的一響,他慢悠悠地踱到陳陽身側,站姿隨意卻透著股子從容,目光重新落回那些碎玉上,語氣裡多了幾分認真,“今兒這事兒,我冷眼旁觀這麼久,倒覺得勞衫這話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陳陽聞言猛地轉頭,眉頭微挑,帶著幾分疑惑看向二嚴:“嗯?二嚴,怎麼連你都學壞了?”
二嚴不緊不慢地拉過一把椅子,姿態閒適地坐下,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他歪頭看著陳陽,眼神裡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陳老板,您回想回想,您和蘇小姐今兒這架吵得,那叫一個天崩地裂,就差沒掀了這泉城的天了。”
“照理說,您二位現在應該是死對頭了吧?”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陳陽臉上逐漸浮現的狐疑,語氣裡多了幾分調侃:“可您見過哪個真正的死對頭,會指著對方鼻子罵"王八蛋"、"混蛋"這種詞的?”
“這聽著……”二嚴故意拉長了尾音,模仿著勞衫那略帶戲謔的語氣,“是不是更像小姑娘撒嬌耍賴,或者氣急敗壞時口不擇言?”
他忽然清了清嗓子,雙手交疊搭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模仿起蘇雅琴那略帶驕矜卻又不失清脆的嗓音:“"陳陽,你王八蛋!混蛋!"——”
“您聽聽,這罵人的詞兒,是不是缺了點真正的狠勁兒和殺氣?”
二嚴模仿完畢,又恢複了那副懶散的模樣,手指繼續敲擊著桌麵,節奏漸漸加快:“還有,您把她母親的遺物給"碎了"——”
“就這事兒,應該是她最恨你的時候,估計殺你的心都有了!”
“但她當時罵的又是什麼?是陳陽,我恨死你了!”
“這叫什麼話?”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目光灼灼地盯著陳陽,語氣變得意味深長:“可您細品品,要是真把您當成必須除之而後快的敵人,她那種身份,需要自己這麼歇斯底裡地喊出來麼?”
“就像你說的,憑著她的身份,不應該是不動聲色,直接讓那個背弓的阿七找機會弄死您,這才更符合邏輯嗎?”
勞衫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點頭附和,手指撐著下巴,臉上掛著那抹標誌性的玩世不恭的笑。
“二嚴哥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勞衫忽然笑出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他伸了個懶腰,語氣裡帶著幾分讚賞,“陳老板,您再對比一下那個背弓的哥們兒是怎麼說的?”
“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威脅——"陳陽,你恐怕走不出泉城了!”
勞衫說著抿了抿嘴,“當時那眼神、語氣,那是實打實的殺意和警告,是護衛的立場。”
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語氣更加誇張:“您在想想,最後蘇小姐吼阿七的那句是什麼?”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你打的過人家嗎?陳老板是什麼人,身邊都是高手,還不快走!”勞衫學著蘇雅琴的語氣,惟妙惟肖,末了,還煞有介事地攤了攤手,“您聽聽,這是什麼意思......”
他故意頓了頓,目光在二嚴和陳陽之間來回掃視,“變相地護著您啊!”
“生怕她那護衛真動手,跟咱們起了衝突,誤傷了你!”
“所以,她是在找台階下,趕緊把自己人帶走!真要是恨您入骨,她巴不得阿七跟咱們拚個你死我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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