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武並沒有像大多數人那樣選擇認命,他心中燃燒著一團不屈的火焰,驅使著他不顧一切地衝向秦子玉。
儘管他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的步伐依然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趙似水看到蕭武竟敢如此無視他的權威,公然違抗他的命令,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怒發衝冠。
他怒喝一聲,騰空而起,全身的元域之力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噴湧而出,瞬間化作了無數條黑色的鎖鏈,如毒蛇一般緊緊纏住了蕭武,將他牢牢地束縛在了半空中。
蕭武雖然被鎖鏈緊緊束縛,但他並沒有放棄抵抗,他拚命掙紮,試圖掙脫這束縛。然而,趙似水的元域之力太過強大,他的掙紮隻是徒勞。
趙似水見狀,冷笑一聲,雙手一揮,元域之力再次湧動,凝聚成了一把殺氣騰騰的鬼頭刀。
這把鬼頭刀通體漆黑,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鬼一般。
鎖鏈得到了鬼頭刀的加持,瞬間變得更加緊實,如同鋼鐵一般,讓蕭武幾乎無法呼吸。
趙似水手握鬼頭刀,麵露猙獰,毫不猶豫地朝著蕭武的脖子狠狠地斬去。
蕭武避無可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把鬼頭刀離自己的脖子越來越近,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威嚴十足的聲音突然從虛空深處傳來,如同洪鐘一般,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響。
“軍中寒門子弟,豈可隨意屠戳!趙家,這次的事情做得過火了!”
話音未落,一道耀眼的白光驟然閃現,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直直地劈在了蕭武身上的鎖鏈上。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鎖鏈應聲而斷,蕭武也如同一顆炮彈一般被擊飛出去,脫離了趙似水的掌控。
白光一閃即逝,而蕭武則在白光的保護下,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在西平郡城的上方,突然浮現出一道身披金甲的身影,他如同從虛空深處走出一般,顯得神秘而莊重。隻見這道身影對著虛空深處,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大禮,並高聲喊道:“趙勝拜見鎮國神帥!”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商慮也趕忙跟著行禮,他的動作同樣虔誠無比。商慮注意到秦子玉一臉茫然,似乎對眼前的狀況完全摸不著頭腦,於是連忙解釋道:“剛才發聲的那位,就是西漠州的鎮國神帥李泉將軍。他可是軍中寒門子弟的精神支柱啊!”
秦子玉聽了商慮的解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吐槽道:“蕭武有神帥做保,趙家這下可不好脫身了。”
商慮連忙擺手,安慰道:“沒那麼嚴重啦,最多就是蕭武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而已,其他的一切都不會有太大變化的。”
秦子玉正想繼續說些什麼,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他,讓他不由自主地朝著某個方向走去。眨眼之間,他竟然莫名其妙地進入了一處院子。
這處院子並不大,卻布置得十分雅致。院子中央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樹,樹下擺放著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此時,石桌畔正坐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蕭武,而另一人則是一位身著白衣、手持逍遙扇的青年書生。
“戰神營統領秦子玉,拜見神帥!”秦子玉一臉恭敬地說道,他並沒有察覺到對方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勢,隻是出於本能地施禮。
李泉此刻正全神貫注地洗著茶,聽到秦子玉的聲音,他頭也不抬,隨口吩咐道:“免禮,坐吧!”
“謝神帥!”秦子玉謝過之後,緩緩地坐了下來。
然而,秦子玉的屁股還沒坐穩,李泉便突然開口讓蕭武起身倒茶。
秦子玉見狀,心中不禁一緊,他看著李泉,疑惑地問道:“神帥此舉何意?”
李泉並沒有立刻回答秦子玉的問題,而是等蕭武將茶倒好後,才慢悠悠地開口說道:“蕭武本帥保了,你可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