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紅寧願被丈夫打,也不願老情人殺了丈夫。
畢竟陳懷山一死,自己和陳昊不僅會失去一切,還可能背上殺人共犯的罵名,下半輩子都得在牢裡度過。
想到這裡,楚紅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喊道,“彆打了!你們都住手!”
可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哪裡聽得進去她的喊聲,依舊拳腳相加,互不相讓。
老保安被陳懷山打了幾拳,臉上掛了彩,他越發瘋狂,揮舞著消防斧,不管不顧地朝著陳懷山亂砍。
陳懷山再牛逼,也是個普通人,手無寸鐵,麵對老保安的消防斧,哪兒招架得住?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陳懷山一條胳膊就被老保安砍中,鮮血如注般噴湧而出,陳懷山疼得麵容扭曲,冷汗直冒,“你個瘋子,我跟你拚了!”
他咬著牙,強忍著劇痛,用另一隻手死死抓住老保安握著斧頭的手,兩人再次陷入了僵持。
薑大柱在一旁看著這混亂的場麵,心中暗喜,這局麵正朝著他預想的方向發展,雙方兩敗俱傷的戲碼即將上演。
他繼續隱身在一旁,時刻準備著在關鍵時刻再添一把火,讓這場爭鬥變得更加激烈。
老保安滿臉猙獰,雙眼布滿血絲,嘴裡不停地咒罵著,“陳懷山,這都是你逼我的,你不給我活路,我也不能讓你好過!”
他拚儘全力想要將斧頭再次砍向陳懷山,可陳懷山此時也發了狠,緊緊抓著不放,兩人就這樣在血泊中糾纏著。
楚紅見狀,心急如焚,她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衝上去想要拉開兩人,“彆打了,再打下去都要沒命了!”
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能拉得開這兩個紅了眼的男人,反而被他們撞得摔倒在地。
就在這時,彆墅外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緊接著是刹車聲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原來是陳懷山的手下聽到動靜趕了過來,他們一腳踹開彆墅大門,看到屋內這血腥的一幕,都驚呆了。
“老板!”手下們大喊一聲,紛紛衝了過來,想要將老保安製服。
老保安看到這麼多人湧進來,心中一陣慌亂,可此時他已經騎虎難下,隻能緊緊握著消防斧,和眾人對峙著。
“都彆過來,誰過來我就砍死誰!”老保安聲嘶力竭地吼道,他的聲音因為恐懼和緊張而變得有些顫抖。
陳懷山的手下們都是些什麼人?
那可都是些在江湖上摸爬滾打慣了的狠角色,豈會被老保安這一嗓子給唬住。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冷笑一聲,“就你這老東西,還敢在這撒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說罷,一揮手,眾人便一擁而上。
老保安揮舞著消防斧,胡亂地砍著,可他畢竟勢單力薄,很快就被人一腳踹在膝蓋上,整個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消防斧也被打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那些手下們一擁而上,將老保安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陳懷山見老保安被製服,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捂著受傷的胳膊,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卻滿是怨毒,“這狗東西,把他拖出去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