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韻眼見柳義有下次瘋狂的趨勢,急忙按住柳義的臉,“你彆這樣,你聽我說,你就是太害怕他了,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入魔的。沒關係,我們隻要不出去,就不會有什麼事。”
“不行,我必須殺了他,必須殺了他……”柳義喃喃自語,狀若瘋魔。
許靈韻伸手將柳義打暈,抱著柳義來到炎烈洞府外,眼神堅定無比。
“前輩,還請您做個見證,不要繁文縟節,就今晚,我和他成婚。另外,還請事後再通知我父親。”
炎烈的歎息聲從洞府內傳出,“丫頭,還是緩些時日,等勸好他再說吧。你父親一直不同意,以前你騙柳義讓他心安也就算了,現在瞞著你父親成婚,你父親怪罪下來可不好。而且這樣實在太委屈你了,沒有三書六禮,容易招人笑話。”
許靈韻將柳義放在地上,重重叩首行禮。
“我意已決,還請師祖成全,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師祖啊……”炎烈沉默片刻,“既然你和他一樣叫我師祖,我答應你。”
“多謝師祖!”許靈韻再次叩首,抱著柳義回到青山上的小院中,掐訣打開禁製。
柳義對她從不設防,所有禁製的開啟方法她都知道。
她取出幾根紅綢掛在門上,布置好婚房後,取出一瓶酒喝了一半,將另一半給柳義灌下,這樣便算是飲過合巹酒。
隨後,她將柳義抱到床上,為柳義蓋好被子,趴在床邊深深地看著柳義。
初見時,是在一次聚會上,當時她還是十幾歲的少女。
大人談事,她們沒有入席的資格,便躲在門外偷看。
當時的柳義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被連山兌帶著來參加宴席,柳義居於末座,有些木訥內向,逢人敬酒,便跟著舉杯。
玩伴存了戲弄之心,將一壺酒換成酸醋,讓許靈韻送進去。
許靈韻本無意捉弄,但架不住夥伴催促,隻好將裝著酸醋的酒壺送到柳義麵前。
柳義喝了一口,眉毛擰在一堆,卻沒有發作,而是問她這是什麼酒。
她捂嘴偷笑,柳義也隻是愣愣地撓了撓頭,繼續將那酸醋大口喝下。
她當時覺得這人有意思,便特地打聽了一下,知道柳義的過往後,對之前的戲弄有些愧疚,偷偷跑去柳義時常練劍的地方等待,主動坦誠一切。
柳義不僅沒有責怪,反而笑著說,那醋很好喝。
一來二去,倆人漸漸熟稔起來。
柳義知道她喜歡花,便經常采花送給她,哪怕跟著李百苦出去曆練時,也不忘找一些奇花異草的種子給她。
她有時遭受到愛慕者的騷擾,柳義知道後,找各種理由與對方打架,哪怕打不過也要拚命,因此被處罰的不在少數。
而每逢她問起,柳義總是笑著說是與人切磋受的傷。
她與他之間,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故事,有的隻是彼此陪伴互為支撐。
“會好起來的。”許靈韻撫摸著柳義的臉龐,聲音溫柔似水。
入夜後,她解下衣裙,在柳義身旁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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