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想,這次有自己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傾月再落入那樣的田地。
這次走之前,君憐依舊同兩人囑咐一番。
離開後,傾月第一時間湊到言歸麵前,小聲開口問道:
“你和師父吵架了?”
言歸苦笑著揉揉眉心:
“算是吧。”
傾月又感慨道:
“我特意在山下,整天不上來,就為了給你們兩個創造獨處的空間。”
“沒想到你臉吵架都不告訴我,你早點讓我知道,我還能上來幫你勸架啊。”
“吵多久了?”
傾月的聲音落在耳邊有些聒噪,言歸愣了下,如實回答:
“自從上一次曆練回來。”
吵了這麼久,傾月瞠目結舌,不敢再多問。
生怕再挖掘下去,就會問到言歸的傷心事。
……
這次去曆練,言歸依舊碰到了舒寧。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舒寧的修為幾乎是最後麵吊著的。
而言歸,追上來了很多。
言歸不知道劇情怎麼進展,是否會不可抗力的。
依舊給傾月送到冥界。
她試探著問了一句:
“你記不記得,引氣入體的時候,會疼?”
言歸本來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引入話題,結果傾月拚命點頭。
“記得呢,你比我疼的更厲害。”
原劇情中,傾月一直在辭醉山上,幾乎不和彆人交流。
所以根本不知道,有哪裡不對勁。
的這次的劇情中,傾月性格沒那麼孤僻,偶爾也和淩霄宗的同齡人簡單交流幾句。
她大概知道,那是和彆人不一樣的。
可她隻會覺得,是彆人有問題。
言歸愣了下,久遠到幾乎要被完全遺忘的回憶,慢慢襲來。
她也曾經疼過。
到底是這具身體,有什麼問題呢?
這次曆練的地方是黃沙滿天的大漠,這裡鮮少有人過來。
流沙之下不知道藏著多少危機,險象環生。
誰也不知道,其中有一處機關連接著冥界。
普通人觸碰到,不會有任何問題,可傾月有著冥界最純粹的血脈。
很自然的就會被召喚過去。
惦記著傾月的事,言歸在這次曆練中沒有出任何風頭。
她按部就班的。
倒是舒寧一直等著挑錯,終於找到了機會。
沒幾天,舒寧就陰陽怪氣地諷刺上了:
“之前有些人還嘴硬,說沒提前了解些什麼。”
“怎麼,到現在終於原形畢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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