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退回、退回,這些全部給他們退回去。”王弋迅速瀏覽著眼前的奏章,看完後將麵前的一大堆都推給呂邪。
“殿下……”呂邪示意小宦官將奏章抬走,輕聲詢問,“何不發往中書省處理掉?”
“我燒了它們都是浪費柴,都是些阿諛之言,連記錄的必要都沒有。”
“既然如此,老奴便讓他們不要再寫了……”
“不!不不不。”王弋忽然抬起頭,笑道,“這才隻是第一日,他們奉承的還不夠,還要繼續寫,大書特書。你讓人去暗示他們,孤對他們寫的東西不滿意。”
“殿下,既然您知道是阿諛之言,又何必多看?奉承之語看過後自是舒心,卻會被蠱惑心智。”
“你莫要多問,去做便是。對了,明鏡司那邊可有回複?”
“稟殿下,明鏡司稱早已布置妥當,每位官員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中。”
“你親自走一趟,告訴他們若事情有變,絕對不可以走脫一個。”
“喏。”呂邪領命而去。
王弋則拿出幾本名冊,一邊核對,一邊書寫著什麼,神情極其專注,直到呂邪回來許久之後,他才放下筆墨,將文書交給呂邪。
“我記得此次禮部也有官員隨行?”
“有。”呂邪略一思索,答道,“此次禮部侍郎左封伴駕。”
“將文書交給他,把他帶過來。”
“喏。”呂邪再次領命而出。
出了皇宮,騎上馬匹,呂邪一路來到官員辦公的署衙。
署衙是荀彧選的地方,距離皇宮不算太遠,呂邪並不喜歡這個地方,因為皇宮之中就有為官員準備的宮殿,根本不需要這麼折騰。
通秉過後他見到左封,沉聲道:“左侍郎,此乃殿下親筆文書,殿下急召,速速隨某入宮吧。”
左封聞言哪敢怠慢,趕忙跟隨在呂邪身後,一邊悄悄看著文書,一邊詢問:“呂常侍,您可知殿下召下官何事?”
“左侍郎,在你麵前,某可不敢稱上官。”嘴上雖如此說,呂邪卻看都沒看左封一眼,敷衍道,“某隻是殿下身邊的奴仆,奴仆哪有過問主人想法的道理?”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地走出署衙,跨上馬匹,誰知餘光卻看到左封並沒有跟上來。
見此情況呂邪很是惱怒,不顧侍衛阻攔,騎著馬匹便闖進署衙,見到愣在原地的左封,怒喝道,“左侍郎可是失了魂嗎?殿下急召你去議事,你卻在此徒耗光陰,可是無視殿下的命令?”
然而,呂邪威脅過後,左封依舊一動不動,呂邪見狀更是大怒,過去一腳踢在左封肩頭,喝問:“左封,你是死了嗎?”
“下官……下官……”左封坐在地上喃喃自語,眼神中充滿了茫然的神色。
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真的已經死了,至少死了不會看到王弋這封手書,更不用這糟心的破事。
“走!”呂邪哪能在這裡等他?一把將他拎到馬上,打馬便回了皇宮。
進入皇宮之後左封才緩過神來,掙紮一番哀求:“呂常侍,請將下官放下吧,下官可以行動。”
“哼。”呂邪冷哼一聲,不滿道,“殿下近在咫尺,放你下去又有何用?”
“放下吧,放下吧。”
“惺惺作態,沒有男兒之姿。”
“哈哈……呂常侍莫要如此譏諷下官。”左封慘笑一聲,說道,“若下官活著走出皇宮,便請呂常侍喝酒。若出去的隻有下官的腦袋,呂常侍再笑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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