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靠武藝混飯吃,大理寺雖然也統轄了一支軍隊,但他們和正規軍隊的作風完全不同,且人數不多,由典軍府派遣一名校尉統帥,此次滿寵並沒有帶多少人前來,滿打滿算不過二十幾人。
王弋仔細看了一遍名單,發現黃河南岸單單青兗二州要抓的就不止二十人,特彆是陳留這個將來的核心地區,又是在建城,又是在興修水利,早就有人布局這裡了。
幾經考量,他最終決定從大理寺抽調十人輔助,兵分十路一舉解決問題。
兩日之後,軍隊集結開拔,按照之前的部署,左軍此次將隨他一同返回冀州休整,司隸周邊的防禦則被他交給了太史慈和後軍。
“子義,你的主力駐守在長安,主要防備的其實就是涼州。”臨行之前,王弋叮囑太史慈,“彆看涼州看起來荒涼,其實是一片豐饒之地,隻是曹孟德不懂如何使用而已。而且涼州廣闊,若曹孟德隻有益州,我什麼也不做他就必敗無疑,如今他手握二州,便是我心腹大患。
當下時機不到,涼州不可取,卻也不能讓人從涼州打進來。
你老成穩重、思慮周全,將此事交予你,我是放心的。”
“末將定不辜負殿下所望。”太史慈點頭應下。
王弋歎息一聲,說道:“我知每一位將校都渴望建功立業,讓他們莫急,我不會忘記他們任何一個。
還有一件事,儁乂在守宛城,以他的本事,荊州不敢有所作為,但你要注意一件事,洛陽。”
洛陽……劉辯任職之地。
太史慈聞言心中一凜,低聲問:“殿下可是要末將監視那位?”
“劉辯不需要監視,他是不會有什麼小動作的。我要你多注意豫州,若儁乂那邊出了變故,守住洛陽便是第一要務。實在無法挽回……你可自行決斷。”
“殿下是說會有人來搶?”
“最好沒有,可誰又能料到會不會有?我隻能告訴你遇到最壞的情況該如何去做。時辰不早了,司隸諸多事宜便有勞子義了。”說罷,王弋擺了擺手,放下車窗。
軍隊開始緩緩向前,太史慈率領諸將行禮送行。
行軍不到十日,張飛便率領著一千精騎從洛陽趕來,見到王弋後咧嘴大笑道:“殿下,許久不見。”
“看你這般……”王弋上下掃量了一眼車窗外的張飛,笑道,“傷勢應該好了,武藝沒有落下吧?胖了不少啊。”
“哈哈哈……整日好酒好肉吃著,沒辦法不胖。殿下這般著急招我等過來,可是人惹到殿下不爽利了?您說個姓名,待俺老張前去將其捶成肉餅。”
“哼,你哪裡也去不了。”王弋白了張飛一眼,問道,“左軍和前軍其餘各部整備如何?”
“殿下放心,其餘各部早已整備完畢,隨時可以渡河。有孔明在,您就放心吧!”
“看來你還挺推崇孔明的?”
“嘿!他將軍營治理得井井有條,根本用不著俺操心。您就說要去揍誰吧!”
“你誰也揍不了。”
“殿下……”張飛聞言臉色一垮,哀求道,“俺和那呂奉先打了一架,好不容易養好身體,正少個練手的試試實力。您就讓我去吧!”
“你隨我回鄴城。王鎮那小子有些練武的資質,回去之後便由你來傳授他武藝吧。”
“唉……”張飛聞言歎了口大氣。
王弋見狀眉頭一挑,不滿地問道:“怎麼?你還舍不得啊?”
“不不不。”張飛摸摸頭,趕緊解釋,“隻是沒有打架爽利。”
“你少給我爽利,後麵跟著去。去,將魯子敬叫來。”王弋說完,厭惡地擺了擺手。
張飛一臉扭曲地走向了眾臣的隊伍,不多時,魯肅便騎馬趕了過來。
“殿下。”魯肅行禮問:“還臣來可有吩咐?”
王弋直接將虎符和一疊文書遞了出去,沉聲說:“前幾日發生了什麼子敬也知道,青兗二州還有不少逆臣殘黨,我將此事交給你。以前精騎,夠不夠?”
魯肅沒有立即回答,接過文書後看了一遍,沉思片刻,低聲問,“殿下,此事不難。可若是有人反抗……”
“孤不要反抗,孤隻要人。活人,亦或是死人。”
“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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