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艘樓船則以極快的速度駛過千士,清理著千士旁那些散兵遊勇。
大船,大船!
恐怖的大船!
迅猛的大船!
水戰之中,大船不一定能左右戰局,但大船一定能占據優勢。
再加上王弋的樓船速度極快,可以輕鬆躲過小船的圍堵,在江麵上肆意穿梭,使用床弩和船身無情地摧毀著春穀的小船,拱衛千士不會被太多擾人的小船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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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們的作用不是與春穀水軍的主力拚命。
甘寧手下將領其實早已注意到了一個問題,那便是自己和春穀的樓船近戰時占不到什麼便宜,甚至還有些吃虧。
不過他們同時也發現了春穀樓船比較笨重,以及船上根本沒什麼重型武器。
如此一來就簡單了,以大欺小是生物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他們乾脆將樓船當作小船用,將小船當作舢板欺負,那些舢板和快船自然有艨艟去解決,而那些龐大的樓船則交給了千士去處理。
兩艘樓船如同闖入魚群的鯰魚在獵物身邊遊來遊去,春穀艦隊的小船們則戰戰兢兢,生怕自己成為被捕食者看中後吞入巨口的那個。
不過兩艘樓船雖然將軍陣攪得天翻地覆,但他們並不是戰場的焦點,真正的焦點還在千士附近,隻可惜這邊的戰局同樣對春穀十分不利。
以高打低,甘寧水軍也會。
側麵貼過來的樓船根本無法登上千士巨艦,雙方船舷高度本就相差一大截,千士又有六層閣樓,弓弩壓製得春穀水軍根本不敢抬頭,鉤爪丟過去也會被守衛在船舷的水軍砍斷,閣樓的通過量又極為有限,這艘樓船完全被甘寧水軍壓著打。
另外一艘倒是取得了些戰果,一些悍不畏死的士卒跳過破損的船體登上了千士的艦首,可他們要麵對的是甘寧水軍中最精銳的士卒——鎮海營。
這些即便在船上也身披重甲的士卒在水軍中簡直就是怪胎,他們隻在巨艦上出現,就連樓船上都沒有他們的身影。
春穀水軍遇到了這些人可倒了大黴,水戰本就要求士卒行動迅捷,水軍根本沒什麼防護,使用的武器也要求輕便稱手,兵器砍在鎮海營士卒身上除了發出些響動以外沒有任何效果。
鎮海營的士卒則大殺四方,他們在船頭列成三排,第三排用勁弩止住敵人凶猛的勢頭,第二排用長槍控製好雙方的距離,第一排裝備了大盾以及厚背砍刀的士卒毫不客氣地上前將敵人砍成碎片,收割著一條條的生命。
“哼。”
甘寧難得有了此戰鬥的機會,本想著上前爽快地砍殺一番,可見到此情此景隻能冷哼苦笑道,“陸軍訓練的人就是不一樣,在船上都要擺開軍陣,長見識了。”
聽到他酸溜溜的話,身旁身為鎮海營統領的副將很是尷尬,趕忙轉移話題:“將軍,擊敗此船的敵軍容易,可是我等該如何讓我們的船脫身?”
“不用著急。”
甘寧將長槊立在一旁,摘下腰間的鎖鏈鉤鐮,看向遠處十幾艘停在原地的春穀大船說道:“他們自己會退去的。”
“他們會撤退?”副將有些不信,追問,“將軍,如今我軍雖有優勢,可優勢極小,若他們願意繼續加入兵力,勝負尚未可知。千士如今被卡在這裡不能動彈,他們怎麼可能撤退?”
甘寧此時已經發現了那個關鍵點,心情大好,笑道:“他們不是來攻打我等的,受了挫折若還不撤退那才是愚蠢。吃過核桃嗎?”
“啊?”
“你拿過核桃後咬了一口,發現不僅咬不動,牙還被硌得生疼,你該如何?”
“呃……不知……”
“不知什麼不知?”甘寧沒好氣地瞪了副將一眼,說,“你該去找個錘子。擂鼓傳訊,命樓船向這裡靠攏,將那艘破船給我驅趕走。”
“喏。”副將領命而去。
果不其然,春穀艦隊的統帥極為冷靜,見甘寧的樓船去驅離自己的樓船後,立即命小船將損毀樓船上的士卒接應下來,隨即便鳴金收兵,向後撤退。
旗艦受阻,甘寧也無法追擊,隻能目送春穀艦隊遠去。
不過他的目的倒是達到了,鏖戰了大半日,終於擊退了春穀艦隊,將吳班等人接了回來。
接到吳班後,甘寧立即與吳班商量,用飛鴿傳書向海島發訊要求支援。
目前雖然是春穀艦隊硌了牙,但誰是核桃還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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