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以前走南闖北認識不少喜歡賭的工友室友,每到發工資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聚在一起賭。
三公鬥牛炸金花鬥色子花樣齊全,打著一份工拿著一兩千塊的工資一場局一兩百、百的輸贏是看得他目瞪口呆。
有些一天時間就能工資輸光光,老婆打電來討要生活費和孩子的奶粉錢隻有兩個字——沒錢!
陳生以前遇到這種人還會多嘴說幾句,但後來發現自己完全沒必要浪費那口水,因為他改變不了任何人。
正常人的思維我們都難以改變,更何況是一個賭鬼。
賭,有強烈的製癮性,能戒掉的不被其影響的都是有自我悔悟,自我糾正的毅力者,除了他們自己,沒人能幫到他們。
“以後如果敢碰賭這個東西,我親自打斷你們兩個人的手。”
“我們知道錯了!”
陳素潔和陳建賓噤若寒蟬,陳生雖然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但兩人可以感覺得到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至於為什麼兩個沒滿十八歲的未成年人能進賭場……
好吧,這和網吧限製未成年人進來一樣其實就是一個笑話……
“陳先生,直升機已經加滿油,即定航行時間已到,請幾位上飛機吧。”
一個機場通勤人中走了過來說道。
“好,我們這就走,素潔建明,你們到飛機上去。”
陳生招呼堂弟堂妹和她們的朋友上機,他自己則和郭應相跟在後麵。
看著機場工作人員往飛機上搬行李,郭應相無力吐槽,特彆是見到那幾個小紙箱。
“以你的技術,完全可以把中澳島的米高梅或葡驚搬一半回去,結果你過來一圈竟然隻買了肉脯和豬油糖回去!!”
“真那樣做我們有沒有機會離開中澳島都是個未知數,你沒見何小姐看我們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陳生笑道。
“好像也對,何怊瓊那小妞看你的目光確實和看瘟神差不多,你要是下場還真有可能扒掉她們家一層皮。”
郭應相想想也是,以陳生表現出來的超強賭技和他身上的資金,這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那時可能就是我們要被扒層皮了。”
開賭場的就算再合法也和善良搭不上邊,對方和自己客氣是因為霍欣宜和她身後的霍家而已。
但當觸及到對方的核心利益時這點交情可就得掂量掂量了,想想後世爭產爭得歡的這一家子,哪個是善與之輩的。
直升機的轟鳴聲響起,就是戴著耳塞也依然給人呆在機艙的感覺,還好中澳島離香江直線距離也就六十多公裡,直升機十幾二十分鐘就到了。
再次踏上香江的土地,陳生打發走陳素潔和陳建明後和郭應相馬不停蹄的來到致古齋,這事總算順利拿到了他訂下的三書。
三張書卷,黃金為底,紫金為書,金花為裱,龍鳳呈祥,給人一種古樸莊嚴而又大氣的感覺。
“拿個三書還來個九九八十一難,像過三關斬五將的小說情節一樣,不過總算順利完成。”
對於這個三書陳生非常滿意。
“陳先生現在是欲結婚還是定婚?”致古齋老板問道。
“定婚。”陳生回道。
“如果是這樣,陳先生請將您和賢伉儷的定婚日期告知,我為您添加到聘書上。”
“禮書和迎書可等您選定婚期和禮品時再送來,我們會為您免費添上。”
聘書也是訂親的文書,在訂立婚約時,男方家交給女方家的書柬。
禮書在過大禮的時候會用到的文書,主要是記錄了禮品的數量與物品名稱。
迎書男方迎娶新娘的文書,在婚禮儀式舉辦的時候,男方給到女方的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