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沉穩:
“他們也就是仗著是你生身父母,才敢這麼肆無忌憚。你放心,有我在,他們翻不起什麼浪來。”
“如果……他們真敢不管不顧地找到城裡來,找到廠裡來,或者到四合院來鬨……你彆出麵,一切有我。我會讓他們知道,現在的秦淮茹,不是他們能隨便拿捏、想欺負就欺負的!”
秦淮茹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溫度和力量,瞬間眼神裡充滿了脆弱、依賴和一絲難以置信的感激:
“國棟……我……我……”
她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話,隻是反手緊緊抓住了劉國棟的手,仿佛那是洶湧波濤中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
這種不能見光的關係,此刻卻成了她唯一能感受到溫暖和安全的地方。
..........
日頭正當午,軋鋼廠下班的汽笛聲還沒完全消散。
比如借著同事的停車,直接就出了廠子。車把上掛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網兜裡麵是他從食堂順來的幾樣配料和一點豬油,風風火火地衝到了梁拉娣家所在的胡同口。
連汗都顧不上擦,臉上洋溢著興奮和迫不及待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就躥到了。梁拉娣家的樓梯口直接衝上去。
門虛掩著,裡麵已經傳來了孩子們嘰嘰喳喳的的聲音。
何雨柱心裡一熱,也顧不上敲門了,直接一把推開門,嗓門洪亮地喊道:“拉娣!大毛!二毛!三毛!小當!我來了!”
屋裡瞬間安靜了一下,隨即爆發出更大的歡呼聲!
“何叔!”
“傻叔來了!”
“何叔帶好東西來了來了!”
隻見大毛、二毛、三毛三個半大小子像小炮彈一樣從裡屋衝了出來,瞬間就把何雨柱給圍住了!一個個仰著小臉,眼睛亮得跟小燈泡似的,使勁踮著腳想看他手裡網兜裡的東西。最小的秀兒也搖搖晃晃地跑過來,抱住了何雨柱的腿,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叔……吃……吃……”
梁拉娣係著圍裙從狹小的廚房裡探出身來,臉上帶著忙碌的紅暈和發自內心的笑容,手裡還拿著棵沒摘完的青菜:“哎呦!柱子!你還真這麼早就跑來了?食堂沒事了?快進來快進來!瞧你這滿頭汗!”她語氣裡帶著嗔怪。
就梁拉娣的關心勁兒,早就已經把賀一諾哄得心裡直開花了。
何雨柱嘿嘿笑著,把手裡的網兜舉高,像個得勝歸來的將軍:“沒事!食堂有馬華他們盯著呢!天大的事也沒給咱們大毛二毛三毛小當做飯事大!瞧瞧!叔給你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網兜裡的東西往外掏:一小塊肥嘟嘟的豬油、幾根翠綠的小蔥、一塊老薑、還有一小包用油紙裹著的、他秘製的燉肉香料!
“哇!豬油!炒菜香!”大毛吸著鼻子喊道。
“蔥!薑!”二毛也跟著起哄。
孩子們雖然不認識那包香料,但知道肯定是做好吃的關鍵!
梁拉娣看著何雨柱帶來的這些東西,心裡暖烘烘的。她知道,這些東西可是不容易買的,但都是心意,而且正是家常做飯最需要提味的東西。
沒了這東西衛島至少少一個層次,她趕緊接過東西:“快給我吧!看你急的!先進屋喝口水歇歇!菜我都洗得差不多了!”
“歇什麼歇!不歇了!”何雨柱大手一揮,鬥誌昂揚,“孩子們都等急了!我這渾身是勁沒處使呢!廚房在哪?看我給你們露一手!讓你們嘗嘗咱軋鋼廠食堂大廚的真本事!”
脫下外衣,何雨柱隻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汗衫,露出結實的胳膊,毫不客氣地就擠進了梁家那個轉身都費勁的小廚房。
梁拉娣看著他那副迫不及待要大乾一場的架勢,又是好笑又是感動,趕緊把主廚的位置讓給他,自己在一旁打下手。
小小的廚房頓時熱鬨起來!
何雨柱一進入廚房,整個人氣質都變了!那股混不吝的勁兒收斂了不少,眼神變得專注而銳利。他先麻利地起鍋燒水,將昨天帶來的那條風乾野兔腿剁成小塊,焯水去腥。動作乾淨利落,菜刀在案板上發出有節奏的“咚咚”聲,聽著就帶勁!
“拉娣,蔥薑遞我!”
“好嘞!”
“大毛!把那個小砂鍋給我刷乾淨嘍!燉肉得用那個!”
“哎!何叔!”大毛屁顛屁顛地去刷鍋。
焯好水的兔肉塊撈出來瀝乾。何雨柱另起一鍋,挖了一小塊寶貴的豬油進去,看著白色的油脂在鍋裡慢慢融化,散發出誘人的葷香,孩子們齊齊地咽了口口水。
“滋啦——”蔥薑段下鍋爆香,香氣瞬間被激發出來!
何雨柱將兔肉塊倒進鍋裡,快速翻炒,讓每一塊肉都裹上油光,顏色漸漸變得金黃。他一邊炒,一邊還不忘給圍觀的幾個孩子們講解:
“瞧見沒?炒肉得旺火快炒!把肉裡的油逼出來,這樣燉出來才香而不膩!”
接著,他倒入醬油、料酒,撒上鹽,又把他那包秘製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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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倒進去一小部分,繼續翻炒均勻。濃鬱的醬香和複合的香料氣味瞬間充滿了狹小的廚房,勾得人肚裡的饞蟲直叫喚!
“哇!好香啊!”二毛使勁吸著鼻子。
“何叔真厲害!”三毛崇拜地看著。
何雨柱得意地一笑,將炒好的兔肉連湯帶料全部倒入大毛刷好的砂鍋裡,加入適量的開水,水量剛好沒過肉塊。
“齊活!蓋上蓋兒!小火慢燉!讓它自己咕嘟著去!”他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
趁著燉兔肉的功夫,他又開始處理那塊野豬肉。他選的是肥瘦相間的五花部分,切成均勻的方塊。
“拉娣,土豆削好了沒?”
“好了好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