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愣了一下,嘴裡的煙都忘了吸。但他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臉皮也比梁拉娣厚實得多。短暫的錯愕之後,巨大的驚喜瞬間淹沒了他!
他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把心裡話說出來呢!這幫小兔崽子……簡直是神助攻啊!
他立刻把煙掐滅,猛地一拍大腿,非但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聲音洪亮,帶著無比的暢快和……順理成章的得意:
“哈哈哈!好小子!大毛!有你的!眼光毒辣!比你媽強多了!”
他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看向恨不得把自己藏進碗櫃裡的梁拉娣,語氣變得異常認真和直接,借著孩子們的“東風”,把憋了好久的話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拉娣!你看!孩子們都看出來了!都盼著呢!我就直說了吧!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何雨柱!就是想跟你梁拉娣好!就是想給大毛二毛三毛小當當後爸!我就想跟你們成一家人!天天給你們做飯吃!”
他越說越激動,直接站了起來,胸口拍的砰砰響:“拉娣!咱倆扯證結婚吧!就今天!你看咋樣?!我保證!肯定對你好!對孩子們好!絕不含糊!”
梁拉娣昨天就知道和一周的心意,而今天更是一己之求心跳得像擂鼓一樣!臉上的紅暈更深了,羞得簡直無地自容!她跺著腳,又急又羞:
“傻柱!你……你胡咧咧什麼呢!當著孩子的麵……你……你也不害臊!快閉嘴!”
孩子們一看這架勢,起哄起得更來勁了:
“哦~~~結婚嘍!結婚嘍!”
“何叔要跟媽媽結婚嘍!”
“媽!你快答應何叔吧!”
連最小的秀兒也學著哥哥姐姐的樣子,拍著小手含糊地喊:“結……結分!”
大毛更是笑嘻嘻地添柴加火:“媽!你看何叔多好!你就答應了吧!咱們以後天天有肉吃!”
何雨柱看著梁拉娣那副羞得快要冒煙卻又沒有真正動怒的樣子,心裡更有底了。他嘿嘿笑著,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哄勸和不容拒絕的霸道:
“害什麼臊啊!這有啥可害臊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孩子們都同意了!昨天你不也是知道了嗎拉娣……我是真心的!咱倆搭夥過日子,準保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讓孩子們都過上好日子!”
梁拉娣被他逼得沒辦法,又看看何雨柱那副真誠又急切的模樣,她飛快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無限的嬌羞:
“你……你……哎呀!煩死了!再說了,結婚怎麼可能今天就結,你當時市場上買大白菜呢!”
“哈哈!我真沒開玩笑!你看我這東西都帶全了,隻要你點頭,咱倆立馬就去街道辦。”說著何雨柱就拿出來之前準備的東西。
.........
街道辦事處婚姻登記。
兩人一前一後還不太好意思並排走,來到了管轄他們片區的街道辦事處的婚姻登記辦公室。
此時的婚姻登記處遠沒有後來的豪華喜慶,更像是一個普通的政府辦公窗口。一間不大的屋子,牆上貼著《婚姻法》的宣傳畫和“勤儉持家、和睦生產”的標語。一張舊辦公桌後麵,坐著一位四十來歲、表情嚴肅卻眼神和善的街道乾部大姐,她胸前彆著鋼筆,桌上放著登記簿、印泥和一摞空白的結婚證。
何雨柱和梁拉娣有些局促地坐在乾部大姐對麵。大姐推了推眼鏡,拿起筆,開始例行詢問,語氣有些嚴肅。
“何雨柱同誌,梁拉娣同誌,你們二人是自願申請結婚的嗎?”
“是!自願的!”何雨柱嗓門洪亮,搶著回答,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是自願的。”梁拉娣聲音小一些,但很清晰,臉上泛著紅暈。
“家庭成份?工作單位?有沒有隱瞞的重大曆史問題?”
何雨柱挺起胸脯:“三代貧農!軋鋼廠食堂廚子!曆史清白!”
梁拉娣也答道:“工人家庭,紅星軋鋼廠焊工車間,曆史清楚。”
“雙方是否了解對方的身體健康狀況?是否知曉《婚姻法》規定的夫妻權利與義務?”
“了解!知曉!”兩人異口同聲。
詢問完畢,乾部大姐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兩份空白的登記書讓何雨柱和梁拉娣分彆填寫自己的基本信息,並在末尾“申請人簽名”處,鄭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好在兩個人雖然沒什麼太大的規劃,但自己的名字還算是會寫出來的。
接著,大姐拿出街道辦事處的公章,在鮮紅的印泥盒裡用力按了按,然後“咚”、“咚”兩聲,在兩份申請書上分彆蓋上了清晰的大印。
這聲音聽著何雨柱直吞咽口水。
剛才在梁拉娣家的時候,可以說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催促起來,再加上氣氛到了梁拉娣索性也是心一橫。這才來到這兒如今簽下名字兩個人才感覺回到了現實。
最後,乾部大姐從那一摞空白證書裡抽出兩張,開始用鋼筆蘸墨水,工工整整地填寫上兩人的姓名、年齡、籍貫、結婚日期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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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好後,她並沒有立刻交給兩人,而是又拿出一個更小的、帶有“印花稅票”字樣的章子,在結婚證貼印花的位置蓋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她才雙手拿起那兩張紙,鄭重地分彆遞給何雨柱和梁拉娣:
“何雨柱同誌,梁拉娣同誌,恭喜你們!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受國家法律保護和承認的正式夫妻了!希望你們在今後的革命和生產生活中,互敬互愛,互幫互助,共同進步,為建設社會主義新家庭而努力!”
聽著對方的祝福,二人相互對視眼。嘴角微微上翹,此時二人的興奮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二人的結婚證與我們現在熟悉的紅色小本子完全不同。它更像是一張獎狀或者紀念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