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聽說好像是西海市。”
大嬸睡在包袱上,一抬頭,腦門被壓出來幾道印,她推了推一旁的卷發女,問道:
“這丟了錢,一宿都踏實,對了,閨女,咱還有多久到羊城?”
“到西海市了,還有兩三個小時吧。”
“哎呦,我得上個廁所去。這歲數大了,憋不住尿了。”
大嬸去廁所也抱著包袱不撒手,現在果然人人自危。
卷發女在給大嬸讓路時,白了蘇覺曉一眼,又哼了一聲,好像提醒堂妹,實際上是說給蘇覺曉兩人聽的,
“小敏,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以後出門可小心點。這錢讓人偷了,還隻能眼睜睜看著,憋屈死了。”
“姐,我看他倆人挺好的。”
“你懂什麼?你見過幾個人?看見沒,現在小偷都能致富。”
蘇覺曉反正也睡不著了,索性就跟對方好好聊聊。
“妹妹,我叫蘇覺曉,你姐去羊城哪裡上班啊?”
“用不著你管!小敏,彆理她。”卷發女眼神閃躲。
這次她好說歹說才把堂妹從老家帶出來,當時說的是做服務員,要是對麵這兩個不開眼的說了點什麼,小敏這丫頭反悔了,她可沒法向老板交代。
“啊,你好,我叫何敏,我表姐叫何琳,我們是去羊城飯店當服務員。聽說那邊一個月給好幾百呢。”
何敏哭過的眼睛腫的像兩個核桃,但因為是第一次出遠門,而且在車上好不容易找到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她還是擦了擦眼淚,笑著跟蘇覺曉聊天。
“服務員?一個月好幾百?是酒店吧?我記得飯店也沒這麼高的工資啊。”
“就是酒店,小敏,彆跟這種人說話。”
何琳用胳膊肘懟了一下堂妹,想要製止兩人聊天。
聊得越多,漏洞就越多。
何琳兩年前剛到羊城時,的確去飯店打過一段時間工。
後來她嫌工資太低,又去了工廠乾活。
可工廠乾活是流水線作業,一天**個小時,想要賺得更多,就得加班,她又嫌累。
最後在一個姐妹的介紹一下,去了歌廳上班。
這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長處”,隻要哄男人開心,鈔票就大把大把往口袋裡飛。
蘇覺曉像是沒聽到何琳說的話,繼續閒聊道,
“那是哪個酒店?雲白酒店還是羊城酒店?”
“你問那麼多乾嘛?怎麼,你不是老板嗎?還用得著找工作?”何琳不客氣道。
“姐,人家就是閒聊。小蘇同誌,我姐說好像是雲白酒店,她在酒店就是管事的,跟經理關係都特彆好,所以才能讓我去的。”
何敏說這話時,眼裡滿是對堂姐的感激,殊不知,前方就是一個巨大的火坑。
“那太巧了,雲白酒店的經理我還記得,姓什麼來著?”
蘇覺曉目光故意看向何琳。
“我……”
何琳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名字。
這時,一旁的齊思成好像看到什麼異樣,突然鬆開蘇覺曉的手,低聲道:
“曉曉,我去廁所,你在這等我,哪兒都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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