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因為蘇覺曉穿得有多好,而是車上人多,隻有一個空位。
“同誌,這地方沒人吧?我坐一會,站一宿,太累了。”
六指長得不難看,收起臉上的猥瑣,還算看得過去。
何琳打量了一眼六指,梳著微卷三七分,身著皮夾克,腰間尋呼機,手拎公文包,這是羊城老板們的標準打扮。
她馬上換了一副笑臉,“呀,王老板,你喜歡什麼樣的?我認識的小姐妹多,到時候給你介紹介紹。”
“我喜歡的啊……”六指頓了頓,故意賣關子,但眼神不停往蘇覺曉放在側麵的包上瞟。
“你說嘛,說不定能有合適的呢。”
六指挑起唇角一笑,“其實,我挺喜歡你這種的……”
蘇覺曉心裡一直防備著對麵剛坐下的男人,特彆是右手的小拇指,少了半截。
傷口一點也不像意外,整齊地好像是人為的,而且對方一直打量著自己的手提包。
兩人的打情罵俏絲毫沒有引起蘇覺曉的注意,反倒是胡寶良推了下眼鏡,白了兩人一眼,又嘟囔了一句,“蕩婦。”
他以為這點聲音沒人聽到,這麼小的聲音卻清清楚楚傳入了何琳的耳中。
何琳正和六指聊得火熱,聽見胡寶良罵自己,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對方鼻子叫道,“你罵誰呢?”
“我說什麼了?”
胡寶良自詡為文化人,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罵人。
“你敢罵我?!”何琳本來就是舞廳小姐,但卻最忌諱這個詞。
她暴跳如雷,撲過去就要打胡寶良。剛剛還一致對付蘇覺曉的人,又打了起來。
周圍的旅客醒得差不多了,一個個抻著脖子往這邊看。
“快看,快看,這邊又打起來了。”
“哎,可真是熱鬨。”
“買火車票還贈電影票,真合適。”
胡寶良不想跟一個女人動手,而且這個女人在他眼裡還不是什麼乾淨的。
他兩隻手拚命抵著何琳的手。
何琳哪裡是男人的對手,一邊張牙舞爪想要撓胡寶良,一邊罵何敏,
“小敏,你是死人啊。還不過來幫忙?!”
何敏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兒,她就打了個盹,怎麼就打了起來?
六指剛才還想著一會兒趁站起來的機會下手,偷了有錢老板的包。
這傻娘們還真行,給自己製造了個機會。
六指看女老板抬頭看熱鬨,於是假意站起來勸架,從袖子掏出長鑷子,剛要得手。
突然手被人按住,他低頭一看,正好對上女老板陰冷的目光。
“鬆開!彆沒事找不自在。”
何琳打得正歡,六指的聲音早就被蓋了下去。
“是嗎?”
蘇覺曉早就把勞力士戴在了掌心上,她麵無表情站起來,朝著六指臉上就是一拳。
六指應聲倒在座位上,鼻子被打歪了,臉上也全都是血,連一句疼都沒喊出來,人就暈了過去。
何琳幾人她看見蘇覺曉揮出的一拳,整個人都嚇傻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眾人也紛紛用異樣的眼光看向蘇覺曉,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有齊思成,用力撥開人群,看見媳婦,緊緊摟在懷裡,拚命安慰。
“媳婦,沒事,我來了,嚇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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