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沒忍住,湊過去與小a接了個吻。而後,他摘了手套,右手自然而舒適的搭在小a的右肩上。
戴了婚戒的長指帶著粗糙刺人的手感,向著小a漂亮的右頰上撫去。
最近他訓練與作戰的次數太多,指腹間的薄繭明顯變厚了。長指每次掠過小a的臉蛋,都會很快的磨出一片薄紅。
楚詢隻感覺他的指尖仿佛帶了刺,反複掠過臉上時,會掀起一陣激痛。
一次倒還好,帝王會反複的這樣摩挲他,就像在把玩品鑒一件精美瓷器似的。
反複的觸碰。
指腹間粗糙的繭子也會持續的摩擦過小a。
如此持續了一會,就算是很能忍痛的小a,都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帝王這疼痛的觸碰。
唐柏洲正興致盎然的,手眼並用的欣賞小a的盛世美顏,這樣驟然被打斷,自然是不滿的。
於是帝王手腕處稍微發力,帶了點和帝後故意較勁的意味,柔中帶剛的把小a的肩攬入了懷裡。
用臂彎強行把老婆給納入懷裡,讓老婆的後背和他的臂彎緊密的鑲嵌在一起。
他每次都用那種很狡猾的巧勁,麵上表現的平淡如水,實際上暗流湧動,糾纏不休。
而且最後通常都會得逞,把楚詢抱得根本動彈不得。
甚至連向外躲避一公分的餘地都不會給楚詢留下。
楚詢之前覺得唐柏洲像老狐狸,但這種時候又會覺得對方更像是蛇,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纏得死緊。
“唐柏洲,你胳膊,放鬆點。”
楚詢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又不是要去作戰,你肌肉繃得這麼緊乾什麼。不累麼。”
“抱老婆怎麼會累。不把阿詢抱緊一點,阿詢就跑掉了。”帝王非但沒有放開小a,反而用一個占有欲爆棚的姿勢,手臂把小a圈得更緊了。
待到徹底把小a掌控在懷裡,帝王慢條斯理的用長指撥了撥小a的耳廓。
刻意而興奮的用指腹的繭去磨小a的外耳廓,耳朵背麵血管密布的肌膚,還有那飽滿的耳垂。
很快,帝後小小一片的耳廓,被帝王欺負成了鮮紅的顏色。帝王指腹夾著小a的耳垂,輕輕的撚動,他英俊的臉上帶著慵懶。
灰眸間有種淡淡的不知疲倦的渴求,仿佛永遠都觸碰不夠。
他很喜歡這樣親手觸碰過小a的每一處,他積壓了太多對小a的喜愛,隻能通過這樣的觸碰來釋放一點兒。
“唐柏洲,你這是什麼惡趣味。”
“彆躲。不準躲。”
唐柏洲手臂強勢的把小a給勾了回來,緊鎖在了懷裡。
觸碰小a耳朵的手指更加暴烈疾速的動作起來。
不帶什麼欲望,單純的就是在確定,他是楚詢丈夫的這件事。
“讓朕碰你。皇後,朕沒什麼安全感,你是知道的。剛才差點就失控把你殺了。”
帝王深吸一口氣,眼底有陰鷙的不安在翻滾。
“阿詢,我就不該讓你跟著一起上戰場,我早說了,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
就差那麼一點,我就親手把你給殺了。
我後怕的要命,阿詢,我隻要回想起當時的情形,情緒就沒辦法平靜下來。
和我回去吧,回去皇宮。
親愛的皇後,回到你應該待的地方。”
沉月烏木的信息素不正常的湧動起來,楚詢感覺他的信息素濃度和特殊期已經無異了。
實際情況也是如此。
而特殊期的e,對伴侶的占有欲會被空前放大到可怕的地步。
楚詢的退縮隻會換來對方更加強硬的強製。
楚詢隻能忍著他手上繭子那股生澀的觸感,極力讓自己適應對方粗暴的觸摸。
“皇帝陛下,冷靜。不要再去回想戰鬥的畫麵,那已經過去了。
現在的我,正平安無事的陪在你身邊。
不會再遇到任何危險。”
楚詢語氣很冷靜,“我知道你擔心我,但你有沒有想過,一昧的逃避和保護,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的。
這次我跟著你回去了,下次呢,下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我又該怎麼辦?
唐柏洲,你不可能永遠的陪在我身邊保護我,你不是我一個人的皇帝陛下,你是整個帝國子民的皇帝陛下。
你想讓我平安無事,那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我不斷的變強。變得和你一樣,這樣你就不需要再擔心我了。
而變成強者的方法,隻有不斷的試煉,不是麼唐柏洲?”
他向來話少,這次為了勸說帝王,不惜長篇大論。
一口氣說完,楚詢又無奈的笑了笑。
“不過,如果是你,唐柏洲,不管我變得多厲害,你大概都會擔心我吧。
因為你太愛我了。
一旦愛一個人太超過了,就會處處擔心對方,即使知道是沒必要的憂思,也根本克製不住。
這就是關心則亂。
每次遇到和我有關的事情,你就不能理性思考了。”
“阿詢說得對。”
帝王壓製住心底那股躁動的不安。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從長遠出發,替小a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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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繼續留在基地,完成這次的百校聯賽。”
他像是承受了什麼巨大痛苦似的,不依不饒的追著楚詢索求。
“朕做出了巨大的犧牲和讓步,皇後必須給朕補償。”
“好,給英明的皇帝陛下補償。”
帝王能壓製住信息素的影響,理智做出最有利於楚詢的決定。
光是這份對楚詢的愛意與強大的自製力,已經勝過9999用信息素思考的e了。
楚詢換位思考,如果他處於帝王這樣的高位,都很難做到帝王這種程度。
因為alpha本身就是被信息素支配的生物,但帝王就是做到了,他的愛意壓過了信息素。
楚詢摟住了唐柏洲的頸項,在寒夜中靠了過去。
小a含蓄而溫柔的輕輕貼上了帝王的薄唇,用一個羽毛似的輕吻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帝王也轉向了他,輕輕的將他環著自己的雙臂給拉起。
拉得更近了些,而後加深了這個吻。
吻到中途楚詢有些受不了的後退,卻被帝王也環住了頸項,帝王收緊手臂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親吻更加纏綿熱烈。
每次楚詢打退堂鼓,都會迎來更猛烈的疼寵。
不知道過了多久,帝王徐徐的結束了這個親吻,拉過楚詢的手。
興致高漲的繼續擺弄他的手指,就像之前褻玩漂亮皇後的耳朵一樣。
楚詢覺得腿有點冷,雙腿貼在一起蹭了一下,帝王看出了他的冷意,親昵道,“阿詢把腿放上來吧。”
於是小a就把小腿也放在了椅子上,蜷縮了起來,讓帝王又幫他蓋上了一件衣服,靠在了帝王肩上。
帝王拉過楚詢的手,重新幫他戴上了婚戒,又在他戴著婚戒的手上親了一口。
還把他們佩戴婚戒的手並排放在一起。
楚詢心裡一動,自從他們成婚以來,帝王好像都沒怎麼摘下過他們的婚戒,於是小a問他。
“唐柏洲,作戰的時候不是要摘掉婚戒嗎?你怎麼好像沒有摘?不影響握劍麼?”
“不影響。我特地戴著婚戒做了特訓。現在手指已經習慣了戴著婚戒的感覺,不會影響作戰。”
“有必要一直這樣戴著婚戒麼?”
楚詢稍微把戒指從帝王指間滑開一點。
看到那婚戒深深箍在那長指間的痕跡,內裡還有一點血跡。
看上去確實一直在戴著。
“你不在身邊的時候,戴著婚戒,會感覺沉穩許多,就沒那麼浮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