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察的確可以作為試探,但是太公是公辦了一些,體會不出自己的心思,也表現不出自己的態度,索性才有了今天早上這一步。
在魏藻德看來,駙馬爺的心思應該很好猜才對。
隻要駙馬爺把東西留下。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自己猜對了,駙馬爺的確要鬥,而且要鬥得很厲害。
如果駙馬爺也不把東西留下,那自己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接下來的事情恐怕就難辦了。
當然了,他也可以像兒子說的找彆人去試探。
琢磨了一晚上,魏藻德還是取消了這個想法,找彆人去試探,的確危險性會小不少,出了事也會有人扛。
問題在於如果沒出事兒呢?功勞也會歸那個人,自己都能領到多少呢?這是一場豪賭,不能讓彆人去氣自己。
想到這些,魏藻德直接就a了上去。
魏藻德想到了很多的可能,包括駙馬爺把自己找過去訓話,包括私底下把自己叫過去鼓勵一番,但從沒想過會光明正大的派遣錢大河來和自己說。
在場這麼多人,自己恐怕要顏麵掃地了。
苦笑了片刻,魏藻德硬著頭皮向前走了一步,恭恭敬敬的將錢大河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錢管家還有什麼事兒嗎?”
“有。”駙馬爺還讓我給你帶了一句話,錢大河笑嗬嗬的看著魏藻德。
魏藻德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變了,連忙抬起了頭,露出了一抹激動的神情,還有希望,自己還有希望。
“請管家賜教。”魏藻德低頭說道。
“駙馬爺說了,你把這些東西送到了駙馬府,他批了紅到哪裡去蓋印啊?“錢大河說完之後笑著道,“話我帶到了,告辭。”
魏藻德的臉色陰晴不定。連忙將手下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邁步追了上去,笑著說道:“我送錢管家出去。”
魏藻德和錢大河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在場卻一下子就炸了鍋。所有的臉色都變了,很多人都站起來,甚至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魏藻德居然把奏書送給了駙馬披紅了!
所有人都一下子就明白了魏藻德乾了什麼,震驚之餘,剩下的就是憤怒,這是在乾什麼?這是在出賣國家,這麼乾,把君王放在了什麼地方?
整個內閣值班房都亂了起來。
對於這些事情,魏藻德自然不關心,他拉著錢大河一起走到了外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錢管家,駙馬爺是什麼意思?還請錢管家不吝賜教?”
錢大河搖了搖頭,笑嗬嗬地說道:“魏大人,駙馬爺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敢揣摩。駙馬爺的話我也給您聽到了,您有什麼想法自己去做。”
“終歸一句話,心向駙馬爺,不會有什麼太壞的下場,畢竟駙馬爺是一個念舊的人,更是一個能夠看到彆人功勞的人,魏大人你說是不是?”
魏藻德連連點頭:“是是是,錢管家說的對啊!”
目送著錢大河上了馬車,魏藻德苦笑著搖了搖頭,怎麼誰都喜歡打謎語啊?有事直說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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