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本來就沒有道德,又如何會在乎彆人對他的批判呢?
這種懲罰一點強製力都沒有。
長此以往的話,犯罪行為也就缺少了約束。
隻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效仿。
那所謂的德治也就成了一場空。”
孔子雙眼失神,口中喃喃道:“難道刑名之學才是對的嗎?”
春秋時期還沒有法家一說,主張以法治國的人都屬於是刑名之學。
經過李悝、商鞅、申不害、韓非子等人的不斷發展,才在戰國時期形成統一的法家學說。
任小天解釋道:“法治和德治隻能說各有利弊,不能簡單的一概而論。
畢竟單純的以法治國也是有其弊端存在的。
首先律法具有局限性,不能調節社會所有的矛盾。
其次就是律法缺乏足夠的靈活性,在麵對複雜情況時難以及時的變通處置。
最後也是比較關鍵的一點,律法往往還具有滯後性,很難應付出現的新問題和新矛盾。
總結來說,在封建時代律法往往是統治階級維護秩序的工具,而非公民權力的保障。”
聽到這兒孔子鬆口氣。
若後世都是以刑名之學為主,那他一生的努力又算得上什麼?
“先生,那後世是如何做的?”
任小天笑道:“不管是後麵的封建王朝還是我所處的新華夏。
歸根到底都是德治和法治相結合。
外儒內法也好、儒皮法骨也好,其實都是一個道理。
那就是用法律保下限,道德保上限。
隻有這兩樣完美的結合,才能打造出一個和諧而又穩定的社會環境出來。”
孔子恍然道:“今日聞先生一言,真是如同醍醐灌頂。
丘受教了。”
任小天連忙擺手道:“我可不敢說教導孔夫子您。
我說的這些都是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和教訓。
我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您可彆這麼高抬我。”
孔子樂嗬嗬的笑道:“先生不要這麼自謙。
不管這些是不是先生之見,都對丘是大有啟發。
先生真可謂是丘之良師益友。”
孔子最大的優點就是虛心好學。
不管是王公貴族還是販夫走卒,隻要能學到東西他都會主動求教。
不然也不會有敏而好學,不恥下問這樣的文字記錄在論語中了。
任小天謙虛道:“指教可是真談不上,咱們這就是隨便聊聊。
如果孔夫子對這方麵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些這方麵的書籍來看。
我這點微末伎倆還是不在您麵前露怯了。”
孔子頓時來了興致:“噢?那可真是要有勞先生了。”
“沒您說的那麼辛苦,這些書我這兒都有現成的。
您拿去做個參考吧。”
任小天說罷之後回屋抱來了一大堆書籍。
甭管是諸子百家的典籍還是後世的《資本論》、《馬哲》亦或者是《國富論》
這些書夠孔子看上一陣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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