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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情伸手輕輕按了按胸膛上的那片淤青,那原本應該是堅如磐石的胸膛,在慧情的按壓下,居然如同軟泥般微微下陷!
“胸骨斷了!”慧情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想起一個時辰前,與那桑寧方丈的最後一次交手,慧情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甚至是心有餘悸。
那手持獨股降魔杵的大勢至菩薩簡直是勢不可擋,那龍象般若功的巨力在那大勢至菩薩麵前,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宛如蜉蝣撼樹!
那大勢智菩薩隻是一擊便直接擊碎了大日如來法相的金身,若不是慧情最緊急關頭爆發出了道台境的修為,恐怕就要直接葬送在這一擊之下,儘管如此,那獨股降魔杵與他擦肩而過,仍然在他胸前留下了震撼的創傷,胸骨瞬間便被震碎。
不過那大勢至菩薩雖然來勢洶洶,但桑寧方丈的身體卻不允許他長時間的爆發,一擊過後,慧情還未來得及還手,那大勢至菩薩便消失不見,而操控他的桑寧方丈卻狂吐鮮血,顯然是舊傷發作,不能自製。
慧情深吸了一口氣,他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波瀾,開始運轉起佛陀金身決來,隨著佛陀金身決的運轉,慧情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金光,他的氣息也開始發生了變化,他體內仿佛有一股清泉在湧動,將生命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到胸膛之上。
數個時辰之後,慧情輕輕地睜開了眼睛,他觸摸著已經複原的胸膛,眼神中閃過一道光芒。
天外虛空。
桑寧方丈臉色蒼白如紙,他大口咳血,但眼中卻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光芒。
他望著慧情,眼中滿是震驚與不解。“你居然晉升道台境了!”
“不錯!”
桑寧方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踏平無敵路,你是六尺道台!”他低聲歎息著,似乎在感慨自己的無力回天,也在震驚慧情的不凡天資。
他攤開雙手,閉目等死,臉上帶著一絲從容與坦然。“來吧,動手吧!能死在你這種天驕手中,貧僧也算沒有遺憾了!”
半晌過後,桑寧方丈再度睜開眼睛,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解與困惑,緊緊鎖住對麵的慧情。
慧情思考良久之後,突然吐出了一句話“我可以不殺死你,但你幫我辦一件事!”
此言一出,桑寧方丈先是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緊接著,他的臉色如火般漲得通紅,他劇烈地喘著粗氣,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這狂妄小輩,要殺便殺,何需這般羞辱我!”
“我並沒有侮辱你!”慧情正色道,隨即他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待慧情說完以後,桑寧方丈的眼神開始變得複雜起來,他的目光在變幻莫測的情緒中徘徊,顯然是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桑寧方丈還是好好想一想,若是你不在了,空行寺還能不能存在!”
這句話猶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邊是尊嚴,一邊是傳承,桑寧方丈最後選擇了後者!
“好!”桑寧方丈咬牙切齒的答應了下來,聲音中充滿了無奈,此時他彆無選擇,他並不恐懼死亡,但如今的空行寺,若是真的沒人護持,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在曆史塵埃之中。
“顯宗的傳承不能斷在我的手中!”桑寧方丈心中呐喊!
“不知桑寧方丈剛才的一擊有全盛時期的幾成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