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桑寧方丈的怒火稍斂,慧情輕聲問道。
桑寧方丈聞言,那雙眼神如利劍般掃過慧情,雖然心中餘怒未消,但他還是冷然開口“九成!”
桑寧方丈冷冷說道“若非貧僧有傷在身,那樣的攻勢貧僧隨手可出,又怎麼擺在你這小輩的手裡!”桑寧方丈的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話語中藏著深深的自負。
慧情聽到這話也並未動怒,他微微頷首,雙眸中閃爍著深思的光芒。
剛才那大勢智菩薩驚天動地的一擊,雖然驚人,但若是慧情爆發出全部的實力,也可將它壓下,這麼看來,就算是晉升多年的五尺道台境大能,和他也不過是伯仲之間,而這,僅僅是建立在自身道台境五倍的增幅。
想到這裡,慧情心中不禁生出敬畏之情。難怪當年那天榜第一人,初入道台便能一劍重傷兩位道台境的大能。那等威力,恐怕不僅僅是劍法超群,其道台實力的倍增也絕對超出了五指之數。
第三日,慧情與池性和尚來到了真如禪院的山門前,那山門巍峨屹立,氣勢磅礴。而山門前的守山弟子們均是一身僧衣,麵容肅然。
“佛子!”池性和尚看著近在咫尺的真如禪院守山弟子,再次恬不知恥的說道“佛子,小僧還在山下等你可好?”
“不好!”慧情兩眼一瞪,直接拒絕了他。
“隨我上山!”慧情冷哼一聲,率先向前走去。
看著被殺意刺激起的寒毛,池性和尚心中暗罵了一句,隻能惺惺的跟在慧情身後,反正這次來真如禪院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敲山震虎,大概率是不會動手的。
真如禪院的守山弟子在看到慧情二人上山後,急忙迎了上去。
待看到天罡境的池性和尚老老實實的跟在慧情身後,那守山弟子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因為他發現前麵的這個貌不驚人的和尚居然看不出有修為在身。
“阿彌陀佛!”守山弟子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小心翼翼地詢問道“不知兩位大師前來,是為訪友,還是有其他要務!”
慧情沒有回答,隻是冷哼一聲,隨後從懷中的人種袋中掏出了雷鳴袈裟。那袈裟上閃耀著雷霆般的光芒,發出“劈啪!劈啪!”的聲響,仿佛帶著無儘的威嚴和力量。
“本座是為了問罪而來!”慧情冰冷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刺入了守山弟子們的心中,讓他們瞬間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
身後的池性和尚見狀,急忙上前,識時務地為慧情整理起袈裟,那雷鳴袈裟上散發出的威嚴氣息讓在場的所有守山弟子都感到心悸膽顫。
“劈啪!劈啪!”
就在這時,那領頭的守山弟子聽到了雷鳴袈裟特有的聲響,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知道,這意味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位大雷音寺的大師稍等,小僧這就去稟報!”
見慧情沒有反對,那領頭的守山弟子毫無保留的施展出了自己的身法,向著山上狂奔而去。
過片刻時間,大雷音寺僧人上門問罪的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傳遍了整個真如禪院。一時間,整個寺廟中議論紛紛,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放肆!那大雷音寺的僧人當真大膽,真當他大雷音寺是佛門領袖了不成!”
“問罪?且不說我真如禪院是否有罪,就算是有,他大雷音寺有何資格前來問罪!”
“對,真當我們真如禪院是泥捏的不成!”